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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看著她:“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她回過神來,避開她的問題,把手邊的菜單推過去,問她:“你看看還有沒有想吃的,今天隨便點,我請你。” “小白!”郁時年嘆了口氣,“我們是好朋友,你有什么事情不用自己扛著,你可以和我說。能幫的,我肯定會幫。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說,讓我很擔心。” 白婕低著頭,指尖顫抖,很久哽著聲音開口:“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對別人開口的。” “那我不問別的,你現(xiàn)在只要告訴我你和許楠到底是怎么回事?!”郁時年問。 “我想讓我爸安心做手術(shù),”白婕說:“才找許楠假裝我男朋友。” 聽到是假裝,郁時年心里還放心一些:““白叔叔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這周六手術(shù)。” 郁時年握住白婕的手:“放心吧,叔叔一定會平安的。” “嗯。” 以往,白婕請她吃飯總會有個由頭,比如拿到了獎學金,或是拒絕了糾纏很久的男生,但是今天卻什么都沒有說,還幾次岔開話題。 她心中隱隱覺得,似乎有大事要發(fā)生。 這種感覺持續(xù)到周五下午,應驗了。 快下班時郁時年想起明天是白婕的爸爸手術(shù)的日子,她長這么大都沒有經(jīng)歷過那種事情,一定非常害怕。郁時年想過去陪著她,發(fā)了微信后沒人回,打過去電話也沒有人接。原以為是太忙沒聽到,可去人事部一問,才知道白婕下午就離職了。 她這才想起來,下午他們開會回來,白婕似乎找顧聽珺來簽字來了。 她急匆匆的跑回來,問顧聽珺:“小白離職了?” 顧聽珺點頭:“下午過來找我簽字了。” “什么時候提的離職?你為什么沒有和我說過?” “白婕說她會親口告訴你。” “怎么會……我就坐在這里,她為什么沒有告訴我?”她開始慌了,覺得白婕最近太反常了。兩個人一起長大,一個手勢一個笑容都知道對方在想什么,但是現(xiàn)在,郁時年不明白她要做什么。這種感覺讓她害怕,讓她想立刻跑到白婕身邊,去確認:“我想請個假,我有點擔心她。” “她在醫(yī)院。”許楠站走了進來:“放心吧,我才從醫(yī)院回來。” 郁時年快步走過去,問許楠:“那她有沒有和你說為什么離職?” 許楠點頭,說:“白叔叔手術(shù)后要有人護理,她想在醫(yī)院陪著,就辭職了。” 郁時年擔憂的心放下來一點,可沒過一分鐘,心里突然又冒出來一個想法,許楠說的真的是真的嗎?! 她從許楠這邊問了醫(yī)院的地址,天一亮就趕到了醫(yī)院。 臨走前看著郁乾年的房門,想了想留了張紙條給他。 到醫(yī)院時人才被推進去,郁時年看著佝僂著靠在墻上的人,一陣心疼。走過去墊腳抱住她:“小白不怕,我在呢,手術(shù)一定會成功的。” 白婕此時已經(jīng)害怕的全身顫抖,但白家人全都站在不遠處,沒有一個人上前來安慰她。 她側(cè)頭,早已經(jīng)哭的紅腫的眼睛。握緊了郁時年的手,“謝謝你還在。” 郁時年沒說話,把懷里的人抱的更緊了。 白婕這一個姿勢,一直維持到午飯前。白婕的姑姑走了過來:“我在這守著,你去吃飯吧。” “您先去吃吧。”她說:“我還不餓。” “隨你吧。”她看了一眼白婕轉(zhuǎn)身走了。 郁時年有些不理解,白婕的這個姑姑是最疼她,為什么現(xiàn)在會對她這么冷淡??? “不想吃東西,也得喝點東西。” 郁時年聞聲看過去,面露驚喜:“哥。” 郁乾年拎著打包過來的快餐和飲料走過來,遞給白婕一杯冰咖啡:“你一有心事就失眠,昨晚一定沒睡好吧?喝點兒這個提提神。” 白婕低著頭,沒伸手去接。 郁乾年扯著她的手,強硬的塞進她的手里:“白叔叔出來看到你熬成這個樣子,還不得心疼死。” 白婕爸爸是個十足的女兒控,從小把她捧在手心里面長大,恨不得撐起一把傘為她擋住所有的風雨,穩(wěn)妥的保護一輩子。 白婕緊咬著牙關(guān),忍了足有一分鐘,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手背上。她胡亂的蹭了一把,悶聲喝起來。 站在她對面的郁乾年松了口氣。 “你也吃點吧。”把手里一部分吃的分給郁時年:“早上跑出來吃飯了嗎?” 郁時年搖頭,接過吃的去外面,把這邊留給了他們兩個。 “我……” “謝謝。”郁乾年才開口,白婕急聲打斷了:“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郁乾年也明白在這里說其他的事情,確實不妥當:“如果明天方便,可以出來見個面嗎?” 白婕垂著頭,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 郁乾年沒再開口,安靜的站在她身邊。 —— —— 郁時年從來都沒有經(jīng)歷過這種生死時刻,聽到手術(shù)成功四個字都忍不住紅了眼睛。人被送進了重癥監(jiān)護室,她又陪了白婕一會兒便回了家。 知道這段時間白婕很不容易,她特地讓郁mama熬了雞湯,第二天一早帶過去醫(yī)院給白婕喝。 到醫(yī)院時人已經(jīng)被轉(zhuǎn)到了普通病房,可郁時年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看到白婕的身影。再一問,他們根本都不知道白婕什么時候離開的。 郁時年這才感覺不對,趕緊給郁乾年打電話。 “喂?” “你去小白家里看看她在不在家?!”郁時年說的急,郁乾年有些沒聽清,她又重復了一遍,掛斷之后打給許楠。 響了很久才接起來:“喂,許楠……” “時年?” 郁時年楞了一下:“許楠呢?” 顧聽珺看向沙發(fā)上因為太興奮喝醉的人,說道:“喝多了,還在睡。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嗎?” “小白不見了。”她急得眼睛通紅,“我有預感,肯定出了什么大事。” “你別急,我現(xiàn)在過去和你們一起找。”掛了電話薅起沙發(fā)上還沒睡醒的人就往出走。 許楠宿醉未醒,跟著顧聽珺出門十分鐘才找回了腦子,問顧聽珺:“今天幾號啊?” “八月九號。” 又想了一會兒,突然一拍大腿想起來了:“之前白婕說要買八月九號的機票,說是要去哪里。” 顧聽珺趕緊把這個消息告訴郁時年。 等郁時年和郁乾年趕到機場時,顧聽珺兩個人已經(jīng)出來了。 “怎么樣?”她快跑到顧聽珺身邊,焦急的問他。 顧聽珺搖頭:“白婕確實買了機票,從西城飛往昆明的,但是登機。” 所以,她是真的走了…… 正在這時,她收到白婕發(fā)來的郵件:“出去轉(zhuǎn)轉(zhuǎn),勿念。” 她拿著手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