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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扭頭看過去。 艾麗拿著平板電腦沖到幾人跟前,左右張望著,“Apple呢?” 話音剛落,朵棉就從洗手間里出來了。她一邊拿紙巾擦手一邊走過來,狐疑道:“艾麗姐,找我有什么事么?” 艾麗說,“是這樣的。明天不是圣誕節么?你和Broken的CP粉官博聯系到了MYS的官博,問我們能不能提供一張你們倆的情侶照給他們,他們用來當圣誕節晚上的粉絲福利發送。” “……CP粉官博?”朵棉詫異,“還有這種組織啊?” “對呀。你不知道么?”艾麗把平板往她面前一放,指著上面的頁面說,“這個CP粉的官博粉絲量已經快四萬了,話題量也已經超過五百萬。” 朵棉眨眨眼,隨便戳進一條微博的評論區。 1樓:高舉啃果夫婦大旗【doge】點贊:695 2樓:他們的糖我可以吃十年。點贊:579 3樓:心好累……最近他們都沒怎么在微博秀恩愛了……沒有狗糧的我宛如一條咸魚【跪地】4樓:是啊是啊,好久都沒有秀恩愛了,是不是吵架了呀。 5樓:說吵架的是沒看過直播么?我肯神明明實力寵妻一百分,連最喜歡的AWM都讓給媳婦,不過下次還是別讓了,Apple的狙打得不是很好【doge】【doge】6樓:明年七月就是PGI,PGI之前還有一個國內大賽和一個亞洲范圍內的比賽,應該在專心訓練吧。 7樓:我就想知道什么時候分手【微笑】不覺得那女的特別裝特別婊么【微笑】聲音那么嗲,靠男人上位,肯神你是不是眼瞎【微笑】【微笑】。 回復:嫉妒使你面目全非【微笑】點贊2400 回復:圓潤地滾。點贊1908 8樓:隱形巨糖,甜度十顆星,不謝。【圖片】 點贊1023 回復:啊啊啊我死了…… 回復:這也太甜了叭!!!! “……”朵棉眸光微閃,點開了那張圖片——這張圖片的畫質有些模糊,應該是隔了一段距離的偷拍。畫面里的男人面容俊朗而冷淡,穿著印有五星紅旗圖標的MYS黑色隊服,坐在電競椅上,頭微垂,在親吻手里的什么。 朵棉把圖放得更大。 他手里拿的,是她很久之前送他的那枚蘋果胸章。 “……”轟一下,朵棉從臉紅到脖子根。 天、啦、嚕。 這是時候拍的……欸?這背景,好像是亞洲邀請賽?雖然知道他好像的確有打比賽之前親胸章的習慣……但是……啊啊啊這種小秘密被全世界發現的羞恥感是怎么回事…… 很快,訓練室里多出一只煮熟的小蝦米。 “Apple?”艾麗眼瞧著小姑娘的臉蛋兒越來越紅,狐疑,“你怎么了?突然臉這么紅,不舒服?” “……沒。”這只是羞窘欲絕的正常生理反應。 “那,要不你們倆擺一個稍微親密點的姿勢?”艾麗打開手機相機,指揮道:“如果正面覺得不方便的話,背影也可以。” 大山和森森很自覺,起身讓到了一邊。 靳川坐在椅子上沒有動。微側目,看見小丫頭臉紅得像顆番茄,磨磨蹭蹭,蝸牛似的挪到他旁邊,柔軟雪白的小手扯扯他衣服,彎腰,壓低嗓子,很不安地小聲道:“……我們就拍背影吧,一起打游戲的背影,實在不行的話,也可以拉個手?” 不直面鏡頭,可能不那么尷尬?朵棉囧囧有神地琢磨著。 然而,話剛說完,手腕忽然被他捏住。 朵棉眸光微閃,還沒回過神,就被一股大力拽了過去。她重心不穩,瞬間以一個猛虎下山之勢撲進他懷里,剛好坐在他大腿上,被他圈住。 “……”朵棉驚呆了,烏黑的眸子瞪得溜圓。 靳川眼底浮著很淺的笑意,貼近她,吻了吻她火燒火燎的臉頰。 “咔擦”,艾麗把這一幕抓拍了下來,滿意地笑笑,選取圖片,發送給修圖部門:調一下色。 修圖師:…… 修圖師:血槽已空。 當晚,CP粉官博把這張照片PO了出來,并配字:#Broken##MYS Apple##啃果夫婦#汪汪汪。今日份暴擊狗糧,了解一下【doge】@MYS-Broken @MYS-Apple。 轉發量十分鐘不到就破千。 晚上入睡前,朵棉把手機拿到靳川面前,握緊拳頭,鼓起腮幫子說:“你看,照片上你這么帥,但是我一點都不好看。臉怪怪的。” 靳川看了那張照片一眼,淡淡地說:“哪兒怪。” “……就是奇怪啊。”沒看到她的嘟嘟臉都被你親變形了嗎…… 一局手游結束,靳川摘掉耳機隨手丟一邊,抬眸看著她,拍拍床,“過來。” 小丫頭于是踢掉拖鞋,樹袋熊寶寶似的窩進他懷里。 靳川親親她的額頭,柔聲說:“乖。明天跟我出趟遠門。” 朵棉眨眼:“遠門?只有一天假,來得及么?” “當天往返。” 她點點頭,小手抱住他脖子,“去哪里?” 靳川唇印在她眉心,安靜了數秒鐘,回答:“我老家。” * 機票是一大早的。 朵棉晚上的睡眠時間本來就不夠,又太早起床,整個一路幾乎都是睡過去的。先是車上,再是飛機上睡,最后又到車上睡,顛簸將近三小時,終于才在快中午的時候到達小邱河。 這些年,各地農村的經濟都在飛速發展,小邱河早已不復當年的貧困落后。公路通進了各家各戶,儼然一片新景象。 朵棉是南方大城市長大的女孩子,一路東張西望,走在土埂字路上,對北方農村的種種都感到很新奇。 結冰的小河,枯枝上的冰棱子,還有穿著軍大衣牽騾子的老大爺。 “這邊氣溫比J市低得多。”靳川怕她摔著,一直把她的攥在掌心里,問她,“冷不冷?” 朵棉搖搖頭。出門之前全副武裝,被他從頭到腳幾乎裹成了顆粽子,又是厚圍巾又是厚手套,能冷才怪。 她說:“你有多久沒回過小邱河了?” 靳川的語氣很平靜,“之前,出去了就沒打算再回來。我不喜歡這兒。” 簡單的幾個字,輕描淡寫概括完他整個蒼涼殘酷的童年。朵棉心里有點難受,握住他手的指不自覺收緊。 靳川仰頭看了眼頭頂的天,忽然很淡地勾了下唇,說:“但是之后不是遇到你了么。得讓我媽見見你,她肯定高興。” 朵棉沉默了會兒,說:“以后,每年我們都一起回來看你mama吧。” 靳川側目,看向她,沒有言聲。 “等PGI結束,把獎杯也拿回來給她看看。”朵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