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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骨,鐘嘉想被他盯得心里發(fā)毛,連忙把人趕出去:“你不是接了個救場的活兒嗎,還不走,小心遲到!” 兩個小時前汪子殿剛接到了某個酒吧經(jīng)理的電話,說是他們固定駐唱的其中一個歌手今天臨時出事來不了,問汪子殿愿不愿意等會兒頂上去救場。 如今汪子殿在酒吧歌廳走動多了,慢慢地也開始積累了些自己的人脈,所以偶爾會有這種臨時救場的工作找上他。雖然只是替補歌手,薪水不高,但總比他在路邊賣唱要好,何況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選擇的權(quán)利。 于是汪子殿背著吉他箱,依依不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去工作了。 張小棉看見他的吉他箱時驚訝了一下。她本來以為鐘嘉想介紹時說他是賣唱的話只是開玩笑說說而已,但看他的架勢,似乎還真的是個流浪歌手。 張小棉從小到大都是個好好學習的乖乖牌,流浪歌手這種職業(yè)對她來說只存在于漫畫里,所以她看著汪子殿走出店之后,興致勃勃地問鐘嘉想: “想姐,那個人真的是流浪歌手?背著吉他四處賣唱那種流浪歌手?” “是啊,他晚上經(jīng)常在前面路口賣唱,你夜晚來估計就能聽現(xiàn)場。” 鐘嘉想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門外路口的方向,同時說話的語氣帶了點與有榮焉:“你別看他平時萌蠢萌蠢的樣子,他可是天生的歌手,他一開口唱歌,那簡直是人型的無損CD播放器。” 張小棉聽著她的話眼睛越來越亮。鐘嘉想的評價太高,她不由得好奇了起來。 鐘嘉念不喜歡看見張小棉對其他男人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便有點吃味地打斷說:“姐你也說得太夸張了……” “不。”鐘嘉想聽不得別人否定汪子殿,即使是她的弟弟,“你們沒認真聽過他唱歌,他的歌聲真的很特別。” 鐘嘉想的語氣非常篤定:“他只是缺少一個機會。只要給他一個舞臺,他一定會大紅大紫。” 只是……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有那樣的機會。鐘嘉想有點遺憾地想。 “那讓他去參加選秀不就好了?”張小棉輕描淡寫地扔下一顆深水炸彈。 鐘嘉想聽到這話愣了一下。 因為很長一段時間蛋糕店都靠她和弟弟兩個人支撐著,所以他們平時工作很忙,兩人都沒什么閑情逸致去看電視臺的綜藝節(jié)目,更加不會關(guān)注娛樂圈;汪子殿是國外來的,對國內(nèi)的綜藝行業(yè)完全不熟悉,所以他們?nèi)齻€人誰都沒有想過還有一條造星的路子叫選秀。 但張小棉平常是會看看電視綜藝的,所以說起要給普通人唱歌的舞臺,她首先就想到了電視臺的歌唱選秀。在她看來,如果汪子殿缺少的只是一個展現(xiàn)自己的平臺,那直接去選秀節(jié)目上秀給全國觀眾聽不就好。 “對啊!我之前怎么沒想到!”鐘嘉想頓時醍醐灌頂茅塞頓開,“去參加選秀不就好!” 一瞬間,她覺得已經(jīng)看到了汪子殿面前的康莊大道。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嚶扯了5萬字終于扯到選秀了.....二汪的男主光環(huán)要來了汪!順手把小棉也放出來了(〃'▽'〃)~ ☆、番外·生日蛋糕 中午。 汪子殿看著眼前幾乎空蕩蕩的琴盒,有點沮喪。今天運氣不好,他在街上唱了一早上,卻都沒什么收入。或許是因為快過年的原因,出門逛街的人都忙著辦年貨,沒什么人搭理他這個路邊賣唱的。 就在他想著今天要不要先打道回府時,眼前忽然出現(xiàn)一只手,往他的琴盒里放了一張紅色紙幣。 一百塊。 汪子殿頓時睜大了眼睛。打賞的路人一般都是放十塊五塊的居多,好一點的放二十塊,五十塊已經(jīng)讓他很高興了,放一百塊的人實在很少。 尤其……他現(xiàn)在還沒有在唱歌。 他順著那只手看上去,就看到面前站了一個女子,戴著眼鏡,齊劉海,長得很普通,沒什么特點,唯一引人注意一點的大概就是她的頭發(fā)了,長長地披在身后,直垂到了臀部。 見汪子殿看著她,她有點局促地問:“你好,請問,我可以點歌嗎?” 路人點唱的事以前也有發(fā)生過,尤其在對方大方地打賞了一百塊后,汪子殿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所以他點點頭,回答道:“可以,只是我只會唱英文歌。” 女子似乎很高興他能答應,眼睛亮了亮,連忙說:“沒問題,這首歌你一定會的,中文英文都行。” “……你能給我唱一首生日歌嗎?” 汪子殿聞言愣了一下。 女子有點靦腆地笑了:“其實,今天是我的生日……” 汪子殿一聽就明白了,他點點頭,也沒用吉他,開口很單純地給她唱了一曲。 在大街上忽然唱起生日歌是件很奇怪的事,所以過往的路人都投來好奇的目光,但好在女子似乎并不介意,她很開心地笑了,向汪子殿道謝后,又往他琴盒里放進了一張一百塊。 “非常謝謝你。”她說,“今年只有我自己一個人過生日,家人朋友都不在身邊,我又沒有男朋友……本來想著出門隨便逛逛打發(fā)時間,卻沒想到聽見你在這里唱歌,也算是緣分吧。我還是第一次在街上點歌呢,還是生日歌,謝謝你,我真的好高興。” 說完,她向汪子殿微微鞠了一躬,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汪子殿聽到她的話心里一動,開口叫住了正要離開的她:“那個……” 女子停下腳步,回過頭疑惑地看著他。 “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女子聽到汪子殿的問題后怔了怔,然后猶豫了一下,似乎是在糾結(jié)要不要把名字告訴一個陌生人,最后或許是覺得汪子殿不像壞人,所以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曲安。彎曲的曲,平安的安。我叫曲安。” “曲安……” 汪子殿小聲重復了一遍,他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但一時間又沒有想起來在哪里聽過,最后他也干脆不糾結(jié)了。他叫住她,其實也不過是想對她說一句—— “曲安,生日快樂。” 女子笑了。 * 因為中午輕松賺到了兩百塊,所以汪子殿今天心情不錯,下午就早早收起吉他,直奔蛋糕店去想要和鐘嘉想分享一下他的喜悅。他推開店門時,剛好碰上一個快遞小哥拎著蛋糕盒從店里走出來,他沒注意,差點還把人家的蛋糕盒撞翻。 “對不起。”他連忙道歉,對方表示沒關(guān)系后便很快離開了。汪子殿轉(zhuǎn)身看到店里放著的生日蛋糕,才忽然睜大雙眼驚訝地叫了一聲:“是她!” 柜臺后,目睹了整個經(jīng)過的鐘嘉想直皺眉:“二汪你大驚小怪什么,還好店里沒客人,不然都被你嚇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