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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當(dāng)她是過過嘴癮罷了,何必要和他一個孩子較真? 她聽得昏昏欲睡,你還氣得火冒三丈,多不值得啊!” 話是這么說,但是近來也不知是怎么了,她遇到不愉快的事情時,不時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 譬如,方才教育暖暖失敗,她一時氣惱,便把脾氣一股惱地都發(fā)泄到了無辜的劉識的身上。 雖然她很快就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不對,也用肢體語言向劉識表達(dá)了歉意,但是若總是這樣下去就不好了。 彭瑾深吸幾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又嘆息道:“我看暖暖對驪姐兒照顧方小姐這件事,很是介意,真怕因此而影響了她未來和婆家人相處。暖暖那個性子,唉……” 彭瑾嘆息一聲,都說不下去了,只能祈求將來暖暖嫁了人,就不再一言不合就動拳頭舞刀劍了吧…… 劉識卻聽得想笑,伸出手指輕輕地彈了彈彭瑾的腦門兒,好笑道:“暖暖如今才多大呀,你就想著她出嫁后的事了!” 暖暖今年才九歲,他還準(zhǔn)備留她在娘家多住幾年,等到她十六歲之后,最好留到十八歲再讓她出嫁呢! 算算,暖暖在家里的日子也不過才過了一半而已。 “而且你又怎么見得,看來暖暖大了,懂得這些事了,又遇到了一個心心相印的男子,就不會有所改變,愿意主動磨去棱角、解除偏見,去和婆家人友好相處了呢?”劉識笑問道。 “什么?讓我們暖暖改變自己長了十幾年的性子,主動去和他們友好相處,他們也太敢想了吧!”彭瑾柳眉倒豎,一臉氣鼓鼓地說,“美得他們!我們暖暖就要一輩子活得恣意快活,不受半點(diǎn)委屈!” 第598章 似火 劉識目瞪口呆,看著彭瑾一臉的霸道,他總算是明白暖暖像誰了。 不過,看彭瑾最近脾氣變化大,不時火大,劉識識趣沒有再多說什么。 那廂彭瑾又已經(jīng)開始蹙眉嘆息了:“暖暖大了,開始有自己的主意了,她雖然不和我們頂撞,卻也未必愿意真心聽我們的話。我總擔(dān)心她這樣‘陽奉陰違’的,回頭別釀成了禍?zhǔn)隆?/br> 彭瑾揉著內(nèi)心,一幅愁到不行的模樣。 青春期的孩子難免叛逆,她也早就對此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這還為此制定了一套又一套的應(yīng)對方案,力求做到剛?cè)岵?jì)、恩威并施,及時疏導(dǎo)孩子們的心理問題,免得他們犯錯,或是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yuǎn)。 不過,事到臨頭,她卻總有些著急,難免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氣,雖然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還能控制著不發(fā)火,但是自己私下獨(dú)處或是面對劉識時,脾氣就如那著了火的鞭炮,怎么捂都捂不住。 然而,暖暖今年才九歲,這青春期也來得太早了一些吧。 難不成真是古人早熟,就連這青春期也比后世提前了好幾年? 彭瑾眉頭深鎖。 看著懷里的妻子這副模樣,劉識唯有輕輕撫慰,幫她疏解情緒的不適。 好在彭瑾并不是那樣胡攪蠻纏不明事理的人,她不過是因?yàn)橐粫r擔(dān)心暖暖,這才憂心如焚,一時失了主張。 在劉識的耐心勸導(dǎo)之下,彭瑾很快便調(diào)整好了心緒。 “唉,真是……我還教導(dǎo)暖暖呢,可連我自己的情緒還管理不好……幸好有你!”彭瑾環(huán)著劉識的腰身,埋首在他懷里嘟囔道。 到了大齊朝,遇到了劉識,她才明白,歡笑時有人分享,痛苦時有人安慰,身心有處安放,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 被放在心上的妻子真心倚賴、愛重,劉時心情格外舒暢,某處也不顧天氣漸漸變寒,愈發(fā)春、情、勃、發(fā)起來,興致高昂地抵著彭瑾。 察覺到劉識的蠢蠢欲動,彭瑾嬌嗔一聲,伸手在那件堅挺灼熱的物什上輕輕拂過,嘟囔道:“這夕陽不過剛下山,它就開始昂頭激動了,還真是,勤奮刻苦……” “不,它只是剛剛睡醒,是否勤奮刻苦,還要看它一會兒的表現(xiàn)。”劉識低笑一聲,傾身將彭瑾壓倒在榻上,竟是連臥房也來不及回去輕了,就要將彭瑾“就地正法”。 “別~”彭瑾輕輕推拒著劉識,嬌聲道,“在這里別被人看見了,咱們回屋……” 然而話還沒有說完,櫻唇就被劉識封住,輾轉(zhuǎn)廝磨,溫情繾綣。 彭瑾如觸電一般,渾身劃過一陣輕顫,腦袋里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只能憑借本能的指引,熱情地回應(yīng)著劉識,將所有勸阻的話都吟唱成一曲撩人心扉的歌謠,催促激勵劉識在她身上不住地,深入地探索。 感覺到身下人的推拒變成了溫柔的承受、熱情的回應(yīng),劉識唇邊揚(yáng)起一抹笑,眼中的熱情越發(fā)似火灼燒,那深沉熾熱的喜愛,通過兩人糾纏在一起處的身體,清晰地傳達(dá)給彭瑾知道。 身上的衣衫滑下肩頭,拂過果露的肌膚的初冬的寒涼讓彭瑾被情、欲挑斷的理智稍稍回歸。 然而瞥見那從關(guān)好的窗戶縫里透過來的最后一絲天光,灑在衣衫半褪的自己和劉識的身上,彭瑾原本怕被人發(fā)現(xiàn)的擔(dān)憂此時卻成了那條誘惑亞當(dāng)和夏娃偷吃禁果的小蛇,刺激她的感官,讓她于擔(dān)憂中體會一絲纖細(xì)又強(qiáng)烈的刺激,不由自主地?fù)P起身子,緊緊地和劉識貼合在一處。 覺察到身下妻子的大膽放縱配合,劉識心中如被潑了一桶油一般,那原本就高竄的火苗瞬間洶涌騰起,將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埋首在那白皙誘、人的玉女峰之間,劉識果斷地撩開阻礙在兩人之間堆疊的衣衫,嫻熟地來到那早就溫?zé)釢窕奶一ㄔ刺帲瑢⒆约荷钌畹芈袢搿?/br> 當(dāng)?shù)诌_(dá)桃源深處的花溪谷底時,兩個人同時瞇起眼睛,發(fā)出一聲愉悅滿足的低嘆。 這一聲嘆息像是一聲戰(zhàn)斗的號角,激起劉識這個戰(zhàn)士的血性,讓他渾身如充血了一般,在戰(zhàn)場上進(jìn)出廝殺,不遺余力。 彭瑾很快便在劉識身下軟成了一灘春水,雙臂幾乎無力勾住劉識的脖子、腰背,整個人就如同狂風(fēng)中的一枝嫩柳,不由自主地隨著劉識的“攻城略地”而顛簸動蕩,似死還生,似夢似醒。 此時她早就忘了先前被人發(fā)現(xiàn)的擔(dān)憂,只能任由愉悅的本能主宰著自己,隨著劉識上下起伏。 半褪的衣衫,在劉識的蹂躪之下,很快變作皺巴巴的一團(tuán),不時飛起,又跌落,掩映那肩頭、胸口、腿、間的春色,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