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6
“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劉識上前,從身后環(huán)住正在穿衣的彭瑾,低聲關切道。 這話才剛說完,彭瑾還未來得及回答,劉識就聽見一陣輕快又雜亂的腳步聲從三個孩子的臥室里傳來,伴隨的還有孩子們歡快的呼聲:“爹爹,娘親……”(。) 第448章 成長 劉識聽到那一聲聲脆生生的呼喊,整個人頓時僵住,而后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地松開了彭瑾。 彭瑾一面系好衣衫,一面忍不住回頭笑道:“你看看,有這么一群嘰嘰喳喳的小麻雀,我能睡得著才叫是怪事呢!” 每個人,不論之前的生活多么逍遙自在,一旦為人父母,孩子就成了生命不可割舍的一部分,很多時候都是孩子決定了你的生活習慣。 早些時候,彭瑾還在睡夢之中,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暖暖和劉湛劉澈姐弟三人鬧哄哄地喊“娘親”,頓時心中一驚,霎時間便從夢中徹底清醒過來。 然后,她就真切地聽到三個孩子隔著房間大喊道:“娘親,爹爹,你們起來了嗎?” 彭瑾打了個呵欠,伸了回懶腰,勉強驅(qū)散殘存的倦意,遠遠地應答了一聲,便立即起身。然后還沒等她穿好衣服,劉識就晨練回來了。 “爹爹!娘親!”三個孩子歡快地喊著,前后腳地跑了進來,然后在距離劉識和彭瑾三步的地方止住了腳步,仰著三張笑瞇瞇的小臉兒,乖巧規(guī)矩地向他們問安,臉上是全然掩飾不住的歡喜,這都是因為他們的父親劉識,在離開二十幾天之后,終于回來了! 父親在孩子的心目中就像是一座挺拔聳立的豐碑,莫名就讓孩子們覺得很安心,很敬畏,這和母親似水的溫柔慈善是不一樣的。 “都快出去梳洗梳洗吧!這么亂糟糟的可不像樣子。”彭瑾笑著揮揮手,吩咐道。 暖暖便笑嘻嘻地應了下來,向彭瑾和劉識辭了別,帶著一雙幼弟到外間梳洗去了。 彭瑾趁著這個空當,穿戴收拾妥當,和劉識一前一后去了外間。 三個孩子已經(jīng)梳洗完畢,暖暖甚至還在雙丫髻上各自攢了兩朵白玉茉莉花兒,玲瓏可愛。 三個孩子齊齊地立在門口,笑得如三朵在晨風朝露間初綻的小花兒,迎接著他們兩個。 “我們一起去吃早飯吧!”暖暖一手牽住彭瑾,一手牽住劉識,抬頭笑嘻嘻地說道。 “一起!一起!”劉湛和劉澈在一旁拍手歡笑幫腔。 劉識看到愈發(fā)乖巧懂事的暖暖,還有似乎突然間變得活潑起來的劉湛和劉澈,心中暗暗驚異。 看來在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家里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只是昨日他忙著和彭瑾“暢敘”小別重逢的相思之情,倒是忘了問這段時間家中的事宜。 等吃過早飯,劉識又要去官廨忙碌,了解他不在的這段時間府衙里的情況,并處理積攢下來的要務、難事,這件事便又一直拖到了下晌。 午休之后,正午的炎熱漸漸地散去,左右閑來無事,劉識和彭瑾便帶著三個孩子,到后園子里玩耍。 劉識看著玩作一團的孩子們,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沒有停歇過,側頭問彭瑾:“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孩子們似乎都變化很大,暖暖愈發(fā)地穩(wěn)重乖巧了,湛兒和澈兒似乎也較之前開朗了一些,怎么這個把月來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每個人的成長,都是在相應的事件中完成了的,如果一切如常的,孩子們不會在不足一個月的時間里就變化這么大,調(diào)皮的變得穩(wěn)重,安靜的變得活潑。 彭瑾便將安鴻升被針扎到手指的事情,簡要地告訴劉識知道。 末了,彭瑾擔心劉識對兩個幼子嚴加苛責,連忙勸慰道:“湛兒和澈兒到底還小,看到jiejie對別的孩子關懷備至,一時間似忽略了他們,難免會心生忌妒。 不過好在他們都及時反省了自己的過錯,并且盡力去彌補。 有道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你可不許再教訓他們。” 劉識點點頭,道:“我明白。若是兩個孩子不知道回改,我定要狠狠地揍他們一番!” 兒子和女兒是不一樣的。 暖暖可以盡情地嬌縱,享受為女兒時父母兄弟的寵愛,因為將來嫁人之后,到了婆家,再想要過得這樣恣意就難了。 但是劉湛和劉澈作為男丁,將來是要支應門庭、傳承香火的,必須要嚴加教育。 這也是為什么明明劉湛和劉澈比暖暖要懂事乖巧許多,劉識卻對他們更加嚴厲。 話雖然說得嚴厲,但是劉識嘴角的笑意卻越發(fā)地明顯了,顯然是很滿意兩個兒子敢作敢當、知錯就改的為人。 “暖暖真是越來越乖巧懂事了,隱隱有了世家女子該有的端莊和氣度。”劉識看著園子里,正在盡力地踮起腳尖,去為劉站摘取一朵他喜歡的小花兒的暖暖,滿懷欣慰地說道,“好似一下子就長大了許多,不再像從前似的,總是喜歡膩在你身邊,雖然看起來獨立堅強,但其實心里還是一個奶娃娃。” 彭瑾想了想,還是選擇告訴了劉識,這畢竟是孩子成長的關鍵點,劉識作為父親,有權利知道和參與其中。 反正她如今病也已經(jīng)完全康復了,劉識也回到了家,不用再像之前一樣,因為擔心他知道消息之后在外面擔驚受怕,而善意地選擇隱瞞。 “我前段時間生了一場病,大概就是在那時,暖暖覺得她作為長姐必須要堅強起來,替我照顧好湛兒和澈兒吧。”彭瑾笑道。 “你生病了?!”劉識驚呼,一把抓住彭瑾的手,將目光從孩子們身上收回來,緊盯著彭瑾問道,“怎么回事?現(xiàn)在都痊愈了嗎?” “不過是尋常的起燒罷了。”彭瑾不在意地笑笑,“泉州天氣炎熱,對于打小在北方長大的我們來說,本來就不適應。再加上咱們初來乍到,這段時間又一直都比較忙碌,大概是一時疲困,所以邪風入體,這才起了燒吧。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全好了!” 盡管彭瑾這么說,劉識還是伸手探了探彭瑾的額頭,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脈搏。 劉識常年習武,雖然不像大夫一樣精通岐黃之術,但是通過脈相粗陋地診斷身體健康與否還是沒有問題的。 ps:我覺得,自打我家大閨女即將出世開始,我就已經(jīng)沒有了自己的生活,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