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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確切的消息會胡思亂想,所以這才特地寫了一封長信,來安她的心的! 這么一想,彭瑾頓時心里軟綿綿、甜滋滋的,忙坐在書案前,拆開信封,仔細地起來。 暖暖和劉湛劉澈三個孩子聽說劉識來信了,都忙圍了上來,嘰嘰喳喳地議論著,又著急問劉識有沒有想他們。 “想想想!”彭瑾一疊聲笑道,“你們三個爹爹都想了!” 三個孩子聽彭瑾這么說,都笑瞇瞇的一臉的滿足,暖暖甚至還接了一句:“我們也想爹爹了!不知道爹爹什么時候才能回來?” 說到最后,原本的歡悅逐漸散去,只剩下滿滿的思念。 彭瑾也嘆息一聲,看著劉識在信中說倭寇入侵形勢嚴峻,超出原本的預料,所以他只怕還要在沿海巡防一段時間,三五天之內肯定回不來,只覺得內心微酸急切,恨不得時間再過得快一些才好! 見三個孩子都齊齊地看向她,一臉思念地問起劉識什么時候回來,彭瑾只得暫且收起內心的焦急和思念,笑道:“爹爹最近幾天都會很忙,回不來,不過他很想念咱們,所以特地寫信回來給咱們。你們既然也想念爹爹,要不要給爹爹寫封信?” “好啊好啊!”三個孩子一聽說讓他們給劉識寫信,頓時都高興地歡呼起來,“給爹爹寫信,給爹爹寫信!” 孩子們歡喜地鼓著掌,一臉的躍躍欲試。 彭瑾見三個孩子這幅乖巧討喜的模樣,只覺得心頭的輕愁散去了大半,起身去準備好筆墨紙硯,準備給劉識寫信。 彭瑾先磨好了墨汁,又拿出三支細小輕便的毛筆和三張箋紙,分別遞給三個孩子。 彭瑾原沒指望孩子們寫出什么來,此次讓孩子們一起給劉識寫信,不過是讓他們借由紙筆表達對劉識的思念之情罷了。 誰知三個孩子的表現完全出乎彭瑾的預料之外: 暖暖早已經開始讀書習字,雖然會認的字不說,但是有彭瑾在一旁幫助,寫出一份用語簡潔、通俗易懂、完整的書信來,對于她說還是沒有什么問題。更何況暖暖還在信中一再地寫道,“爹爹,我想你”“爹爹快回來”,只怕除此之外別的字都不用寫,單是這幾句就能夠讓劉識滿懷感動,忍不住想要插上翅膀飛回來團聚了吧。 至于劉湛和劉澈,兩個孩子現在雖然連握筆的姿勢都沒有那么準確,更別提寫出一封完整簡短的信了。 但是他們不會寫字還會畫畫呀! 兩個孩子在紙上涂涂畫畫的,雖然只是一片簡單的草坪,幾朵簡單的花朵等,粗陋得很,但是對于父親的思念之情卻是隱于紙張,滿滿當當的,十分溫暖。 彭瑾見三個孩子正齊齊伏在書案上,認真地寫著、畫著,他便提筆在一旁,凝神靜氣之后,從容書寫。 除了對劉識的思念和期盼之情,彭瑾還就劉識說到的倭寇嘴硬,不知該如何下手,只能夠耐心地等于總兵回來的問題,發表了一點自己的看法。 后世彭瑾對于明朝倭寇入侵的那段歷史稍有了解,更別提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日本士兵大肆屠戮中國百姓的罪行了,簡直是罪大惡極、罄竹難書! p:又寫著寫著睡著了,腦子混沌,情節構思慢,耽誤這么久,親親們晚安^_^好夢!(。) 第437章 舊情 “……聽聞倭人性情陰沉狠厲、冥頑不化、剛愎自用,譬如小清潭周圍民眾信奉巫覲一樣,他們對君主上級的命令絕對遵從,只怕難能降伏。若是攻心不成,唯有以武力震懾……” 彭瑾斟字酌句,將自己的一點見解寫在信中,希望能幫助劉識點滴吧。 安老大因為擔心劉識的安慰,所以這次他親自前往送信,并打算留在那里輔助劉識。 來泉州已近一旬,云霧和安鴻升母子倆都適應了新的環境和生活,安老大也不用再憂心她們娘倆兒了。 現在,是他盡下屬的職責的時候了。 一騎絕塵而去,安老大日夜兼程,原本兩天的路程,他硬是只花費了不足一天就到達了。 安老大到達時,劉識正在和星夜兼程趕回來的總兵于得水商議軍策,著安老大在門外花廳等候。 等到議事完畢,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的事了。 “劉大人高瞻遠矚、計謀深遠,實在是讓我等佩服!”議畢,于總兵心悅誠服地抱拳道。 劉識抱拳回禮,笑道:“我這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若是沒有于大人和各位將士的幫助,這海防計劃也難得實現。所以,此事,就拜托給各位了!” 歷朝歷代,對于海防都不甚重視,劉識卻覺得提前布防,防患于未然,遠勝過敵人攻來時來再上陣拼殺的要好。所以,他這段時間仔細地思量海防計劃,又和于總兵等有經驗的將官根據事情仔細斟酌,總算是把大體的章程擬寫出來了。 于總兵等人肅然齊聲道:“驅逐倭寇、保家衛國,是我等將士的職責!” “那要是沒有別的事,我等就先下去著手布防準備了。”于總兵代表請辭道。 “有勞各位!”劉識親自將人送到門外,待于總兵等人走遠了,這才親自出門,準備去花廳見安老大。 安老大早就在于總兵等人出來時,就跑到花廳門口張望了,一見劉識送完人從議事廳里出來,他立即便闊步迎了上去。 “大人!” “安大哥! 問候聲幾乎同時響起。 兩人默了默,又都哈哈大笑起來,半年多未見的些許生疏隨著這爽朗的笑聲,瞬間都消弭不見了。 “走,屋里說去!”劉識引著安老大重新又去了花廳,笑道,“正好讓老三他們也來見見你!許久未見了,他們可是念叨你這個大哥好久了!” 安老大一面跟上,一面笑道:“方才大人在和各位大人議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見過了!那幾個小兔崽子,一見我來了,就說要去準備酒rou好好地招待大哥,以我看來,他們分明是自己嘴饞了,卻那我做借口!” 劉識哈哈大笑:“這樣說來,倒是我最近太忙,短了他們的吃食!”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到了花廳。 各自坐定之后,安老大從懷里掏出一封厚厚的書信,遞給劉識,笑道:“這是夫人和小姐公子們給大人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