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23
年來遭受自家侄子及其部眾侵害的道歉和同情。 此消息一出,天下震動,整個大齊都在傳頌太熙帝的恩慈,鞭撻大皇子父子倆上梁不正下梁歪,真是給皇家抹黑。 劉識此時卻為趙銑擔心起來,高昱等人已被除去,太熙帝為了純潔名聲,會不會連趙銑都不放過? 而皇宮里。此時趙賢正拱手請辭。道:“如今天下太平無戰事,臣不能為陛下分憂,深感慚愧,所以想要辭官經商,繼續之前的山貨收售的生意,以為我大齊的繁榮昌盛盡一份力!還請陛下成全!” 從高昱等人的下場中,趙銑窺見了自己的命運——鳥盡弓藏,兔死狗烹,所以在太熙帝開口之前,他為自己找了一條退路。 太熙帝也不說話,只是盯著眼前的趙銑看,似乎要透過外在看透他的靈魂,看他是否真心想要辭官經商。 良久,眼見著趙銑一臉的鎮定從容、淡然恬靜,不像是對于官位權力有所眷戀的模樣,太熙帝這才點點頭,面露不舍,依依辭別折中,要為他和趙銑不同尋常的情分找個合適的安放之處。 ps:被吞掉的“第51章存疑”已經重新發布,謝謝親親書友的提醒~么么噠!(。) 第424章 曾經 “朕自然是不舍得放你離去!不過,這既然是你的心愿,朕也不好不幫你達成。這樣吧,朕就賜你為皇商,這樣既全了咱們之間的情分,也讓你做生意更方便一些,如何?”太熙帝一臉不舍地說道。 趙銑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立即跪下謝恩。 太熙帝此舉當然不僅僅是為了顧全兩人昔日的情分,想讓趙銑生意做得更容易一些,而且更是為了用皇商的身份來監視和控制趙銑,免得趙銑泄露了前情。 當然,太熙帝也不想趙銑就此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畢竟他們曾經并肩作戰,積累下了深厚的君臣情義。 這樣的話,若是將來哪一天他想起了過往,那這個世界上也還有一個能夠陪他說話的人,免得他真的成了孤家寡人,訴無可訴,只剩寂寥悲涼。 太熙帝明白其中的真實緣由,趙銑也明白,所以君臣二人都很有默契地同意了這個兩相便利的方案。 劉識得到這個消息時,不禁唏噓感慨,太熙帝確實是難得的圣明君主,有大志向、大作為,唯一的不足大概就是因為非嫡非長卻繼承大統而總是惹人詬病,所以他對于曾經參與過他那段不光彩歲月的人,都極為的戒備和嚴苛。 劉識特地請趙銑去醉仙樓吃酒,以舒解他內心被迫棄武從商的郁悶。 沒有想到趙銑卻絲毫都不顯頹態,反過來安慰劉識,說是他早就怨倦了仕途險惡,從今后開始學做一介商人,開展一段新的人生,也未嘗不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 但是劉識卻明白趙銑幽藏于心的無奈,做商人并不是趙銑的志向,趙銑最渴望的一直都是沙場征戰,殺敵報國! 可是,眼下這種情形,太熙帝怎么會放心讓趙銑去戰場建功立業! 在這種形勢之下,能夠保全性命,盡量恣意地生活,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劉識怕說的多了反而惹得趙銑傷心,便順勢轉移了話題,聊起了紅河縣的山貨,順便也指點趙顯一二,讓他明白這生意該怎么做。 今時不同往日,趙銑要靠著這樁生意來供給一家老小的嚼用,不能再像以前一樣,花著太熙帝的銀子一點都不知道心疼,到處散財。 做生意對于劉識來說,跟做官一樣,都可以算得上是熟門熟路了。畢竟,他曾經有過私產,且盈利頗豐。 二人把酒言歡,直到夕陽完全隱沒余暉散盡,兩人這才辭別,這才踏著薄薄的暮色各自回家。 彭瑾知道了趙銑的處境,很擔心劉識將來惹得太熙帝不高興了,也會遭受同樣的命運。 劉識卻不以為然,安慰彭瑾道:“圣上不是容不得功臣,而是容不得曾經參與過他那段晦澀歲月的功臣。你放心,像我這樣聰明能干、福澤深厚還知情識趣的臣子,再多來個十個八個的圣上都不嫌多,又怎么會隨意苛責,甚至是舍棄?!” 彭瑾聞言松了一口氣,又見劉識一副故作傲嬌得意的小模樣兒,不由地抿唇笑道:“哪里有這樣夸自己的?也不嫌臊的慌!” 劉識哈哈大笑,一個虎撲食,就將彭瑾直接撲倒在了榻上,壓制住手腳,附在她耳邊吹氣,曖、昧地挑、逗道:“那我今兒個就讓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不害臊”! 說罷,劉識竟然不等彭瑾開口說話,就直接上嘴啃了起來,滿身的酒氣熏得彭瑾直皺眉。 然后彭瑾卻也沒有推開劉識,更沒有催促他去梳洗沐浴。 在紅河縣那段并肩作戰的歲月里,劉識和趙銑早就“摒棄前嫌”,積累下了深厚的情誼。現在趙銑仕途失意,又被太熙帝深深地忌憚,被迫棄武從商,作為好友的劉識,心里肯定也不痛快。 彭瑾不想拒絕劉識,以免讓劉識心里再多一層不痛快。 彭瑾體貼劉識,照顧他的情緒,勉力忍耐,曲意逢迎,溫柔愛護,然而劉識卻不容許他自己給彭瑾留下不好的印象,尤其是在這件事上,他不希望彭瑾勉強自己來呵護他。 魚水之歡,是靈與rou的和諧交融,不應該成為一方發泄一方忍耐的進出律動。 于是劉識起身,沖彭瑾曖、昧地挑眉道:“我先去凈房梳洗一番,你要不要一起來?” 這是在邀請她“鴛鴦戲水”嘛! 彭瑾面霞飛紅,低啐了一聲“不要臉”,但人卻已經順從地從榻上起來,任由劉識攬著她的腰,一路將她帶到了凈房。 水花四濺,淺唱低吟,正如一曲美妙的夜之歌曲。 過了正月十五,年味已遠,各衙門都恢復了正常的運作,劉識官職也正式定了下來——泉州知府。 因為提前就有了準備,所以彭瑾得到消息之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倒是劉識悄悄地看了她一眼,見她一切都正常,便稍稍放了心。 曾經的泉州是彭瑾心中難以言說的痛楚——當年就是在去泉州的路上,岳母感染風寒,因為路上醫療條件簡陋而耽誤了救治,留下了病根兒,然后很快就匆匆離世了。 這件事給彭瑾留下了深重的痛苦自責、內疚悔恨,讓她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