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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劉識抽空去了一趟南面茶園,匆匆參加完睿哥兒的周歲禮就又急忙趕回來了,擔心暖暖路上奔波顛簸的不舒服,都沒有敢帶他一起去。那時候,睿哥兒已經會叫“姑姑”了,把她給歡喜得不行。 “大嫂你就夸她吧!”彭瑾抿唇直笑,“她若是有尾巴,這會兒都該翹上天了!”。 周淑儀也笑了起來,聽著外頭喧天的爆竹聲,感嘆道:“‘爆竹聲聲辭舊歲,春風送暖入屠蘇’,一年又過去了,一年又開始了!” 歲月更替,總是讓人忍不住為逝去的嘆息感懷,因未來的而憧憬希望。 “是啊!”彭瑾轉頭看向外面,不時有爆竹燃放的煙霧和光亮騰起,笑道,“祝愿新的一年里我們大家都平安順遂、開心喜樂!” 彭永新一行人一直等過完正月十五才啟程離開。 這段時間,暖暖和睿哥兒姐弟倆雖然偶有爭吵,但是大多數時候都相處甚歡、其樂融融。 過完年之后,暖暖似乎一下子長大了許多,也更加懂事了,不再像以前一樣什么都和睿哥兒爭搶,而是總讓著睿哥兒,帶著睿哥兒出去玩,一副大jiejie的盡職模樣。 劉識和彭瑾看了,都甚是欣慰。 而在這期間,趙銑一次都沒有出現過。 趙銑是太熙帝的心腹,彭永新和彭瑜深得太熙帝賞識,昔年三人多次在皇宮大殿見過,彼此也算得上是熟識。 若是讓彭永新和彭瑜見到了本應在西北大營的趙銑,到時候該對他們做何解釋? 趙銑身負的清剿觀音山匪眾和小青潭巫覲的秘密任務,除了劉識作為當地一縣之長要為他提供遮掩便利,必須知會,免得到時候各行其是出了岔子,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其他的人對于此事是一概不知。 太熙帝一再強調這件事情一定要嚴守秘密,那趙銑和劉識肯定不能將這件事告訴其他人知道。 而且,劉識也不想讓其他更多的人參與進來。 因為擔心他絲毫都不知情會耽誤了正事,所以對于太熙帝如此重視觀音山匪眾和小青潭巫覲的原因,趙銑稍有透露。 雖然趙銑說得粗陋隱晦,但是劉識也聽得出他的暗示,那可是和皇權帝位相爭有關的秘密,知道了也不知是福還是禍,劉識當然不希望其他人牽涉進來。 走的時候,彭永新看著拓寬的修了一半的道路,對劉識贊嘆道:“單此一項,就足以讓你的名字載入,被百姓銘記感恩。” 這是真正“功在當代,利在千秋”的大善舉! 也只有劉識這樣真正為民謀利的人才能千方百計,努力去做。 對于修路一事,劉識只是告訴彭永新和彭瑜,他找了以前在京中相好的客商贊助,又從衙門出資一部分,共同修建道路,以便利商民往來,發展紅河縣。 至于這個“客商好友”,劉識隨意編了個“考察商機,忙碌奔波”的理由,就不再為彭永新和彭瑜引見。 彭瑾早就猜到趙銑身份不一般,又見劉識為了保護她而對她隱瞞得死死的,如今又見劉識有意向彭永新等人隱瞞趙銑的事,她自然是隨聲附和,幫忙遮掩。 是以彭永新和彭瑜完全都沒有起疑。 ps:抱歉,周五中午一貫加班,又更新晚了(┯_┯)(。) 第379章 不同 “你有你自己的交游圈子,哪里需要人人都向我引見報備!”彭永新見劉識特地為了不能為他引見善商趙先生的事而向他解釋,而且一臉歉疚,當時還體貼地安慰一句。 女婿將他當做親生父親一般敬重,不,應該說是比親生父親還要敬重,彭永新自然是老懷快慰。 彭瑾見了這情景,只是抿唇笑,事后沒人處,少不得打趣劉識幾句。 換來的,總是劉識或輕或重、或狂暴或溫柔的“封口”。 待彭永新一行人離開,年也早就走遠了,一切日常事務都回到了正軌。 外頭的事彭瑾幫不上許多,只能偶爾提出一點切實可用的意見,其余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教養暖暖,以及準備二胎的事。 彭瑾覺得女孩子不能一味地講求貞靜賢淑,學一點防身的本領也是很重要的,所以便每日帶著暖暖適量地鍛煉身體,準備將暖暖的身體底子打好了之后,再讓劉識在閑暇時教她一些防身術。 至于其他時候,她就親自教暖暖讀書習字、繪畫弄琴。 不得不說,原主雖然因為幼年的遭遇性子孤僻了一些,但是真真算得上是一個才女,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都有所涉獵,且造詣不俗,這些技藝連同原主的記憶,一并都留給了彭瑾,而彭瑾再仔細耐心地教給暖暖。 這也是一種傳承,想來原主也是樂見其成的。 不過,小孩子沒什么定性,很少有愿意安安靜靜坐下來學習的,所以暖暖常常是剛拿著畫筆畫了幾筆,就又忙著去撥弄琴弦或是撲蝴蝶去了。 唯有一件事暖暖分外地執著,那就是走跑跳躍,甚至是扎馬步等在別的孩子看起來很苦的訓練。 閑暇時,暖暖最喜歡的就是學著安老大等人,拿著一根細木棍胡亂揮舞,嘴里還有節奏地喊著號子“吼吼哈嘿”;或是踩著院角的草尖一路飛奔過去,模仿安老大等人飛快地掠過屋脊,口中還說著什么“草上飛”…… 彭瑾每每追在后面,防備暖暖不小心摔到了,心里既為暖暖的健康活潑而高興,又擔心自己別再養出了一個和“貞靜賢淑”一點都不沾邊的“假小子”。 日子一天天緩緩逝去,很快,四月來臨,暖暖即將滿兩周歲了。 在這期間,暖暖身子拔高了不少,因為經常鍛煉的原因,身子也結實很多,唯一讓彭瑾有些不滿的,就是臉也曬黑了一些。 不過,小孩子皮膚嫩,恢復能力又強,現在稍稍黑一些并不礙事。 至于讀書習字、繪畫弄琴,暖暖卻無甚進步,雖然她很聰明,認得很多字,卻從來都不能靜下來心動筆,所以會寫的極少。 但是故事卻講得很好,不但能準確地復述彭瑾講過的故事,甚至還能自己再續寫甚或是改編一小段。 詩歌文章背得也很快,“三、百、千”中流傳眾廣的句子,暖暖大多人給起個頭就能往下接著背;唐詩也會順了好幾首,雖然很多時候,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