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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手,一片guntang火熱。 ps:爭取今天開始恢復(fù)準(zhǔn)時雙更~分別在上午十點(diǎn)和下午兩點(diǎn)! 最近生病,白天總是耗在醫(yī)院,碼字的精力和心情都不足,或許不當(dāng)之處,請見諒。(。) 第313章 求醫(yī) “怎么會這樣!明明一路上都沒有問題的!”彭瑾忍不住帶了哭腔,事情關(guān)涉暖暖,她哪怕極力勸說自己要冷靜,還是忍不住心慌。 她知道小孩子六個月之后,從母體里胎帶的免疫力會下降,所以一直都小心仔細(xì),生怕有一點(diǎn)照顧不周,暖暖就要遭病受災(zāi)的。 而這一路上暖暖也很爭氣,除了尚在北邊時著了涼風(fēng),流了兩天鼻涕,就一直健健康康,活潑好動的。 等到越往南走,天氣越暖,暖暖就愈發(fā)地康健壯壯了,一點(diǎn)水土不服的跡象都沒有。 可誰知道,這終于到了目的地,以為一切都塵埃落定了,暖暖卻突然起了燒! “我去找大夫!”劉識說著就利落地起身穿好衣服,提上靴子,吩咐彭瑾,“你在家里好好地照看著她。” “好!”彭瑾深吸幾口氣,勉強(qiáng)控制欲要噴薄而出的眼淚,點(diǎn)點(diǎn)頭,催促道,“你要快去快回!” 劉識不在身邊,她心里更沒底。 何時,她已經(jīng)完全褪去堅強(qiáng)的外衣,如此依賴劉識了! 劉識點(diǎn)點(diǎn)頭,披上外衣,邊系衣帶邊朝外疾奔而去。 暖暖被這一折騰,也醒了,雖然額頭guntang,精神卻很好,如往常一樣咯咯咯地笑著,伸手往彭瑾身上探,去找吃的。 彭瑾往日見了這樣的場景,總是覺得很開心,抱住暖暖親個不停。 如今又見了暖暖這幅可愛的模樣,心里卻又酸又疼地想哭,忙抱了暖暖在懷里,心肝寶貝地叫著,解開衣襟喂她。 暖暖一把抓住***含進(jìn)嘴里,小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吃得分外香甜。 彭瑾感受到那冰冷的小手在身上摩挲,才剛偷偷擦干凈的眼淚,瞬間又充滿了眼眶。 揚(yáng)起頭,深吸幾口氣,逼回眼淚,彭瑾高聲喊了值夜的云霧進(jìn)來,鎮(zhèn)定清晰地吩咐道:“去打一盆溫水過來,再拿一條干凈的帕子,然后再端杯溫開水過來。” 千萬不能慌! 小孩子六個月之后起燒生病都是正常,發(fā)燒過后就能獲得抵抗力,這是必經(jīng)的階段! 彭瑾一遍又一遍地反復(fù)勸誡自己,她要是慌了神,失了主張,還怎么能好好地照顧暖暖,讓她快快健康起來呢! 云霧伺候彭瑾多年,見彭瑾如今雖然面上尚且鎮(zhèn)定,眼睛里卻難掩慌亂,盯著暖暖一副心痛到不能自已的模樣,如何還不明白。 云霧立即點(diǎn)頭應(yīng)下,轉(zhuǎn)身出去辦事了。 很快將溫水、帕子、溫開水都準(zhǔn)備齊了端過來,云霧這才問道:“小小姐不舒服嗎?” 云霧不問還好,一問彭瑾的眼淚差點(diǎn)又要出來了。 好在她極力忍住。 點(diǎn)點(diǎn)頭,彭瑾輕聲答道:“有點(diǎn)發(fā)熱。” 又吩咐云霧:“絞了濕帕子過來。” 云霧忙將干凈的帕子浸入水中,又?jǐn)Q到半干,折好了遞給彭瑾。 彭瑾接過溫濕的帕子,先把暖暖的額頭和小臉都仔細(xì)地擦了擦,又放低撐著她頭部的胳膊,讓她的脖子露出來,仔細(xì)地擦了一遍,又擦了耳后,然后把帕子遞給云霧。 云霧接過帕子,在溫水里輕搓以后,重新擰到半干遞給彭瑾。 彭瑾一手輕輕地抬起暖暖的手臂,一手拿著溫濕的帕子仔細(xì)地給她擦拭腋窩。 腋窩頸下,這些皮膚褶皺的地方最容易藏?zé)幔欢ㄒ屑?xì)地擦拭散熱。 大概是覺得擦得癢,又耽誤吃奶,暖暖不滿地哼哼兩聲,努力地收回胳膊,想要躲開。 “暖暖乖,擦過以后就退熱了。舒舒服服,健健康康的,娘親就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彭瑾心疼地柔聲安慰道。 暖暖如今八個多月了,最愛出門閑逛,或是讓人架著胳膊在地上蹦噠。 有時候,暖暖甚至還能扶著小凳子,自己挪兩步。 不經(jīng)意之間,暖暖已經(jīng)長得這么大了。 暖暖盯著彭瑾看,也不知道是被彭瑾勸服了,還是覺得吃奶更重要,又掙扎了幾下,哼唧兩聲,專心致志地吃奶去了。 彭瑾一遍又一遍地給暖暖擦拭額頭、腋窩、小手、小腳,心疼得恨不能以身代暖暖受苦。 云霧就在一旁絞帕子換水。 很快,其他人也都醒了。 得知暖暖生了病,小梅等人都忙來探望。 “大家該忙什么就忙什么去吧,都擠在這里,也幫不上什么忙。”彭瑾揮散眾人。 大家見在此也只能干看著,幫不上忙,只能都各自退去,辦好手頭的差事,讓彭瑾能夠?qū)P恼疹櫳〉呐?/br> 劉識帶著大夫一路狂奔回來的時候,暖暖正由彭瑾架著胳肢窩,在床上閃腿蹦噠,咯咯直笑,一副玩得十分歡快的模樣。 劉識不由地松了一口氣。 精神頭這么足,那就說明問題不大。 大夫上前,仔細(xì)地觀察了暖暖的狀況,又問了彭瑾一些問題,便開口道:“看來是邪風(fēng)入體引起的高熱,不必?fù)?dān)心,小人開兩劑藥,夫人派人給小姐煎服,捂捂汗,就好了。” 劉識便引大夫去一旁寫房子。 彭瑾忍不住出生問道:“大夫,她才八個多月,能吃藥嗎?有沒有禁忌?” 大夫一面寫方子,一面回道:“小姐燒得這么厲害,不用藥肯定是不行的。不過,藥方溫和一些,劑量上再減少些許,就沒有問題了。” 彭瑾不放心,又再三叮囑,讓大夫開藥一定要仔細(xì)斟酌,千萬別傷到了暖暖。 要不是看在彭瑾是知縣夫人,又是因為太過于關(guān)愛女兒的面子上,大夫都要忍不住暴起了。 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整個紅河縣城,在小兒一科,還有比他白仲更出色的大夫嗎?! 也難為知縣大人了,剛到紅河縣,就能摸到他的門上。 白仲開完藥方,又仔細(xì)交代了一些事項,見彭瑾給暖暖穿的不多,便又加了一句:“夫人還是要給小姐多一些穿衣服,捂捂汗,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