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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道:“聽說,有住對月的……” 彭瑾還未說完,劉識就立刻抬起頭來,嘟噥道:“啊,一個月?!這么久……” 想到回家后要自己一個人睡在空闊的大床上,再也沒了軟、玉、溫、香在懷,劉識就覺得夜長難耐。 沒想到,竟然還要住滿一個月! 等到六月十二,他殿試都結束了! 彭瑾見劉識一臉的失落憂傷,到底不忍心,悄悄地安慰道:“其實,也不用那么久……” “真的?!”劉識眉毛一挑,打斷彭瑾的話,整個人立刻從蔫了吧唧的霜打的茄子,變成了蓄勢待發的大獵犬,目光灼灼地問道,“那最快什么時候能回去?” 彭瑾啞然失笑,敢情劉識剛才是故意在裝憂郁來博取她的同情心的??! 真是幼稚! 不過,哪個大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不幼稚呢! 彭瑾想起前世和同學朋友說起她們的老公看著成熟穩重時,立刻就接到各種吐槽,諸如“他成熟穩重?算了吧!整個一個幼稚鬼!” 是因為喜歡、親近,所以才會褪去在外人面前刻意披上的成熟沉穩的外衣,恣意地釋放自己內心最柔軟的部分吧! 因為明白,所以彭瑾并沒有繼續逗劉識讓他著急,而是認真想了想,說:“我也怕住得太久,累到了大嫂。畢竟,她如今正懷著身孕,勞累不得。不過,父親和兄嫂經常不在家,我以前又不常回來,即使回來也只是打個卯就走了,有時一年到頭一家人都見不了一次面?,F在好不容易得到了機會,父親他們即使不留我和暖暖住滿一個月,只怕也要要留個十天半月的。” 到底,還是不好意思當著劉識的面直言,她也舍不得他! 劉識默了默,突然眼睛一亮,拍著胸口感嘆道:“幸好幸好!我提前就定了每天下午來向岳父和大哥請教!這樣,咱們一家三口每天都能見到了!” 彭瑾被劉識這副慶幸不已的模樣逗笑了,突然間覺得那翕動的雙唇似乎有著致命的吸引了一般,然后,她就被引、誘迷住了,抬頭吻了上去。 直到觸碰到那一片溫軟,彭瑾才驀地回過神來,想到自己大白天的竟然這么“放、浪”,一時怕劉識看輕了她,想要退出,卻已經來不及了。 出了月子的彭瑾,身上終于也徹底干凈了,傷口也長好了,又凈身沐浴過了,擦了香膏,整個人都香香軟軟的?,F在又主動獻吻,劉識怎么還把持得?。?/br> 彭瑾只覺得一個天旋地轉,整個人就被劉識壓在了美人榻上,然后那火熱的唇就在她的雙唇上輾轉廝纏起來。 猶豫不過一瞬,彭瑾就閉上眼睛,雙臂環上劉識的脖子,下巴微揚,放縱自己沉溺在這場你進攻我退守、糾纏不休的“戰爭”中來。 靜謐的室內,頓時響起時斷時續的低喘還有輕吟聲。 劉識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著了火一樣一片燥熱,某個部位早就直直地撐起了小帳篷,又腫又漲,堅硬灼熱,急欲進入柔軟溫潤的桃源放縱自己,紓解自己。 火熱的雙唇也離開了那兩瓣被他蹂躪得稍顯紅腫、格外水潤的櫻唇,一路向下,到了圓潤的下巴、修長的脖頸、纖細的鎖骨。 堅硬的牙齒,一路將遇到的障礙咬開,撕落。 一只手摟住彭瑾圓潤的腰肢,另一只手在彭瑾身上時輕時重地游走,點燃了一簇又一簇的火苗。 彭瑾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劉識的雙唇和大手一路點燃了無數的火苗,一簇簇地燃燒著,蔓延成片,火焰的熾熱幾乎要將她給淹沒! 男人,尤其是禁欲很久的男人,千萬是不能輕易招惹!否則轉眼間謙謙君子就變成了狂暴的野獸! 彭瑾維持著心中的最后一絲清明,感嘆道。(。) 第259章 殿試 當然,劉識還是在最后關頭剎住了車。 在彭府,他怎么好和彭瑾做那些愉快羞羞的事。 這是不合規矩的,會給彭家招去晦氣和災禍。 劉識雖然很是渴望,但是也不想給真心待他和彭瑾夫妻倆的彭家諸人招去不幸。 既然已經忍了這么久了,那他不介意再多忍兩天。 兩人各自攏好衣衫,細心地抻平了褶皺。 幸好彭瑾今日只是綰了個平常的發髻,這會兒她完全可以自己將頭發重新綰好,將釵環按照原來的模樣重新插戴好。 否則,釵斜鬟亂的,別人一看不就知道她和劉識躲在屋子里“白日、宣、yin”了! 彭瑾對鏡梳妝的時候,劉識已經收拾妥當,上前從背后重新抱住了彭瑾,嘟囔道:“真想你早點回去!” 以前他和彭瑾行夫妻之禮,更多的是一種責任和習慣,如今,卻是抑制不住的春、情涌動,難以自已。 劉識都有些懷疑,他這大半年來,是不是欲、火太旺,燒得他都如饑似渴了,見到彭瑾,就忍不住想象她的衣下風光! “別鬧!”彭瑾抿唇嗔道,“看你都把我剛綰好的發髻又弄散了。” 劉識不情不愿地稍稍撤開了一些,滿臉的委屈模樣。 彭瑾見狀,心底劃過一絲不忍,垂下眼瞼,柔聲道:“大不了,我早些回家就是了?!?/br> “真的?!”劉識立刻抬起頭來,眉梢高挑,一臉歡喜的模樣,問道,“能早到什么時候?六天行不行?” 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 別人住滿月,她就住六天,怎么能合適! 彭瑾暗自腹誹,又怕說出來劉識又要鬧她,便打哈哈:“到時候再說吧,這怎么能說得準呢?!?/br> 劉識也知道自己想得太美好,頓時有些悻悻。 等彭瑾終于收拾妥當,兩人對著鏡子又各自檢查了一番,卻發現兩人衣飾雖然收拾得極為妥帖,但是各自眉梢眼角流動的春、色,卻怎么都掩飾不住。 對視片刻,兩人最后忍不住都笑了。 這一笑,氣氛倒是輕松了許多。 下午,劉識在前院書房和彭永新與彭瑜父子倆討論學問,彭瑾就和周淑儀姑嫂倆在碎玉軒探討育兒經,逗暖暖玩。 等到傍晚時分,劉識要回家了,彭永新通情達理地喊了彭瑾來相送。 當著父親、兄嫂的面,夫妻二人不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