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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盡地離開了嬌軟的芳香。 心想,一會兒上了床,定要彭瑾再好好地“幫”他一回!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彭瑾肯不肯和他玩些新花樣。 這些日子,他閑暇時找了封存已久的春、宮圖來研究,越研究越發覺這種事真是博大精深、其樂無窮,其中有幾種羞羞的姿勢,倒是很適合孕期的彭瑾! 劉識美滋滋地想著。 飽食以后,將自己洗的干干凈凈,劉識正要大干一場呢,回到暖閣卻見彭瑾正倚靠在床頭,雙手輕覆在小腹上,一副聚精會神的模樣。 “你這是在做什么?”劉識邊問邊在彭瑾身邊坐下,特地選擇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恰好將彭瑾堵在他和床頭之間,伺機而動。 彭瑾絲毫沒有發覺劉識的意圖,頭也不抬地答道:“我總覺得它不可能今天一整天就只動一次。或許,一會兒它還會再動呢!” 劉識一聽,就知道今晚的計劃要泡湯,雖然覺得可惜,還有幾分悵然,不過,要是能守到孩子的胎動,還是值得的! 劉識默默地壓下滿心的綺念,然后饒有興致地和彭瑾一起等著小家伙兒的動靜。 一刻鐘過去了, 又一刻鐘過去了, …… 很快,一個時辰過去了。 彭瑾和劉識兩個人,就這么倚靠在床頭,耐心地守候了兩個小時,可是彭瑾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劉識由一開始的興致勃勃,慢慢地變得疲憊困倦起來; 彭瑾也從最初的歡喜期待,逐漸變得心浮氣躁。 劉識見彭瑾柳眉微蹙,水眸含愁,忙把她攬在懷里,輕聲安慰道:“劉mama她們不也說嘛,孩子現在月份還小,感覺不到規矩的胎動也是正常,你也不必太心急了。或許它只是看夜色已深,自己忍不住先睡了呢!” 彭瑾知道劉識說的都對,也知道正常胎兒要到五個月以后,母親才能感受得到規律的胎動,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心急,忍不住擔憂,總是害怕感受不到胎動,別是孩子不好了。 大齊朝又沒有b超,沒有胎心監護儀,沒有各種能讓她明確地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無事的儀器,這會讓她愈發地擔心和恐慌。 劉識知道彭瑾有多么重視這個孩子,他一樣也很關愛它,這畢竟是他和彭瑾的第一個孩子,是它讓他們成了父親和母親,肩頭多了一份責任,生活多了許多幸福。 劉識耐心勸慰道:“方神醫說過,孕婦切忌勞神傷心,這樣于胎兒不利。你也不用著急,明天一起來,我就派人去千金堂將方神醫請來,讓他給你把個平安脈。這樣,你就能放心了吧。今晚就早點休息吧,養足精神,于胎兒也有利。” 孩子就是彭瑾的命門! 聽劉識這么說,彭瑾忙揉了揉臉頰,努力地調整好情緒,乖乖地窩在劉識懷里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劉識一起來,就吩咐了王三驅車去千金堂請了方神醫過來。 等到劉識晨練回來,梳洗完畢,早飯還沒吃上,方神醫就氣喘吁吁地來了。 劉識笑著迎上去,招呼道:“大早地就請了您老人家過來,擾人清夢,真是不好意思。” 方神醫忙笑道:“不敢不敢!這人一上了年紀,覺就少了,正好早起活動活動!” 他的小孫子自從得了劉識的指點,讀書寫文章的水平是蹭蹭地往上漲,最近的一篇策論都得了夫子的夸贊呢!夫子還說,只要小孫子保持這個勁頭和水平,三年后中舉也是極有可能的! 若真是如此,那他們老方家從此可就要轉為官身,青云直上了!(。) 第215章 開解 方神醫想,只要劉識肯繼續指點他的小孫子課業,保他的小孫子中舉人、中進士、入仕途,別說是大早地把他從床上給拖起來了,就是讓他關了千金堂,從此做劉宅的專用大夫,他都一百個愿意! 寒暄過后,方神醫便開始給彭瑾把脈。 從右腕換到左腕,仔仔細細的,足足把了一刻鐘有余。 收回手,方神醫笑道:“三奶奶脈相平穩有力,母親和胎兒均康健平安。” 彭瑾從昨日起就提著的一口氣,終于吐了出來。 “可是,昨日就感受到一次胎動,大約三下,都很輕微。一直到現在,都再也沒有感受到動靜了。這又是為何?”彭瑾不安。 方神醫笑道:“每一個胎兒的情況都不一樣,三奶奶這已經是胎動較早的了,正說明了胎兒身體強健。但是,畢竟現在月份不大,即使胎兒在母體內有較大的動靜,也未必每次都能感受得到。三奶奶只管放寬心,安心養胎就是了!” 見彭瑾猶然一副不太安心的樣子,方神醫便主動請纓道:“若是三奶奶不放心,那以后老朽每個月來給三奶奶把一次平安脈。其余時候,若是三奶奶有任何不適,也只管差人到千金堂說一聲,老朽只要得了消息,定然會盡快趕來的!” 這不就是定期孕檢嘛! 彭瑾放心了,忙笑著謝過了方神醫。 方神醫又叮囑了一些日常注意事項,便起身告了辭。 劉識親自送方神醫出了院子,吩咐了王三套好馬車,送方神醫回去。 至于診金,盡管方神醫百般推辭,劉識還足額甚至是超額支付了。 他只是用手札交換方神醫的隨叫隨到,并不是免費義診。 這點,劉識很堅持。 方神醫無奈,只得收下,還玩笑道:“這要是讓老朽的小孫子知道了,又得好一頓嘮叨了!上次在國子監里,他聽說有人拿您和張解元相比,語氣不遜,可氣壞了,當場就和別人爭論起來了!他對三爺您,可是仰慕得很!” 劉識想起那日在國子監午休時,于墻根下聽到的小聲爭論,不由地笑了,回道:“一碼歸一碼,該付的診金還是要付的!” 說罷,劉識目送方神醫上了馬車,駛出燈籠巷,自己則又轉回屋子,耐心開解勸慰了彭瑾一番。 等夫妻倆吃完早飯,收拾好,劉識如常去了國子監。 彭瑾一個人在家里,一心想著孩子胎動的事,做什么都懶洋洋地提不起精神。 可是,一整天過去了,肚子依舊沒有動靜。 雖然有方神醫的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