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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迎接,晚些時候再來給崔氏請安。 崔氏只得作罷,和周夫人一起到二門上,分列兩旁,迎接女眷們。 彭瑾既要應酬賓客,又要放著崔氏等人別生亂,一場宴席下來,累得幾乎要虛脫了。 有那么一刻,彭瑾很后悔,當初真該按照劉識說的,在酒樓里宴請賓客。 但是,當晚上兩人梳洗完畢,躺在床上,劉識一臉感動和自豪地把她攬在懷里,心疼地說“辛苦你了”時,彭瑾卻又奇異地覺得不管白天多累,都值了! 劉識為她付出良多,她為劉識勞累一些,又算得上什么呢! 只要肚子里的孩子不受累,安安穩穩地生長著就行了。 美酒醉人,佳人更讓人心醉。 白日里喝了不少酒的劉識,少不得又糾纏彭瑾一番,親了個夠,又悄悄摸了兩把彭瑾尚且纖細柔軟的腰肢,見彭瑾嬌不勝寵,又急又羞地要翻臉,這才不甘不愿地在彭瑾身邊躺下,霸道地把人摟在懷里。 “母親今日說,萱妹十月二十就要出發前往上河縣了。”待兩人各自平復了心緒,彭瑾想起崔氏白日說的話,提醒劉識。 劉識猶自情難自禁地在彭瑾鋪散在枕上的秀發拱啊拱啊的,聞言頭也不抬地回道:“我在前頭也聽父親他們提了。” 劉克竟和劉誠、劉讓兩兄弟,落后崔氏一步,也親自趕來了道賀,想要趁機攀上劉識的人脈。 劉識倒沒有像彭瑾一樣防著劉克竟父子三人,任由他們越俎代庖,接引賓客,穿梭敬酒,一副與有榮焉的主家樣子。 不過,劉克竟父子三人也沒有真正和那些人搭上話就是了。 男人不比女人,三兩句話說的投機了,以前的恩怨就能消抹大半,結下交情。 對于劉克竟這等為了利益連親子都能舍棄的人,劉識的朋友都十分看不上,也不過是看在劉識的面子上和他們寒暄幾句罷了。 彭瑾被劉識拱得心焦,又癢癢的,不由地伸手去推他,嬌笑道:“你干什么呢!把人家拱得癢死了!” 卻被劉識趁機抓住了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一口。 彭瑾頓時面頰緋紅,用力掙脫了,將手收在心口處,又羞又嬌地嗔道:“你打哪里學來的這些無賴招數~” 劉識當然不會告訴他是在汪其真的點撥之下,無師自通,功力日漸深厚! 劉識的目光正流連在彭瑾的小手和小手下的風光處,灼灼熱熱,似乎要隔空將衣服燒出來一個洞似的。 彭瑾察覺到劉識的“不懷好意”,輕呼一聲,忙轉過身去,背對劉識,模糊不清地嗔怒道:“登徒子!” 劉識倒是真的想做回登徒子,不過想到上次他把彭瑾嚇得梨花帶雨的模樣,可憐兮兮的惹人心疼,只得強忍了欲、望,深呼吸幾口氣,平復心情,這才將手臂又重新搭在彭瑾的身上,人也依偎了過去。 不過,這一次,劉識沒有再刻意隱藏自己的欲、望。 當后背腰身被一根灼熱堅硬的物什頂住的剎那,彭瑾忍不住驚呼一聲,想要逃開,整個人人卻被劉識像只八爪魚似的緊緊地抱住,絲毫動彈不得。 “別動。”劉識喑啞壓抑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似乎在極力地忍耐,似警告又似勸哄道,“你要是再動,我可就真的要把你吃掉了!” ps:關于進度,沒有惡意拖拉情節,只是后文需要,請親親們多點耐心,很快第一卷就要結束了,本來設定的就是200 章節。(。) 第210章 幫我(繼上章發糖~) 彭瑾感覺得背后愈發地堅挺和灼熱了,又聽劉識沉聲“威脅”,頓時不敢再動了。 劉識哼哼一聲,似松了一口氣,又似嘆息一聲,嘟囔道:“你倒是聽話!” 頗有幾分失望不滿的樣子。 這倒是讓彭瑾緊張的心漸漸地平復了下來。 “還有孩子呢~”彭瑾聲音低低的,似抱怨又似解釋地嘟噥一句。 劉識卻聽力極佳地捕捉到了,他立刻順桿兒爬,低聲暗示道:“過了頭三個月了,方神醫說……” “那也不行!”即便是劉識看不見,想到那些羞羞的事,彭瑾還是忍不住紅了臉頰,聲音也軟糯誘人起來,“這才剛過……” 這回,倒是劉識忍不住興奮打斷了彭瑾的話,激動地問道:“那你是說再過兩日,等三個月過去的久一些,就可以了?” 彭瑾本來想說不可以,然而聽劉氏一副興致勃勃的樣子,她心里一軟,讓劉識失望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只得含含糊糊地選擇了沉默。 興致勃勃的劉識以為彭瑾是不好意思開口,所以選擇了默認,興致頓時更高昂! 彭瑾被頂得心慌,想掙脫又掙脫不開,焦急之下,猛地轉過身,嗔怒道:“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要你幫我!”劉識毫不遲疑地答道。 彭瑾被噎了一下,不知道該怎么接劉識這話。 興致高昂的劉識卻再次誤以為彭瑾是不知道該怎么幫他,便極為自覺地悄悄湊在她的耳邊小聲傳授機宜。 趁彭瑾不備,劉識又猛地抓了她的小手,握住自己的灼熱和堅挺。 彭瑾被手里的又硬又熱的大家伙嚇了一跳,本能地想要甩開,手卻被劉識的大手緊緊地握住,然后頭頂就響起劉識的悶哼,似愉悅又似壓抑。 彭瑾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自然明白劉識的悶哼是因為享受和愉悅,還有滿滿的期待,她猶豫了一瞬,很快便下定了決心,戰勝心底殘留的忐忑和猶疑,自己用力握住了。 感受到彭瑾的變化,劉識的心就像是長了翅膀,嗖地飛上云端去了。 接下來,劉識就像是最耐心的先生一般,循循善誘,指導彭瑾這個“初入門”的愚笨的學生。 由緊而松,由松而緊。 由上而下,由下而上。 由快而慢,由慢而快。 愉悅而低沉的悶哼斷斷續續地響起,縈繞在暖閣中。 直到腦海中最后一個根理智的弦兒即將崩斷,劉識守著最后一絲清明,避開了彭瑾,然后全部的欲、望如開了閘的洪水,噴涌而出。 劉識繃緊身體,發出一聲似極愉快又似極痛苦的低吼,然后全身的力氣像是被一下子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