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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制一下。 “奶奶多喝點湯補補身子。”劉mama擺完飯之后,沒有著急走,特地囑咐了一句。 彭瑾笑著點頭謝過了她的好意。 “還有rou菜,奶奶也要多吃一些。”劉mama又說了一句。 一旁的云霧知道劉mama最善調理孕婦膳食,聞言便又是添湯,又是夾菜的。 等到次數多了,彭瑾終于意識到了劉mama今日的反常,擱下筷子,微笑問道:“mama可是有什么事?” 以前的劉mama也會囑咐她注意飲食,但并不會像今日這般細致,連什么湯多喝兩口,什么菜多夾幾筷子,這種細小的瑣事都囑咐周到。 劉mama意識到自己今日的反常,連忙擺手搖頭道:“沒有沒有!奴婢沒有事!” 頓了頓,怕彭瑾不相信,劉mama又忙解釋道:“奴婢只是覺得奶奶今日又是搬家,又是接三爺的,累得慌,得多吃點滋補的東西。” 彭瑾并未多想,笑著領受了劉mama的好意,道:“可不是嘛!剛才我寫字的時候,覺得握筆都比往日費力一些。多謝mama今日做了這么多好吃的飯菜來犒勞我!” 寫字?! 劉mama一時愣在當地。 難道奶奶不是和三爺同浴去了! 劉mama又仔細的打量兩眼,見彭瑾雖然卸了釵環,眉梢眼角卻并沒有歡、愛之后殘余的媚態,這才明白自己想岔了,松了一口氣,嘴角揚得高高的! 她就知道,三爺和奶奶這樣穩重的人,怎么會不知道個輕重,恣意荒唐。 “那奶奶就多吃一些!”劉mama樂呵呵地說,“奴婢去廚房給三爺端豬腳面線!” 說罷,劉mama匆匆一福禮,腳步輕快地出去了。 看得一旁的云霧莫名其妙,這劉mama是怎么一回事,不是突然間氣騰騰地走開了,就是猛然間眉開眼笑地跑開了! 劉識卻蹙眉問道:“你今日累得狠嗎?連握筆都沒了力氣!” 彭瑾笑著搖搖頭,沖劉mama離去的方向努努嘴,道:“怎么好拂了劉mama的美意。” 櫻唇微嘟,飽滿瑩潤光澤,杏眸里閃過一絲得意狡黠,還有滿滿的善意,一副嬌憨可愛的小模樣。 劉識突然間覺得食不甘味起來,似乎一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色,都完全比不上那柔嫩飽滿的唇瓣誘人。 察覺到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劉識頗有些尷尬地掩飾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快快多吃點吧!” 說著,右手已經自動自發地朝彭瑾面前的碗碟里夾了許多的菜,很快就堆成了小山。 幸好彭瑾現在干嘔已經減輕了許多,要不然,對著這小山似的飯菜,估計看都看飽了,又得“撐”得吐出來,辜負了劉識的一番美意。 云霧在一旁瞧著詫異不止,怎么今天除了劉mama想一出是一出的不正常,三爺也是看著有些不對勁兒? 真是…… 云霧想不明白,搖搖頭,自去布菜不提。 很快,劉mama端了一碗豬腳面線過來,放在劉識的面前,特意解釋道:“奴婢怕奶奶聞不得豬腳燉煮的腥味,特地將湯用細紗慮了好幾遍。奶奶若是想吃,奴婢再去給奶奶盛了一碗來。” 彭瑾前世就不喜歡吃豬蹄、雞爪之類的動物特征特別明顯的東西,聞言忙搖搖頭,道:“不用了。三爺自己吃就好了。” 出獄的人,都要吃一碗豬腳面線,去處從牢里帶出來邪氣和晦氣,祈禱添福添壽。 ps:昨天章末開了句玩笑,哪知有人誤會了~特此解釋一下哈,沒有惡意“栽贓”~ 另外,“同”字系列是將兩人陪伴依偎的生活選特別的一天來展開,請親親們保持耐心~愛你們~(。) 第175章 同寢(發糖~) 劉mama聽彭瑾這么說,也不再堅持,便退了出去。 “你也去吃飯吧。”彭瑾笑著吩咐云霧,“這里不用你們伺候。” 云霧知道,只要三爺在家,奶奶和三爺一般是不需要人近前伺候的。 大約,是不想有人打擾到他們的二人時光吧! 云霧乖順地退了出去。 彭瑾和劉識兩個人靜靜地吃著晚飯,因為是小別重逢,又經歷過先前的驚懼擔憂,難免話多了一些,一時倒是忘了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老規矩。 夫妻二人說說笑笑,吃吃喝喝,你給我夾一筷子菜,我給你盛一小碗湯的,舒適愉悅極了。 彭瑾怕吃多了,一會兒胃里又該泛嘔了,覺得有了七八分飽,便停了筷子,靜靜地陪著劉識繼續吃晚飯。 這樣的日子看起來很瑣碎、平淡,甚至是有些無味,然后兩人卻都覺得這樣已經很好了。 現世安穩,歲月靜好,有喜歡的人陪在身邊,有即將出世的可愛的孩子,你還要怎樣更加美好的世界! 吃過晚飯,劉識漱了口,凈了手,先去暖閣休息。 彭瑾則去警方簡單地沐浴梳洗一番,換了干凈柔軟的中衣,才回到暖閣。 進去時,劉識正一手托腮,一手拿著毛筆,嘴里咬著筆桿子,愁眉緊鎖地想事情,連彭瑾進去了似乎都沒有察覺。 空白的紙張上,除了幾點落下的墨跡,什么都沒有。 而一旁的紙簍里,已經放了十來個被揉皺了的紙團。 彭瑾正要開口,突然聽劉氏嘆氣道:“我還是不知道該怎么下筆!沒想到寫個日志,倒是比寫一篇策論要難多了!” 彭瑾以為劉識是在自己發感嘆,沒有作聲,直到劉識等不到人應聲,回過頭來看她,她才知道劉識剛才不是自言自語,而是在跟她說話。 她就說嘛,劉識可是連安老大這樣的高手都能撂倒的高高手,怎么會對她進來毫無察覺! 想來,是因為在家里,來的人又是她,劉識才如此安閑自在,似是沒有任何的警覺。 彭瑾想了想,道:“你想寫什么,就寫什么,不必要想著一定要寫孩子。” 刻意寫出來的東西,沒了真情實感,反而落了下乘。 劉識想想也是,直接擱筆,頗有些無賴地說道:“我現在最想的,就是上、床,睡覺!” 一是這幾日一直都沒有休息好,他確實疲乏了;二是,因為吃飯時的那段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