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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最愛去。偶爾也可以招歌伎舞姬歌舞助興,但都是聽歌觀舞而已,絕對沒有那些骯臟事。” 云霧聞言,長長地松了一口氣,看來是她誤會三爺了!三爺對小姐,還是一如既往地用心! “你聽到了嗎?”劉識睨了何mama一眼,“大哥和大嫂何曾說過花街?” 王氏卻覺得一陣臉熱,當初她不就是拿“花街”“米分頭”這類的字眼去挑唆彭瑾的!劉識這話明著是問何mama,暗地里還不是諷刺她搬弄口舌,徒生是非!(。) 第083章 步步 何mama被劉識一問,嚇出了一腦門兒的冷汗,渾身直顫,整個人都伏在地上,哆嗦個不停,一個勁兒地磕頭請罪:“是奴婢聽錯了!是奴婢聽錯了!” 到底是聽錯了,還是先前撒了謊,在座的都是人精,誰又能看不出來。 只不過是顧忌著劉誠和王氏的顏面,沒有人出聲戳穿罷了。 “這等刁奴,攆出去都是輕的!”閔氏厭惡道。 但凡主子,沒幾個喜歡背后搬弄是非的下人的。更何況何mama還是王氏的馬前卒,替王氏出來頂缸的,這讓閔氏更加不喜。 王氏現在可是崔氏的人!是她的對手! 何mama嚇得抖如篩糠,王氏說了會保住她,還會給她的一雙女兒尋一個好前程,可聽閔氏的意思,似乎不僅僅要把她攆出去這么簡單啊! 要是得不償失,那自己豈不是虧大了! 她不比文mama,簽的是活契,像她這樣的家生子,相當于是主家的私人財物,攆走發賣都是正常,“不小心”杖斃了也是有的。 好在王氏趁機說了一句:“祖母放心,媳婦定當嚴懲不貸!好好地打理自己的院子!” 閔氏有心嚴懲何mama,順勢撬開她的口,惡心崔氏和王氏一番,又怕別人說她插手孫子孫媳的院中事,只得作罷,輕哼一聲,算是應答。 何mama松了一口氣,只要是落在王氏手里,她就放心了! 雖然王氏顧忌著閔氏的那句“這等刁奴,攆出去都是輕的”,不大可能再按照事先的約定來處理。但是,只要自己的一雙女兒得了好前程,她受點委屈,又算什么呢! 何mama打定了主意,人也放松下來,惶恐的臉上倒有了一分鎮定。 劉識看了何mama一眼,不再理會,轉而問文mama:“你都聽清楚了嗎?” 文mama忙磕頭道:“奴婢聽清楚了!聽清楚!” 劉識點點頭,說:“大廚房離著承芳院不近,中間隔著亭臺樓閣、花樹湖泊,你既然是粗使婆子,簽的又是活契,自然沒有資格踏足承芳院。想來,你的消息不是從承芳院那里得來了嘍?” 文mama早就被嚇得腦袋昏沉、暈乎不清的了,聽劉識這么一問,想都沒想就胡亂地點頭。 “這就對了。”劉識點點頭,突然又發問道,“那你的消息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 文mama一下子就被問愣了。 她的消息是從哪里得來的? 不是熟識的何mama要介紹給她一樁大買賣,許諾事成之后,從伯府里找個模樣周正的小丫鬟嫁給她兒子,再給她一大筆錢讓她為兒子置辦婚禮。她覺得這是天上掉餡餅的頭等大好事,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嗎?! 然后何mama就說了劉識眠花宿柳的消息,讓她裝作不小心,散布到大廚房里去。 大廚房里向來人多嘴雜,很快就能把消息散布到整個伯府。 她做完之后,就喜滋滋地等著收人收錢呢,誰知道又被何mama火急火燎地找去,說是老太太和太太聽到了謠言要問話,讓她好好地想想兒子和媳婦,想想到底該怎么回話。 她一臉蒙圈,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她怎么知道該怎么回話。 何mama便氣罵了她幾句,親自叮囑她該怎么應答。 可是,這位三爺怎么沒問何mama交代的那些問題? 她的消息明明是從何mama那里得來的,可何mama是承芳院的人啊! 她剛剛才說了自己的消息不是從承芳院禮得來的! 難道要她說消息是從大廚房的丫鬟婆子那里得來的嗎? 到時候一查就知道她在說謊! 也會查到,那些流言蜚語都是她散布出去的! 這還了得! 明明是再平常不過的問題,文mama卻驚慌得滿頭冷汗,一個字也答不出來。 劉識眉頭微蹙,又問了一遍:“你的消息到底是從哪里得來的?” 語氣,已然有了不耐煩和冷冽。 文mama更加驚慌失措,嚇得嘴唇直哆嗦著,愣是一個字也沒有答出來。 一旁的何mama見狀暗恨,她原本就是看中了文mama嘴笨,出了事不會巧言為自己辯解,人又老實木訥好糊弄,而且又正急于替兒子娶媳婦,敢于鋌而走險,才找了她來做替死鬼的。 誰知道文mama竟然膽小到這個程度! 這回真是要被她害死了! 何mama焦急不安,一旁的王氏看了也不由地十分著急。 閔氏看笑話一般掃過了焦躁不安的王氏和何mama主仆兩個,又瞟了同樣一臉焦急的崔氏一眼,這才沉聲呵斥文mama,道:“三爺問你話呢,怎么不答?非要鬧上衙門你才開口嗎?” 千萬不能上衙門! 要是上了衙門,事情就要弄得盡人皆知了!到時候,兒子要娶媳婦就更加困難了! 文mama把頭搖成了撥浪鼓,下意識地把求助的目光投放到了跪在一旁的何mama的身上。 何mama瞬間成了榮壽堂眾人視線的焦點,頓時嚇得一個激靈,呵斥道:“老貨,你看我做什么!三爺問你話呢!” 劉識微微一笑,一副萬事了然于心的神色,嘲諷何mama道:“只怕,這個問題,何mama能替文mama回答吧。” 何mama先前的輕松一下子不見了蹤影,整個人抖如篩糠,牙齒打顫地回道:“奴婢哪里知道。三爺莫要開玩笑。莫要開玩笑。” 劉識沉下臉來,冷聲道:“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何mama哪里用看劉識的臉,單是聽聲音就嚇得答不出話來了。 明眼人都知道,文mama是何mama的人,而何mama是王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