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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爬上床掀開被子在她還來不及抗議中,抱住她。他蹭了蹭她的肩膀,低低道,“今天有沒有害怕,或者后悔?” 盛淺予沉默一瞬,眼角彎彎,“不害怕,我知道你會來救我。”她伸手覆在他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上,“從我重新接受你那一天,我就做好了很多準備,所以我不會后悔,不會害怕,更不會放棄你。” 她轉身看著他的眼睛,語氣認真,“所以,傅為止你一定不能辜負我,我一生中所有的勇氣都用在你身上了。” 他筆尖有些酸澀,胸腔跳動的生疼,他抱緊她,將頭埋在她肩頭,“不會辜負你,愛你這件事,從來沒有含糊過,從一而終。” 盛淺予彎起唇角,閉上眼睛,“傅少校,我很開心。” 開心這一生可以于茫茫人海中遇見你。 開心這一生可以得到你的喜歡。 開心這一生可以有你相伴,走過人生的無數個白天黑夜。 開心這一生的困難阻礙,都有你陪我共同度過。 開心這一生的無數美景,有你可以跟我一起分享。 傅少校,我真的很幸福也很幸運呢。 *** 一直到將近12點,盛淺予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而她身邊,早已沒有了傅為止的身影。她瞇眼看向窗外,熾熱的太陽透過窗簾都依稀能感到它的威力。 她將空調關掉,慢吞吞的穿鞋去找人。 傅為止正圍著圍裙在包餛飩,聽到聲音,他溫聲道,“起來了?洗臉準備吃飯。” 盛淺予看著已經包出很多的餛飩,她問道,“你什么時候起來的?” “6點,這么多年也都習慣了。” 她默默的算了下,也就是說睡了5個小時。她抿抿唇,轉身去洗漱了。 傅為止會包餛飩,也是因為盛淺予學的。 當年有一陣,她特別喜歡吃千里香餛飩。傅為止覺的外面賣的不是很干凈,便自己學著做給她吃。從那時候起,盛淺予便再也沒吃過外面的餛飩,包括分手后,她都一直再也沒吃過餛飩,因為不是他做的,也不是那個味道了。 吃著依舊熟悉的味道,盛淺予心情大好,吃了滿滿兩碗,她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問他,“你待會有事么?” “昨天狐貍他們帶著毒蛇直接回了北京,估計待會會給我打電話匯報一下情況。” “為什么要帶回北京?”她不懂為什么要這么麻煩,直接留在上海不行么。 “毒蛇是國際犯人,中國不能隨便做出裁決,還是要跟緬甸那邊打聲招呼。” “哦哦。那有可能放過他么?” “不可能,就憑他殺害我國邊疆士兵這一項,黨和國家便不會放過他。” “那就好。”盛淺予點點頭,她只是害怕最后中國妥協,將毒蛇的處決權交給了緬甸而已。 傅為止沉吟半響,還是跟她說道,“你有懷疑過你為什么會那么容易被毒蛇的人抓走么?” 盛淺予眼眸閃了閃,輕聲道,“我猜到俞千凝是幫兇了。” “她那天非常想讓我出去見她,可是我去見了她以后,她又什么都不說,我就覺得奇怪了。后來被他們綁上車的時候,我就明白,俞千凝是故意叫我出來,好給他們下手的機會。” 她低著頭,有些難過,“我可以理解她的嫉妒和故意刁難,可是她為什么要觸犯法律呢,后果有多嚴重她不知道么?” “她有一位市長父親幫她撐腰,自然不會害怕后果。”傅為止雙手交疊看著她,“不過,她父親的官路估計也走不長久了,她的以后還真的不好說。” 盛淺予眼眸晶亮的看向他,“找到證據了?” “嗯。”傅為止點點頭,“快速手設置了一個程序,二十四小時監控他的賬戶,最近終于順藤摸瓜,抓到了他的狐貍尾巴。” “那俞千凝她....”她有些問不出口,想到那個后果,她都些不能承受。 傅為止眼眸一暗,“她是幫兇,甚至還幫毒蛇洗過錢,所以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 盛淺予輕咬下唇,有些沉默。 傅為止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安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你只要做好自己就好。” “嗯。”她沒有什么生氣的點點頭。 一向平靜的生命力從來沒有接觸過這種黑暗,她一時有些接受不了。 國慶七天假的愉快還是沖刷掉一些她的低沉,吃過飯就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看電視的日子讓她開心的瞇起了眼睛。 不過傅少校卻是舉著手機在跟狐貍說毒蛇的事情。 “上面怎么說?”傅為止站在窗外,淡聲問道。 “首長的意思是,跟毒蝎的處理辦法一樣,跟緬甸那邊交涉,處決權完全交給我們。” “嗯。那就好。”傅為止看了眼正在玩手機的盛淺予,他去了陽臺淡聲說道,“毒蛇的事情也算是處理完了,這次回北京以后我就會辦理轉業的事情。” 那邊出現一瞬間的靜默,半響,狐貍說道,“我們四個也已經決定好了,反正老大去哪里,我們便去哪里,將來房子都要跟你買在同一個小區。” 傅為止輕笑出聲,“不后悔么?” “后悔什么?”狐貍“嘁”了一聲,“就像你說的一樣,我們立的功勞和灑過的血水已經不是任何人能去批評的,男人的一生有這么一段時光已經夠吹噓一輩子了。” “況且,年齡也是真大了,總要為以后考慮,我媽還成天嚷嚷著要抱孫子呢。” 傅為止彎了彎唇角,“那你們在北京等我。” 狐貍聽出他的意思,“是要回來跟嫂子結婚了?” “嗯。七年的時間已經夠久了,不能再等下去了。” 傅為止一回到屋里,便被盛淺予招手叫了過去,她抬頭看他,笑嘻嘻的說道,“過來當我的枕頭。” “那再當你枕頭之前,要不要幫你拿點水果?”他縱容她的小依賴,甚至有種想寵壞她的想法。 “要草莓和香蕉。” 傅為止轉身去廚房將草莓洗好后裝盤,又給她榨了香蕉汁后才出來。 盛淺予吸了口香蕉汁,一口還沒咽下去,便收到了來自自家老媽的致電。 她猛的起身,轉頭看他,“怎么辦,我媽來電話了。” 他神色清淡,一點看不出焦急,淡淡道,“接吧。” 盛淺予撇撇嘴,那語氣,怎么跟“認命吧。”那么相似啊。 不對啊,盛淺予一拍腦袋,她還沒跟家里人說要見家長的事情呢,她害怕個屁啊。想到這,她又淡定了,接通電話,“喂,媽啊。” 盛mama聲音有股清冷的感覺,要是不看人只聽聲音的話,肯定讓人覺得不好接近。然而熟悉她的病人都知道,盛醫生不僅醫術高超,還有一顆菩薩心腸。 “我在網上看到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