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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也可以說是韓渺云。同理,尤小憐失蹤前,在公園里與她見面的人,除了宋清南,另外一個人也是她。很顯然,是韓渺云向宋清南泄露了宋清北是尤小憐親生兒子的事實。” 寧澄細細地琢磨他這句話的含義,“你的意思,現在名義上活著的人是韓思芹,但其實是韓渺云冒充韓思芹,利用宋清南報復宋清北?這怎么可能呢?韓思芹和韓渺云身形、長相和性格相差那么大,宋清南不可能認不出來。” “這說明,宋清南認出來了,但沒有泄露這個秘密。原因一,他同樣痛恨宋清北;原因二,應該和韓伊琳有關。” 寧澄恍然大悟,如果韓伊琳一直都知道韓渺云的存在,宋清南知道了,看在她的份上,不泄露韓渺云的秘密,也合情合理。 “韓渺云活著,那宋崢嶸呢?”她很快又想到了這個問題。 宋氏集團老員工都提到,宋崢嶸和韓渺云最初感情很好,所謂的伉儷情深,應該也不是完全空xue來風。 宋崢嶸有傳統的重男輕女思想,韓渺云用自己的女兒與尤小憐親生的兒子宋清北交換,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韓渺云曾經極力地討好過宋崢嶸,應該也是愛過的。 只是,宋崢嶸和宋清北父子都有暴力傾向,宋家一直還有韓思芹和宋清南母子兩個人的存在,不難想象,韓渺云在宋家曾經過著什么樣水深火熱的生活。 “宋崢嶸這個人,也不簡單。”陸尨并沒有直接說明宋崢嶸現在是生是死。 “韓渺云潛伏這么久,宋氏集團荒島藏尸案,宋清北殺害尤小憐,這些陳年舊案先后被揭露,直至今天整個宋氏集團搖搖欲墜,難道都是她在暗中cao控這一切,就是為了復仇?” 寧澄感覺腦海里原本零零散散的碎片,漸漸拼湊出一副完整的圖案,脊背漸漸發冷。 她愛一個人男人的時候,可以為他付出一切,當她的愛得不到想要的回應時,她便親手毀掉所有的一切。這一種什么樣的愛? 陸尨握著她的手,黑眸注釋著她,眼神冷峻,“她做的遠不只是這些。田納西雙人焚尸案,現在可以推斷,代替韓渺云死的人應該就是韓思芹。但在外人眼里,死的人卻是宋崢嶸和韓渺云,以殉情的名義。” “從時間上看,雙人焚尸案前,荒島上孕婦受害者被提前挖走,宋崢嶸肯定以為有人開始追查十年前的荒島藏尸案,他害怕被揭露,所以想要通過殉情假死來金蟬脫殼,所以就有了這一起雙人焚尸案。” 為什么孕婦死者的尸骨,會出現在雙人焚尸案的現場?會是把尸骨從中國帶到美國 ?又是怎么帶過去的?還有,案發現場還有印有龍紋的中國古錢,這又是誰遺留下來的? 寧澄回想這些天從宋氏集團內部了解到的信息,原來很多的疑團似乎已經解開,但又有很多新的問題冒出來。現在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表明,宋崢嶸是否金蟬脫殼成功。 只是有一點已經很成為事實,韓渺云沒有死,她一直在復仇! “為什么十年前的案件,一年前突然被重提?為什么韓渺云愿意跟他殉情,宋崢嶸在感情上多次背叛她,她應該對他已經恨之入骨才對。可見,這原本就是韓渺云在設計,讓宋崢嶸一步步落入她的圈套。” 陸尨看了她一眼,眼神表示肯定。 寧澄猛然又想到一個問題,“韓渺云,會不會就是這兩起瀑布殺人案的兇手?宋清北曾經對她這個養母不敬,所以她才會選擇陽小倩和孫威成為虐殺對象,因為一個對自己的父親不敬,一個對自己的祖母施暴?” “沒錯。但這只是一方面,時至今日,韓渺云心理同樣已經扭曲,她已經無法控制殺人的欲望,如果我們不及時抓住她,她會繼續殺人,并且一步步升級;最關鍵的一點,她希望通過殺人,把一直躲在背后的山腰扼殺者呼喚出來,一同進行殺人游戲,哪怕最終獻上她自己的性命。” “……”窗戶沒關,寧澄只覺得一陣冷風吹進來,直接灌入她的肺里,一直冷到骨髓。 她打了個寒顫,陸尨會意,立刻起身去關窗戶,讓她先去洗澡。 時間已經不早,接連幾天連軸轉,寧澄確實感覺到疲憊。她洗完澡早回來,陸尨也已經洗完澡,半躺在床`上看書。 寧澄在他身邊躺下來,卻不見他關燈睡覺的意思,只是隨手給她蓋好被子,隔著被子拍著她的背,就像大人哄小孩睡覺一樣的動作。 她想起晚上和喬紫珊討論的話題,臉忽然就紅了,身體向他靠得更近,雙臂抱著他的腰,頭卻埋在被窩里。 陸尨低頭看著躲在被窩里的女人,身體軟軟的,像棉花糖,他有一種想立刻抱住她,狂咬一番。但他最終還是抑制住身體里的躁動,推開她,“你這是在勾`引我,明知道這里沒有避`孕`套。” 寧澄整個人往被窩里縮得更深了,被窩里傳來她的悶悶的聲音,“你媽說要生三個,怎么辦?我怕痛啊,痛一次還能忍,痛三次……” 陸尨愣怔了片刻,他理解的是,她這是在暗示他,沒有安全設備,他也可以直接上陣。但從前她不是這樣的態度,每次都嚴格要求他必須采取措施。 他直接把手中的書往旁邊一扔,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推著她平躺下來,翻身壓住了她。 寧澄只聽到“嘭”的一聲響,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房間的大燈已經關了,只剩下床頭的壁燈亮著。 男人英俊白皙的臉已經近在眼前,漆黑如墨的眼睛,流淌著些許不懷好意的笑。 “簡單,我們可以一次生三個。”他說完,低頭吻住了她。 寧澄隨手把被子一拉,蓋在了兩個人身上,她一直感覺這樣才安全。 窗外,月色如水銀般傾灑進來,籠罩著床`上蠕`動不止的被褥,仿佛龍騰虎躍,亦如生命的河,蜿蜒向前,奔騰不息。 —— 夜涼如水,港城郊外的一個半新不舊的小區活動室內。 活動室里的人陸陸續續已經走光,只剩下一個身穿紫色旗袍的漂亮女子,豎著發髻,正陪著一個白發如霜的老人下棋。 老人落下最后一個白棋,笑道,“阿渺,這次你可輸了喲。” “是嗎?”被叫做阿渺的女子莞爾一笑,落下最后一個黑棋,看著落滿棋子的棋盤,“一著不慎,滿盤皆輸。梅大叔,你一開始就輸了。” 老人瞪著一雙大眼睛,反復地看著棋盤,最后不得不感嘆,“阿渺,你都知道我一開始就輸了,后面陪我下那么久,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女子搖頭,“輸贏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梅大叔,天色已晚,你孫女今天還是沒回來看你嗎?” 老人臉色黯然,“孫女大了,由她去吧。我自己可以回家,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