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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吵醒她。” 嗯哼,這跟豬有什么區別? 陸尨腹誹,腦海里浮現的卻不是豬,仍然是一個小精靈,揮著翅膀在天空飛,眼睛卻是閉著的,一邊飛一邊睡覺。 他嘴角微微上揚,大步走過寧澄身邊,讓女服務員離開的時候,把門口玄關上的信封拿上,里面放好了服務費。他直接將寧澄打橫抱起來,離開了浴室,走向房間。 陸尨抱著她,走到他的房間門口,腳步頓住。他有重度潔癖,他的床,從來沒讓別人睡過,他也不睡別人的床。但現在去整理別的床,好像來不及。 他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抱著她進去了,把她放到床上,給她蓋好被子,坐在床沿,看著熟睡的女人。 偌大的床,她躺在上面,只占據了小小的一角,她一躺到床上,就習慣性地右側臥,蜷縮起來,緊緊地抱著被子,看起來就更小了。這種睡姿,一看就知道是個沒有安全感的人。但平常她并沒有給他這樣的感覺。一個面對尸骨面無懼色的女人,還敢獨自鉆進下水道去救人,這種吃了豹子膽的女人,怎么會沒有安全感? 陸尨在床沿坐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了房間。他沒有感覺到餓,所以晚飯也懶得去做,洗刷完,回到房間,習慣性爬上`床。 床那么大,她睡一邊,他睡一邊,井水不犯河水,他覺得應該沒有問題。 問題是,床`上突然躺了個女人,整個房間的氣息好像都被烤爐拷過,他感覺很燥熱,翻來覆去睡不著。 最終,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擾亂了他持續了近二十九年的無比正常的荷爾蒙激素分泌活動! 無奈,陸尨只能下床,找了床新的被子,睡到客廳的沙發上去了。 問題又來了。 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睡過沙發,他睡慣了大床,在床上都是360度無死角地滾動,現在躺在沙發上,像僵尸一樣動也不能動,這簡直就是一種酷刑。 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他實在受不了了,荷爾蒙紊亂就紊亂,床至少比沙發舒服,所以他又回到了床`上,剛躺下來沒多久,就睡著了。 寧澄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陽光閃耀著金子般的光,從落地窗照進來,半張床都沐浴在陽光下。 一室溫暖。 她有些疑惑,她的房間,太陽要到半下午的時候才能照進來,還有,她的床怎么會那么軟,那么大?房間怎么也那么大? 寧澄環視四周一圈,才意識到,她不是睡在她自己的房間里。 她的視線落在身旁躺著的男人身上時,嚇了一跳,“陸教授?” 陸尨雙眼緊閉,她叫的聲音那么大,他不可能聽不到,但還是很困,嘴里嘀咕,“別說話,睡覺。睡沙發真是人類第一大酷刑,昨晚我一個晚上沒睡好,不對,”他突然打開眼睛,微微抬頭,盯著她,“托你的福,我已經兩個晚上沒睡好。” 寧澄剛想問他為什么兩個晚上不睡,肩膀上突然有一股力量,瞬間把她推倒,男人的臉,幾乎已經挨著她的臉。 兩個人的呼吸,很快交織在一切,不分彼此。 他薄唇輕啟,“聽說你有第六感,我很好奇,根據你的預感,接下來會發生什么事情?”他的聲音似乎有一種蠱惑人心的魔力,“我會不會吻你?我們會不會發生性`關系?” “……”寧澄嘴角抽動兩下,卻說不出話來,呼吸幾乎已經停滯,他說話時呼出來的熱氣,灑在她的眉間,她感覺整個像在熏爐里被熏烤,渾身焦`灼難安。 她看著近在眼前的男人,修長的黑眸,幽邃,深不見底,黑色的睫毛,挺秀濃密,像蝶翅在上下扇動。那兩道又濃又黑的眉頭,存在感實在太強,某一刻,她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想要伸手去摸一摸。 “嗯?”他更靠近了一點點。 寧澄只顧著看他,差點忘了他剛才的問題。他的問題……一如既往的火辣直接,她已經習慣了。 問題是,她應該怎么回答呢? “不會。”她回答,聲音很輕。 剎那間,他的唇落下來,與她的唇幾乎已經沒有距離,連一根繡花針都插`不進去。 寧澄嚇得睜大一雙眼睛,瞪著他,不敢相信,他真的會這么做。她能聽出他語氣里一直在有一種責備的意味。他應該是故意在懲罰她,不該相信第六感,不該獨自去冒險。但重來一次,她肯定還是會去。 她把頭微微一偏,不小心碰到了他的唇,雖然只是一點點面積的接觸,她還是能清晰感覺到他的唇,有點濕熱,很燙,并且,有一種男人特有的力量和質感,不像她的唇那么柔軟。 這一碰觸,也令陸尨身體震`顫了一下,她的唇為什么那么軟?他忽然感覺到有些危險,下意識地往上移了一點,讓兩個人嘴唇保持了一點距離。再碰一下,他不知道他會不會條件反射一樣直接咬住。 “回答我。”他仍然鍥而不舍地追問。 寧澄嘴角抽動,篤定回答,“不會,因為我知道陸教授是個有原則的人。我們之間又不是夫妻,連男女朋友都不是。你看起來也不是那種隨便會和女人上`床的男人。我也不是。這是性格和修養問題,與第六感無關。但如果你硬要用邏輯思維來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我說會,你就什么也不做,如果我說不會,你偏要證明我是錯的,那就另當別論了。但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會自我保護。” “嗯哼,你還能想到邏輯,看來也不是無藥可救,”他臉上表情很嚴肅,聲音也變得威嚴起來,目光筆直,“作為一名法醫,應該以科學手段協助警方追查真兇,不是靠一種沒有任何客觀嚴謹的證據做支撐的第六感。明白嗎?” 他說完,很快又躺到旁邊去了,眼睛閉上,看樣子真的是很困,沒多久,他竟然睡著了。 寧澄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像是在欣賞一首動聽的吉他曲。她一時半會睡不著,猶豫著是繼續這樣躺著,還是起床,心里有兩個聲音開始激烈爭吵: 一個聲音說: 寧澄,你怎么跟他睡在一起?男女授受不親!馬上起來,以光速離開,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免得以后兩個人都尷尬。 另一個聲音立刻辯解: 男女是授受不親,但我們又沒靠在一起。他剛才說了他昨晚睡沙發,所以沒睡好,現在起來,肯定會吵到他,他已經有兩個晚上沒睡覺,應該讓他再好好睡會兒。 最終,她聽從了第二個聲音。她雖然已經不困,但還是覺得累,她閉上眼睛,決定繼續睡。 睡覺是她的拿手好戲。這一睡,竟然睡到了中午。 寧澄感覺肚子餓了,睡意全無,旁邊男人還沒醒。她終于不好意思再賴下去,輕手輕腳地爬起來,準備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