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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座位的車門已經(jīng)被陸尨推開。 他推開車門,立刻就坐直了身體,從車?yán)锟聪蛩樕媳砬楫惓?yán)肅,“鑒于你已經(jīng)三番兩次認(rèn)錯人,我友情提醒你一句,你是陸教授的助理,不是林隊長的助理。請從這邊上車。” 寧澄忍不住笑了起來,她確定,他讓她做后座位,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面子問題,也是由于傲嬌的性格在作祟。 不過,她最終還是轉(zhuǎn)身,坐在了陸尨旁邊的座位上。一上車,她就示意他往旁邊移,右手掌在兩個人之間劃了一條三八線,“陸教授,你坐車的時候,能不能坐到自己的座位上?你坐在中間,讓我怎么坐?坐到你腿上嗎?” “我可以考慮。”他順著她的問題,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但人還是往旁邊移到了正常座位上。 “……”寧澄意識到她說話太快,又說錯話了,坐好以后,索性抿嘴保持靜默,不再開口說話。 這一幕,悉數(shù)落在了駕駛座上,正在開車的男人眼里。 林嘯波視線掠過兩邊的后視鏡,看到后座位上的一男一女,心里莫名泛起一股酸味。卻不知道說什么,只是專注著開車。 車廂里突然變得很安靜,空氣有些窒悶。 這一次,打破僵寂的,竟然是陸尨。 “走了半天,我現(xiàn)在可以百分之百確認(rèn),拾果園的老板不是拐走劉小童的人。”他轉(zhuǎn)頭看向?qū)幊危斑€有你。我看你被人拐走倒是有這個可能,所以你以后千萬要小心,不要隨便輕信陌生人,也不要認(rèn)錯人。” 寧澄哭笑不得,“我又不是小孩,拐我干嘛?”她突然有些好奇,“為什么你覺得我和我爺爺不是拐走劉小童的人?” “不為什么,沒有哪個兇手敢跑過來這么問我,他為什么不是兇手。真正的兇手,看到我,只會想辦法隱藏。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你們道行足夠深,連我都可以騙過去。” 她也不知道他是在說真的,還是在開玩笑。但她隱約感覺到,他去拾果園另有目的,絕對不是為了查探她和寧浩然是不是真兇,更不是為了去蹭橘子吃這么簡單。他是不是還在懷疑滄海爺爺?這個滄海爺爺,為什么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扭斷了腳呢? “陸教授,滄海,畫眉,還有張航的父親,你認(rèn)為誰最有可能是帶走劉小童的人?”林嘯波突然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陸尨的回答,再一次讓他們震驚住。 一直到了警局,寧澄還在想著,他為什么會給出這樣的答案,一個她完全無法想象的答案。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的話: 你們覺得,陸教授會怎么回答? 第16章 Chapter 16 檢驗報告 虹市警局審訊室內(nèi),氣氛緊張,彌漫著一股火藥味。 林嘯波看著桌對面的年輕女人,正盯著自己十個手指頭在看,似乎在研究指甲做得是不是不夠漂亮。女人穿金戴銀,看起來一副貴婦人的模樣,身上穿的看起來都是街頭流行的某些世界大牌的衣服,只是,這品味,他實在不敢恭維。 審問已經(jīng)持續(xù)了兩個小時,卻毫無進展,對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應(yīng)對方式,讓林嘯波耐心已經(jīng)耗盡,他突然起身,雙手撐在桌面,俯視著對面的女人。 “秦女士,我最后再問你一遍,劉小童現(xiàn)在人在哪?是不是你丈夫為了給你兒子張航出氣,綁架了劉小童?” “你問我?我問誰?”秦女士氣焰一如既往的很囂張,“警官,你現(xiàn)在要去審問的是劉小童,他為什么打人?還有他那個不要臉的母親,教出什么樣的兒子?我兒子牙齒都被他打掉了!這筆賬我找誰算?” 林嘯波用力一拍桌子,“那是因為你兒子侮辱劉小童的母親在先!”桌子發(fā)出巨大的聲響,配合著他嚴(yán)厲的質(zhì)問聲,終于把對面女人的注意力,從她的指甲和衣服上轉(zhuǎn)移到案件上來。 秦女士嘴角抽動了半天,繼續(xù)辯解,“好,就算我兒子說了他母親兩句,他就至于動手打人嗎?他打人還有理了?你們這警察局到底維護什么人的利益?不是應(yīng)該維護受害者的利益嗎?你們?yōu)槭裁匆恢逼蛩麄儯克麄兊降捉o了你們什么好處?你說說看,我老公有的是錢,他們給的起,我們出十倍!” 林嘯波瞬間氣結(jié)。 陸尨和寧澄一直站在審訊室外面的單面玻璃墻前,看著林嘯波在審訊室里面,和張航的母親秦女士斗智斗勇。 但過去兩個小時,縱使林嘯波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沒有從這位秦女士身上挖掘到任何有用的信息。秦女士一口咬定,是劉小童先打了她兒子,他們是受害者,不應(yīng)該在這里被審問。至于她丈夫和兒子,早已不知道躲到什么地方去了,劉小童到底是不是被他們綁架的,現(xiàn)在還是個未知數(shù)。 按照陸尨的說法,劉小童是被熟人帶走的,他們剛回到警局的時候,林嘯波問他,滄海爺爺,畫眉,還有張航的父親,誰最有可能是帶走劉小童的人。 他的回答只有三個字,都有關(guān)。具體怎么有關(guān),他沒有解釋,說審訊完張航母親等人之后,再對罪犯做心理畫像。 “陸教授,張航的檢驗報告已經(jīng)拿到了。”警局的楊智,手里拿著一疊檢驗報告書,大步跑到他們身邊來。 陸尨接過報告書,迅速翻閱,嘴角揚起一絲鄙夷,“這傷還真夠重的。走,進去跟秦女士聊聊人生,談?wù)剦粝耄f不要談家庭教育,更不要談股票和基金。” 寧澄聽出他是在諷刺,忍不住笑了笑,向楊智說了聲“謝謝”,準(zhǔn)備跟隨陸尨進入審訊室,卻被楊智拉住。 “寧醫(yī)生,我們林隊長,今天是不是被宋局批評了?其實,這件事是我疏忽了,林隊昨天一天一夜沒睡,一直在追查劉小童的下落,他知道劉小童是你的親戚,怕你著急,想要盡快找到他。他昨天其實跟我說過,讓我聯(lián)系陸教授,向他匯報劉小童失蹤的事情,結(jié)果我給忘了。” “你不是忘了,你是怕給陸教授打電話吧?”寧澄笑問道。 眼前這個高高大大,卻有些憨厚的小伙子,是林嘯波最得力的助手,她每次來警局送法醫(yī)鑒定報告,或者溝通案情,都是他接待,漸漸就很熟了。 楊智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被你看出來了?陸教授這個人是挺恐怖的,每次問問題都要把人問個半死。我其實是想等案件信息更多一些,更有眉目的時候再給他電話,哪知道他今天就來警局了,剛好遇上宋局也在。可憐我們林隊又替我挨了宋局的罵。” 寧澄安慰了他一兩句,讓他不要介意,這件事說來說去責(zé)任還是在她,讓他以后有什么事情要傳達給陸教授,可以直接跟她說。楊智當(dāng)然很樂意,很滿意地離開去忙別的事情了。 寧澄進入審訊室,在陸尨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