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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都用自己的方式,保留了作為人的尊嚴。這種難能可貴的姿態,讓她備受感染。 她蹲在畫攤前,一邊挑選畫,一邊有意無意地說道,“聽小童說,你的畫很漂亮,他特意拉我來買畫。我住的房間不大,想買兩幅畫,房間里的裝修大體偏暖色調,你幫我建議下,掛什么畫好?” 畫眉臉微紅,略顯羞澀,“謝謝jiejie,我畫得不好,以前我有手的時候才畫得漂亮。不過我會繼續練習的。jiejie如果喜歡暖色調,我覺得那幅‘朝霞滿天’比較好,還有那幅‘最美夕陽’也是暖色調。” 寧澄把這兩幅畫收起來,問她多少錢,她說兩塊。 寧澄立刻就驚住了,再問得知,她畫這樣一幅畫,至少要花多兩個小時的時間,一天下來,也不能畫幾幅。 她心里很堵,思索了片刻,腦海里突然浮現陸尨家里灰不溜秋的公寓,立刻有了想法。 “我還要多買幾幅,這次要選偏冷色調,或者中性色調,但因為房間是灰色調,最好能讓房間視覺效果提亮一點。” 畫眉思索半晌,“有兩幅畫,‘溫暖的星光’、‘金色似水年華’,一個是銀色,一個是金色,用了銀粉和金粉,很亮,但不是很艷麗的彩色調,應該比較適合。如果你還要更多,我回家以后再找找。” “要,越多越好。你不用急,慢慢來畫,我和小童就住在附近,我們會經常過來。”寧澄把四幅畫收好,付了一張五元的紙幣,原本她想說不用找了,但最終她還是自己從錢罐里拿出一個一元硬幣,再看向畫眉,向她晃了晃這一個一元硬幣。 畫眉似乎理解了她的用意,看起來特別開心,不停地說“謝謝”。 天色已經不早,寧澄讓她早點回去,她說一會兒有人會來接她,讓她們先走。寧澄怕劉小童mama會等他,拉著他告別了畫眉,快步離開。 劉小童家住在附近的一個城中村,過道很狹窄,光線也暗。寧澄把他送到家的時候,他mama剛好回來,臉上表情看起來很疲憊,三十歲不到的女人,衣著樸素,略施脂粉,但還是看起來有些顯老。她對寧澄說了聲“謝謝”,邊拉著劉小童,問他是想吃漢堡還是冰淇淋。 劉小童很懂事,大概也知道他mama很累,只說喜歡吃mama做的面,不想吃漢堡和冰淇淋了。她mama看著他,發了會兒呆,起身準備去廚房做面。她讓寧澄留下來一起吃,寧澄知道這是他們母子相處的時光,不好打擾,找了個借口告辭了。 寧澄從劉小童家里出來以后,又去了婦幼醫院那條路,但畫攤已經不見了。她站在畫攤前,發了會兒呆,轉身轉備離開。 轉身之際,她腦海的里突然接二連三地蹦進來一系列的畫面,劉小童倒在血泊中,畫眉跪在旁邊,不停地哭喊,哭喊聲突然停下來,她似乎被人往前一推,瞬間跌倒在了劉小童身上,一動不動。 “小童,畫眉,快起來,快跑……”寧澄心急如焚,不停地叫喊著。 “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一個過路人,大概被她的這種反應嚇到了,推了推她的手臂。 寧澄這才回過神來,腦海里的畫面不見了,她自己卻還在不停地喘氣,亦如一個星期前,她面對韓伊琳時,也有類似的經歷。 她搖了搖頭,表示沒事,說了聲“謝謝”,大步往回走。 回到家,寧澄第一件事就是叮囑寧浩然,一定要想辦法告訴劉小童的mama,讓她好好看著他。至于那個畫眉,她打算明天中午去陸尨家的時候,再借買畫的機會,讓她小心一點。 寧浩然自然不相信這種預感之類的說法,沒有放在心上。見她臉色不好,以為她是因為明天要去研究所報道,太緊張了所致,吃完飯以后,就催促她回去休息。 寧澄回到公寓,早早地洗刷完,爬上`床,才十點。她回想起傍晚時經歷的事情,找了手機,給韓伊琳打了個電話。 韓伊琳聽到她說要繼續做法醫,明天就去研究所上班,很替她開心。只是,寧澄又提起讓她小心的事情,她有些好奇,“寧澄,你是特意打電話來,想告訴我要小心對吧?為什么,難道,你真有什么預感,遇見我死了還是什么?” “……瞎說!沒有這回事。”寧澄立刻否定,對她這么淡定自如地談到自己的生死,有些意外,也很不舒服。 “沒有就好,我還以為你真的相信你的那個學長說的,你有第六感呢。預感到了又怎么樣?每個人都會有一死,只不過早晚的區別。所以,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要是真的有那么神奇的第六感,你就預感一下,你的白馬王子什么時候出現。出現了一定要緊緊抓住,可別錯過了。這也不枉你有這樣特別的能力。” 韓伊琳難得這樣開玩笑,聽得出她今天好像心情很好。 “不管怎么樣,你還是要小心,那天來的那個男人,你一定不要靠近他,不要出遠門,不要進行危險性的活動。總之,要時時刻刻注意安全。”寧澄雖然感覺自己說這些話,好像很不科學,可她還是反復強調,讓她注意安全。 韓伊琳答應了,讓她早點休息,有空再去咖啡館。兩個人聊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這一晚,寧澄睡得很不安穩,韓伊琳,劉小童,畫眉,這幾個人在她腦海里出現的那些畫面,再次反復不斷地出現在她夢里,她好幾次被驚醒。 她最后一次醒來,才六點,卻已經睡意全無,不得不爬起來,洗了頭,還洗了個澡,折騰了一個早晨,化好妝出門的時候,才七點半。 研究所離她住的地方不遠,走路也只要半個小時,她擔心第一天上班會吃到,在便利店買了一份簡單的早餐,匆匆吃完,坐上公交車,到了研究所,剛好八點鐘。 寧澄以為研究所里應該沒有人,到了三樓,路過實驗室的時候發現,里面竟然有一個人。 不是別人,竟然是陸尨! “早,陸教授。”寧澄走進實驗室,向他問好。 陸尨回頭看了她一眼,大概不習慣這種客套,嘴角抽動了半天,艱難地擠出了一個字,“嗯。”很快又收回視線,繼續忙碌手中的事情。 寧澄忍不住笑了笑,她說“早”,他說“嗯”,這是什么對話句式?他不是應該也回答“早”,或者“你好”之類的問候? 當然,她沒有說出口,直接走到他面前,發現他在打印文件,正是她昨天給他的法醫人類學鑒定報告書,以及和白骨懸案有關的照片。 這些不應該她這個助理要做的事情嗎? 她忽然想起昨天在他的菜里加胡椒粉的事情,臉瞬間就紅了,“陸教授,這些資料我來打印吧。那個,昨天中午……”她的聲音變得比蚊子哄哄還輕,后面的話還被吞了。 “放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