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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潸然隨手就能將他捏死,不足為懼。而枯瘦老人比較危險,他話不多,但心機深沉,不過他這錙銖必較的性格卻足以造成他致命的弱點。 最讓人提防的應當是叫林眠的那個少女,從林字書對她的態(tài)度來看,她的身份應該極為特殊,但每次謝潸然看到她那空洞的表情,總覺得微微有些心悸,只怕不同尋常。而從林字書剛才的話來講,似乎林眠有什么特殊的力量,唯有她能夠控制旱魃。 不論如何,得先解決掉林家的人,否則旱魃受控,外面的人根本就沒辦法阻止。 謝潸然正尋思著怎么去對付這幾個人的時候,忽然察覺到旱魃的身體有些微微的顫動,隱約從遠處傳來凄厲的慘叫聲,旋即耳鳴般的嗡嗡作響。謝潸然有些吃驚,猛地回頭,茫茫黑暗之中,倏然察覺一道寒光乍起,直逼得她雙目刺痛。 是陸清搖的劍! 作者有話要說: 大年初一,家里人出去旅游。 家里就只剩下我,一只貓,一只狗。 ..... 一個人孤單的呆一周= = ☆、以血飲劍 察覺到旱魃的身體顫動,華錐猛地轉身,朝著陸清搖和謝潸然的方向看去。他乍一抬頭,卻見一道劍光裹著凍人的寒氣撲面而來,他神色微微一凜,從牙縫中擠出幾個陰冷的字來:“陸清搖,我上次見著你就該殺了你!” 眼見劍光將至,他立馬合掌接住;陸清搖倏然切身而進,和華錐纏打了起來。 陸清搖說動手就動手,他的目的簡單極了,殺掉了華錐和林字書,再去找到林眠,把旱魃的元丹給毀掉,事情就能解決了。他把劍從旱魃的眼睛里面拔出來,拿來對付華錐,這是再好不過的了,但偏偏他沒給謝潸然說林字書在哪兒,謝潸然頓時抓瞎,急道:“你倒是把方向告訴我再走啊!” 林字書這才發(fā)現了謝潸然,他早就對謝潸然恨之入骨,看到她就立馬沖了上去,怒道:“去死吧!” 謝潸然聽他自己送上門來,求之不得。頓時朝著他發(fā)聲的掠去,雙手一張一合,就把林字書壓至下風,林字書恨她極了,一邊和她纏斗一邊罵著,謝潸然心道他是看不到自己眼瞎嗎,還故意說這么多話讓自己聽辨方位,果然是個智障。 原本陸清搖和謝潸然從旱魃的口中進來,一路都是漆黑一片,此時快要走到旱魃的腹部,四周零星散著小簇的火堆,謝潸然偶爾踩到火堆,反而靠這個將地形給記熟了,對付林字書越發(fā)的得心應手。 林字書在這邊破口大罵,陸清搖和華錐那邊則是一言不發(fā),唯有武器碰撞在一起發(fā)出激烈的聲響。謝潸然一邊聽著林字書的聲音,一邊留心那邊,聽著聽著忽然覺得不對勁,陸清搖的劍吟似乎有意無意的把她引某個方向上面引,莫非是發(fā)現什么了? 謝潸然往他指引的地方走了幾步,前方頓時豁然開朗,原來還有一條暗道,想必就是通往旱魃元丹處的路。眼見著謝潸然就要往那邊走,完全沒有理會他,林字書怒吼了一聲就撲了過來,謝潸然現在速戰(zhàn)速決,不想再和她糾纏,隨手一抖就將紫羅鞭打出,砸在林字書身上,頓時一聲慘叫,怒罵道:“賤婊子,你敢打我!” 謝潸然面無表情的又給了他一鞭子,林字書又是一聲慘叫。 陸清搖那邊的聲音漸遠,想必是把華錐引走了。林字書看到謝潸然把紫羅鞭綁在自己身上,讓自己動彈不得,不由得急了眼,叫道:“紫羅?紫羅?”試圖掙脫開來。 謝潸然拖著他往里面走,一面道:“別費力氣了,雖說法寶認主,但現在它不聽你的話,說明它現在已經不認可你了。”似乎是存心氣他,謝潸然回頭,嫣然一笑:“你修為不行也罷,品行也不好,難怪什么法寶都不愿意跟著你。” 林字書氣得冒煙,又對謝潸然破口大罵。謝潸然心道自己好歹也是浮屠山嫡傳弟子,天之驕子,怎能聽他這么侮辱,直接一掌劈到他后腦勺將他劈暈了,拿紫羅鞭拖著他走。 越往里面走,溫度便越是高。走了不知道多久,謝潸然感覺自己進了一條小道,轉角正準備出去,倏然察覺有強勁的熱浪襲面而來,她眉心猛地一跳,再退已經來不及,迎面而去,熱浪擦臉而過,謝潸然往前翻滾了幾圈,抵著墻穩(wěn)住身形。 然而后面攻勢不停,謝潸然將將轉身,那道熱浪又襲了過來,她將手中的鞭子一提,立馬勒住了林字書的脖子:“別動!” 熱浪微微一滯,生生的退了回去。 襲擊謝潸然那人也不說話,周圍就安靜下來。謝潸然方才猝不及防被熱浪打了一掌,現在感覺胸口火辣辣的燒得不行,忍不住咳了好幾口,緩了會氣,這才稍微好些。 她之前在和陸清搖找路的時候,不停地用靈氣去修復自己的眼睛的傷,謝潸然想著應該沒有大礙了,便微微張開眼去看眼前的人。血色模糊之中,隱約能夠辨認得出面前的人,果然是林眠,正默然望著自己,同才見到她時一樣,神色空洞,沒有絲毫的神采。 謝潸然瞇著眼打量四周,只見四周熱浪滔天,不時的迸發(fā)出巖漿來。她走了這么久居然都沒覺得熱,果然如同陸清搖所說,她身上邪氣入體,中了熱毒。 而在林眠旁邊,赫然浮著一顆渾圓火球般的東西,正是旱魃的元丹。 謝潸然看了一圈,就已經有了思緒,抬起頭來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這樣,我不殺他,你把旱魃的控制權交給我。” 林眠默然看著她,道:“我可以先殺了你,再救字書哥哥。” 謝潸然點點頭:“好辦法。”她隨手將紫羅鞭一扔,松開了林字書,扶著墻壁慢慢站了起來,道:“那他身上的咒印,你自己解吧。” 謝潸然這句話算是威脅了,她早知道自己會遇到林眠,便提前在林字書身上做了手腳。林眠接住林字書,沒有理會謝潸然,自顧自的檢查起他的身體來,像是處理這些得心應手,根本不懼怕謝潸然威脅一般。 謝潸然饒有興致地看著她。 起初林眠還在仔細的給林字書解咒,解到一半突的觸電一般,猛地縮回手去,空洞的臉色難得的出現了一絲詫異,扭頭去看謝潸然。 謝潸然笑道:“怎么樣?” 她解不了。 難怪僅僅是將林字書打昏,他都會昏迷這么久。林眠小心翼翼的將林字書放到一旁,站起身來,有些躊躇。謝潸然沒那么多時間跟她耗,便指了指中間渾圓的火球,問道:“這就是旱魃的元丹,是嗎?” 林眠點頭。 “我記得之前在客棧里面的時候,你氣息虛浮,連一掌都受不了。現在卻精力充沛,都是從旱魃這顆元丹里面汲取的嗎?” 林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