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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盜洞為了便于人的走動,加上運輸,所以擴大了很多,變成了一階階的樓梯。 幾人下了樓梯,看著眼前已經(jīng)搬空了的外室,只是稍作停頓,隨即緩緩地走向里面…… 隨后,顧玖在千人陪葬的區(qū)域停了下來,看著周圍極其空曠明亮的四周,轉(zhuǎn)過身來用德語出聲說道:“把東西拿出來,開始探測。” 帶著墨鏡的外國男人點頭應(yīng)了一聲,隨即吩咐身后幾個背著大包的男人開始動手…… 顧塵和顧玖站在邊上看著那幾個男人拿出了各種工具儀器,隨即下意識地出聲問道:“那是什么?” 顧玖淡金色的眼眸平視著前方正在忙活的幾人,淡淡的出聲說道:“是地質(zhì)探測儀。” “地質(zhì)探測儀?”顧塵疑惑出聲,隨后轉(zhuǎn)念一想,那深邃的眸子一亮,磁性的聲線響起:“你懷疑地下還有墓?” 顧玖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這么大的墓xue,甚至數(shù)以千計的奴隸陪葬,主墓室從來都沒有人進去過,不可能是空的,所以不排除有墓中墓的可能。” 顧塵若有所思的看著前方那男人手里的亮著紅色光亮的儀器,眉間的折痕越加深了,低沉的聲線緩緩響起:“你能想到的,那些經(jīng)驗老道的考古學(xué)家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層,說不定早就進行了其他方式的探測,至今還沒有任何行動,也就說明一無所獲才對。” 顧玖深深嘆了一口氣,有些頭疼地出聲說道:“國內(nèi)的探測儀多用于礦井等用途,濱山公園土質(zhì)復(fù)雜,采集不到完全的數(shù)據(jù)資料也很正常,我也只不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tài)而已,并沒有多少希望。” 顧塵深深的看了一眼那男人手里屏幕顯示的一連串?dāng)?shù)據(jù),沒有再說話了。 幾分鐘后,男人看這平板上的數(shù)據(jù)顯示,沖一旁的顧玖搖了搖頭,顧玖又讓他們一這里為中心,對附近三五米之內(nèi)進行再次探測…… 近一個小時,附近的區(qū)域已經(jīng)全部檢測過了,顧玖又讓他們?nèi)ブ髂故以俅螜z測。 顧玖看著墻上的壁畫,依次看到最后一幅壁畫時,上面一片劃痕,根本就不能分辨出上面畫的是什么了。 顧塵看著那抬頭看得專注的顧玖,充滿磁性的聲線緩緩響起:“六年前,我們下墓的時候,這個主墓室還沒有遭到破壞,說明這服壁畫早在下墓之前就被破壞了。” 顧玖淡金色的眼眸輕動,隨即低頭垂眸,沒有再回應(yīng)作聲。 顧塵看著眼前沉默著的小顧玖,他還以為,他肯定會追究深問的才是…… 那幾個外國男人在附近掃了一圈后,任然一無所獲。 就在此時,為首的那個男人突然接到一個電話,接通說了幾句后,并將電話遞給了一旁等待的小顧玖。 顧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淡金色的眸子輕動,接過了電話,低聲說道:“看來今天要白跑一趟了。” 遠在德國的秦涼看著超大的顯示屏上拿著手機以及身后站著的顧塵,嘴角慵懶的勾起,伸手將旁邊的一顆葡萄摘下塞進嘴中,慵懶地出聲說道:“還以為你有多大的把握,結(jié)果卻只是一個說大話不負責(zé)的小屁孩。所以這就是被夢想被現(xiàn)實打了一巴掌的過程嗎?” 面對秦涼的諷刺和嘲笑,顧玖臉上沒有絲毫的漣漪波瀾,他看著對面不遠處站著等待下達指令的幾個男人,緩緩出聲道:“如果你打電話只是嘲笑的話,我沒有時間和必要來接受,沒什么事就掛了吧!我這邊還有點事……” 話還沒有說話,秦涼淡金色的眼眸輕動,坐直身子,看著屏幕中站著的一大一小,冰冷的聲線清晰地響起:“以你那為中心,往東南方八百米左右的范圍再探測看看。” 顧玖嘴角微微牽扯,沖著對面不遠處的幾人用德語說道:“東南方八百米左右,成圓形分別在三五米出進行探測。” 幾人得令,將散在地上的設(shè)備裝好,隨后大步離開了墓xue,朝著顧玖所說的那個方向走去。 隨后,顧玖一邊離開一邊對著電話出聲說道:“你怎么確定墓xue在東南方?” 電話那頭的秦涼正經(jīng)不過三秒,又癱軟在沙發(fā)上,將身旁的小香豬抱在了腿上,漫不經(jīng)心地出聲說道:“我可沒確定墓xue就在哪!只不過是剛剛才從一個老家伙嘴里知道的而已,至于是不是,他們也沒下過,誰知道個真假……” 顧玖淡金色的眸子微微瞇起,他自然知道秦涼話語中的老家伙是指二十多年前曾經(jīng)來濱山公園盜墓的那些叔伯輩。 不過能從那幾個人嘴里知道方位,興許能多有幾分希望。 顧玖看了一眼頭頂?shù)穆窡簦行┘痹甑爻雎曊f道:“先去看下你說的那個位置,至于其他的,后面再說,先掛了。”說完依然掛斷了電話。 被掛了電話的秦涼看著眼前的大屏幕,不禁發(fā)出一聲嗤笑,果然跟他父親一樣令人討厭啊! …… 顧塵剛想要上前,只見顧玖突然將手中的電話扔了出去,轉(zhuǎn)而繼續(xù)往前走。 秦涼這種變態(tài)的人,連自己手下的電話都會安裝監(jiān)聽設(shè)備,他需要的是忠心的狗,容不得半點背叛。 所有意料之外的背叛都很有可能會是致命的利刃,尤其是像他這種走在黑暗中的夜行人,永遠都不會去相信別人,哪怕別人將自己還在跳動的心掏出來呈在他的面前,他還是會懷疑那鮮紅的表面下是否另有所企圖…… 這種人在權(quán)利金錢地位方面得到的極大的滿足,但無疑是可憐的。 顧玖想著想著,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了起來,他這才回過神來,看向下面深深的陡坡,原來自己想得太入神,走到了馬路的邊緣。 他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顧塵,抿了抿唇,稚氣地聲線響起:“謝謝——” 顧塵嘴角輕扯,剛想要將顧玖放下,可突然在他腳離地之前改變主意了。 他將才一米左右的小顧玖抱了起來,大步朝著東南方向走去。 顧玖的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的暈紅,好在是夜晚,光線不太明顯,不然肯定更加尷尬! 不是爸爸抱兒子尷尬,而是他從來沒有將自己的思想放在跟年齡一樣的位置。 他之前都很少讓呂笙抱,有點不太習(xí)慣…… “那個……我有腳,可以自己下來走……”顧玖別扭地支吾出聲道。 顧塵嘴角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