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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這個過程不要太漫長!” 假如自己跟秦涼的父親一樣,只剩下三年的時間了,在這三年如果治不好的話,那還不如用這人生中僅剩下的這三年,好好跟顧塵一起度過。 她偏頭看向身旁嬰兒床中正在熟睡的小顧玖,她的三年可以珍惜,甚至能得到顧塵和他,她這一生已經無憾了。可是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怎么能就這樣扼殺掉呢! 秦涼順著呂笙的眸子看向一旁小小的嬰兒床,淡金色的眼眸浮現一抹不知名的異樣情愫,但很快轉眼即逝,再也尋不到它的蹤跡。 一陣清風從半開的窗戶吹了進來,吹動著窗戶旁的窗簾,將窗簾上的珠子吹得鐺鐺作響,隨之拂過的,還有那淡淡的花香。 呂笙走到窗戶旁,看著不遠處那在陽光下開的正艷的鮮花,原本沉重的心情不由得舒緩了許多。 隨后,呂笙回過頭來對著又躺在了床上的秦涼出聲問道:“那邊怎么會有一座閣樓?” 只見那花園的角落處,有一座好似倆層樓的中式閣樓,頂樓還有一座寺廟中很是常見的大鐘,八角屋頂上還懸掛著銅鈴,風一吹,仔細聽的話,還能聽到令人心靜的輕響聲。 與之相比,在國外有這樣一座及古風中式的閣樓,應該算是少見了吧!尤其是跟她所處的宏偉古堡相比,風格和文化的差異越加讓那座不起眼的閣樓變得獨特起來! 等呂笙反應過來的時候,身旁已經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 秦涼淡金色的眼眸看著遠處那座閣樓,眼眸中劃過一抹冷意,隨即,一道永遠都提不起勁的聲線換換響起:“那是我十歲之前住的地方。” “哎?看起來比你現在的房間要好多了呀!為什么要搬出來?”呂笙下意識的疑惑出聲道。 秦涼收回視線,轉而看著身旁的呂笙,漫不經心地出聲說道:“因為一出生就是金色的瞳孔,加上那份沒有血緣的親子鑒定,所以那個女人也因此受到了冷落,如果不是大伯護著,大概之前應該別當做是怪物扔了或者處死吧!而那座閣樓,是特別為我定制的!” 呂笙身子微微一僵,偏過頭看著云淡風輕的秦涼,那不經意的語氣好似說得根本不是自己一樣。 因為這雙異瞳,生下來便被爸媽厭惡不喜。與其說是住在哪,倒不如說是被關押,囚禁。 難怪他跟剛才那個女人的關系會那般別扭,對于這樣有著血緣關系的母子,卻被深深的嫌棄甚至厭惡怨恨著,還不如陌生人。 秦涼淡金色的眼眸突然危險的瞇起,冰冷的聲線緩緩響起:“你這是同情可憐的眼神嗎?” 呂笙連忙收回視線,看著窗外的大好風光,沒好氣地說道:“別自戀了,我從來都不是什么善良的人,同情可憐什么的,我自認一向沒有。特別是對于你!與其可憐同情你,還不可憐我自己,說不定都活不長了……” 秦涼的神色這才突然緩和了些,回到了之前的慵懶,他不怕別人異樣的眸光,只怕別人用像看待弱者一樣的同情可憐去看待他。 倆人在窗口無言的站了很久,直到呂笙的肚子發出一聲及其響的抗議聲,呂笙這才尷尬地轉過身來,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尷尬地輕咳出聲:“在飛機上都沒什么胃口,一下地就餓了!” 秦涼輕笑出聲,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時間,慵懶出聲道:“那你現在要先下去用下午茶嗎?” 呂笙抿了抿唇,不自然地應了一聲。 秦涼率先轉身,呂笙卻站在嬰兒床的身旁有些猶豫,秦涼轉過身來,低聲說道:“房間是用指紋開鎖,沒有我的指紋,誰也進不來,所以這里絕對安全!現在畢竟是我‘兒子’,不看僧面看佛面,為了遺產什么的,我不會讓他出事的。” 盡管這么說,呂笙對秦涼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對于他的話,和這個陌生是否安全的環境又怎么會放心呢! 盡管帶著孩子會有些不方便,但呂笙還是將孩子從嬰兒床中抱了出來,大步離開了房間。 秦涼看著前面的呂笙,眉梢輕佻,輕笑出聲,隨即將房門關上,跟上了呂笙。 …… s市,酒店。 一個星期后,坐在電腦前疲憊頹廢的蘇木終于眼眸一亮,放在鍵盤上的手指快速的跳動,眼眸快速地瀏覽著電腦屏幕上滑下的信息,嘴角不由得微微牽扯…… 十幾分鐘后,蘇木的手這才疲憊的停了下來,再也忍不住的趴在桌子上陷入了昏睡。 …… 顧氏董事長辦公室。 顧塵瀏覽了一遍資料,隨即在最后一頁簽上自己的名字,伸手將辦公桌上的電話拿起,按下了幾個號碼,隨后對著電話出聲說道:“楊莉,今天晚上的拍賣會是幾點?” 隔壁辦公室一頭干練短發的楊莉面無表情拿著電話正聲說道:“晚上的八點,麗天游輪,邀請函稍等會給你準備好!” 顧塵淡淡應了一聲,這才掛斷了電話。 他疲憊地揉了揉眉心,看著電腦右下角顯示的時間,已經是下午六點了,呂笙已經離開他十六個小時了,在他毫無辦法的情況下,他只能盡量的克制自己不去想她,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以前呂笙說他無所不能,現在他丟了她,卻無能為力。 如果對方真的是哪個調查喬楚的中間人,那他的能力勢力起碼是在喬楚之上的,這樣一個人物,憑他這種初入社會的,又怎么會是對手! 不過呂笙能留下那樣一張紙條,說明她現在是安全的。 他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第二百六十一章:叫我女王大人 一個星期后,德國的天氣明朗,睡夢中的呂笙抱著被子翻了一個身,隨后迷迷糊糊的睜開睡意朦朧的雙眸,卻見眼前一張放大版的俊顏,尤其是那一雙淡金色的桃花眼眸,尤為璀璨。 呂笙幾乎下意識的握拳揮向眼前近在咫尺的秦涼,隨著那拳頭準確無誤的打在秦涼的左臉頰上,他的身子因為慣性,被打趴在一旁。 呂笙連忙掀開被子從床上起身,沒好氣地看著倒在床頭的秦涼,嫌棄道:“說了不準上床,你丫的存心找揍吧!”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在呂笙的折騰下,秦涼沒辦法,只好每天晚上在床旁的地板上打地鋪。 下一秒,秦涼突然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