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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準備離開。 沙發上的男人收斂起玩味,冷聲開口道:“你回去看看你的孩子會不會流淚!” 呂笙的身子猛的一下僵硬,后面那一個一個字語像是有萬斤重一般,壓得幾乎讓她支撐不住。 孩子從出現到現在,確實沒有哭過一聲。 男人站起身來,看著呂笙的背影,淡金色的桃花眼眸冷瞇,不含一絲溫度的聲線緩緩入耳:“我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你耗,給你點時間想清楚,到時候如果沒有得到我滿意的答案……” 說話間,男人已經走到了呂笙的身后,低頭附首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說道:“那就別怪我用強的了!”說完還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呂笙的耳朵輪廓…… 下一秒,隨著呂笙轉過身來,原本寂靜的房間里響起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呂笙吃疼地低頭看著自己打得發麻火辣的手掌,隨即抬眸看向被打偏向一旁的男人,厭惡道:“總有一些人不要臉地湊上來讓人打,下次招呼一聲,我準備好家伙,特么最討厭甩巴掌了,疼死我了!” 被打偏向一旁的男人看著地上的地板,始終沒有回過神來,完全沒有料想到眼前這個女人會打他! 他緩緩的偏頭看向呂笙那不悅皺起的眉頭,伸手摸了一下被打得已經有些浮腫的臉龐,隨即輕嗤出聲,很遺憾,他完全不知道痛是什么感覺。 呂笙看著男人那淡金色的眼眸,心里有些發憷,畢竟是下意識的反應,不知道這個男人會不會生氣什么的,完了她要是有什么危險,偷偷出來的,顧塵要是想給她收尸什么的,連在哪里都不知道…… 可下一秒,男人突然將呂笙的左手執起,看向通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的手心,低聲喃語道:“真的很疼嗎?” 呂笙使勁地抽回自己的手,厭惡道:“廢話!” 男人眉梢輕挑,輕浮道:“你要是一個巴掌打得不爽了,要不要另一邊也來一下?” 呂笙驚訝地看著湊過來的另外半張臉,不可置信地驚訝道:“你特么是不是有被虐癥啊!” 男人身子稍稍一僵,隨即皺著俊逸的眉頭,仔細想了想,隨即輕聲說道:“是嗎?也不算吧!自從十歲之后,我就沒有被人打過了,除了那個女人,你是第二個打我的女人。” 呂笙眉頭疑惑地皺起,那個女人?誰? 不過那眉間的折痕很快平展,那個打他的女人是誰,她一點都不關心,這種動不動就調戲sao擾的男人,被打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需要時間來接受以及證實你剛才所說的一切,至于明天喬楚是否落案的事,其實你早就有所想法了,又怎么會是我一句話就能決定的事呢!”呂笙冷著聲線說完,轉身離開了房間。 只留下房間里的男人看著那緊閉的房門,失神了良久。 他再次伸手撫摸臉上那有些浮腫的臉,他不僅沒有眼淚,甚至連痛覺神經都沒有,根本感受不到身體的任何痛楚,這算是幸運,還是不幸? …… 車子行駛近半個多小時,呂笙這一路上的心情十分復雜,不知道等顧塵醒來的時候發現她要是不見了,該是什么反應。 她除了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給我三年,如果沒有回來,就不要再等了。】,至此也沒有任何自字片語的解釋。 不僅僅是那個男人不讓她跟任何人透漏,其中也包括顧塵,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向顧塵解釋她會快速死去的可能…… 在呂笙失神的片刻,車子緩緩停在了一個私人小型的停機場邊上,而向她正走過來的,正是那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男人。 呂笙抱著孩子下車,看著那不遠處已經啟動了隨時準備起飛的私人直升機,眸色中滿滿的哀涼之意。 “你是在怕在你離開的這段時間,顧塵會喜新厭舊劈腿出軌什么的嗎?你應該聽我話,跟他離婚的才對。”男人極其輕浮的出聲,戴上了黑色隱形眼鏡的桃花眼眸看起來依舊十分玩世不恭。 呂笙一臉認真地看著他,低聲說道:“顧塵不會,所以我一定會活著回來。” 男人微微一愣,隨即收起玩味,神色凌厲起來,冷聲道:“到了德國之后,你的一切言行都要聽我的安排。從現在開始,你的名字叫葉一漫,任何人問及你或者孩子的真實信息,一律不要回答。” 話音一落,呂笙輕笑出聲,輕蔑出聲道:“果然,你根本就沒有全部說實話。你帶我們母子去德國,并不僅僅只是為了治療我們的身體,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他真的掌握了治愈的辦法的話,根本不需要不遠萬里來到S市,甚至費勁周折繞了一大圈開盜洞,讓陵墓再現。 為了確保萬一,應該是需要實驗的小白鼠吧! 盡管她已經想到了這層,可還是來了。 加上之前她下墓的時候,明明那個時候就可以挑明帶回德國的研究所的,為什么要等到現在? 又為什么要橫插進他們和喬楚之間的恩怨? 如果又真的僅僅只是想要一個小白鼠的實驗體,根本不需要她隱姓埋名,甚至還給她安排這樣一個新的身份。 呂笙的聰明在男人的意料之中,這次也就沒有像第一次那般顯得驚訝了,倒是對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有些欣賞的意味。 明明知道前面的路一片黑暗,還是要走下去嗎? 這樣的女人,倒是讓他很是意外。 男人眉梢輕挑,慵懶地出聲道:“你不需要知道太多,不過有一點你倒是應該要知道。” 呂笙疑惑接話:“什么?” 男人嘴角輕挽,那桃花眼眸隨之微微輕瞇起,漫不經心的聲線入耳:“站在你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名字。”說完沖呂笙伸出了右手,紳士禮儀盡顯:“我叫秦涼,當然,你也可以跟他們一樣,叫我爵爺。” 第二百五十七章:這次的離開,是懲罰嗎? 呂笙眸子低垂,看著眼前伸過來比女人的膚色還要白上幾分,有些纖瘦骨節分明的手,隨即收回了思緒,抬眸看向眼前看似一副吊兒郎當玩世不恭模樣的男人,實則卻是一只擁有著獵人智慧的狡猾狐貍,冷淡出聲道:“在上飛機之前,只有倆點要求,第一,保證我們母子的安全,第二,如果你無能為力的話,我什么時候想回國,你不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