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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聲,看著屏幕中一點都沒有變的李小安,不禁輕嘆出聲道:“現(xiàn)實真是殘忍啊!轉眼我們?nèi)齻€現(xiàn)在已經(jīng)各奔東西了。” 屏幕那邊的李小安微微一愣,直直地看著同樣在屏幕中的呂笙,眼眸中滿是柔和的光芒,輕聲說道:“時間就是這樣,就像是一個拿著皮鞭調(diào)皮的小孩,總是迫使著那些妄想停留在原地的人不斷的前進。” 呂笙嘴角輕挽,其實只要她想,倆個人相聚只不過是一張機票的事,可真正牽絆住她們腳步的,又怎么會是一張機票的事呢! 屏幕那邊李小安見呂笙的失神,不由地轉了輕聲調(diào)侃的語氣:“合著你呂笙什么時候喜歡上玩多愁善感了啊?” 呂笙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躺了下去,細聲說道:“沒有,只不過最近在家有點無聊。你什么時候回來啊?” 屏幕那邊的李小安一提及到這個話題,立馬不樂意地扁起了嘴:“他馬山畢業(yè)了,還準備深造,說想要讓我在他學校上歷史,但是這國外的歷史我可不怎么感興趣,就算有中國歷史,可還是覺著別扭什么的……” 呂笙也有些愁眉不展,這就意味著可能短時間都沒法見到李小安了什么的。 倆人還在說話,房門突然被人粗魯毫無禮儀地打開,只見穿著白色外套的楚顏汐推門而入,看著床上躺著的呂笙,興奮的跑上前去,一眼便看到睡在呂笙身旁的小顧玖,小心翼翼地抱起,逗弄起來:“小顧玖,干媽來看你了!” 原本睡得整熟的小顧玖睜了睜睡意朦朧的雙眸,慵懶地抬眸看了一眼眼前的楚顏汐,又閉上了。 呂笙有些無語的看著床邊的楚顏汐,對著手機屏幕那邊的李小安說道:“楚顏汐來了,先掛了吧!” 話音一落,李小安連忙出聲制止道:“等會等會,小顧玖醒了沒有,讓我看看啊!” 抱著小顧玖的楚顏汐聽見了身旁呂笙手機里的李小安的聲音,連忙抱著小顧玖湊了上去,大咧出聲道:“李小安,看我干兒子帥不帥。” “去你,就算我不是小顧玖的干媽,也絕對不會讓你當。”電話那頭的李小安暴躁出聲道。 楚顏汐本來就是炸彈的性子,跟李小安這一火爆脾氣一下子就對上了,倆人又開始就這干媽的位置開始吵了起來。 呂笙干脆將手里的手機遞給了楚顏汐,可憐的看了一眼楚顏汐懷里的孩子,遠離了戰(zhàn)火圈。 剛一出門就碰上了走廊上往這邊走來的李嬸,連忙出聲叫道:“齊言也來了嗎?” “來了,跟顧先生在書房,太太讓我午飯多準備倆份。” 呂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隨后出聲說道:“你先進去看一下孩子,午飯的事,交給我吧!” 李嬸有些懷疑地看著眼前的呂笙,顧家有錢,不需要女主人進廚房,可太太還時不時地親手為顧先生和顧老先生做一些吃食點心什么的,可呂笙來這么久了,可沒見她進過廚房啊! 會做飯嗎? 呂笙感受到李嬸懷疑的眸光,眼眸有些心虛地看向一旁,尷尬地輕咳出聲,不自然地說道:“沒事的,一頓飯而已,難不倒我。” 李嬸抿了抿唇,還想說些要不要幫忙或者一些其他的,但是想了想,呂笙能有這個心想要下廚是好事,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了,抬步走進了臥室。 呂笙下了樓梯,可在經(jīng)過二樓轉角處的時候,看了一眼書房所在的位置,眼眸一深,隨即收起了思緒,不緊不慢的下了樓。 書房。 顧塵看著筆記本屏幕上顯示的信息,不過一會兒,將桌子上的筆記本旋轉面對一旁坐著的齊言,冷聲道:“現(xiàn)在我們來整理一下思緒:首先,酒店案件的時候,我找你調(diào)查,你找那個男人,隨后拿到了我的血液化驗單,再到后來的阿堅,失敗后喬楚表面上是要設計害我,實際上用阿堅老婆將火引到曼巴的身上。后來喬楚在澳門的視頻拿到手,包括其他的罪證也收集齊全了,到最后喬楚在抓捕送往警局的過程中被幾人持槍救走。” 齊言看著電腦屏幕上的事件發(fā)展,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習慣性地用食指推了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鏡,沉聲說道:“之前在你入獄的時候我就很有疑惑,如果喬楚一早就知道曼巴的所在,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向警方舉報,或者等你判刑之后再做出下一步的行動?” 顧塵眸色一深,修長的食指輕點鼻尖,眼眸直直地看著還亮著的電腦屏幕,冷聲說道:“之前他曾經(jīng)說過,從一開始的目標就不是為了陷害我入獄,包括阿堅老婆也是他安排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將曼巴出其不意,一網(wǎng)打盡。不過你所說的也對,如果喬楚從一開始就知道曼巴的所在,為什么不一舉倆得?” 話音一落,空氣中漸漸陷入了沉靜,倆個人都在思考這整件事情的疑點。 良久,齊言再次開口說道:“這次喬楚的抓捕,很明顯那幾個人一早就設計好了,特地選在了擁堵的區(qū)域,警察不敢開槍,怕誤傷周圍的公民,這才會讓喬楚的潛逃順利的進行。這就表明喬楚很有可能一早就知道了自己會落獄,可他又為什么會知道?” 顧塵輕點鼻尖的節(jié)奏突然變慢了下來,深邃的眸子中滿是令人琢磨不透的冷意,薄唇輕啟:“你找的那個人,叫什么名字?什么來歷?” 齊言臉上劃過一抹尷尬,抿了抿唇,隨后老實交代道:“他自稱是一個私家偵探,可沒有注冊公司,不知道他的具體信息,也不知道具體的住所。我們律師所之前接了一個難纏的殺人案,眼看著所有的罪證都指向我們的辯護人被告,病急亂投醫(yī)下,讓他幫忙調(diào)查,結果這件事不出三天,我們從之前的被動取得了勝利,當然,他的費用也十分高昂,一般不是什么太復雜的案子我們根本不會找他,也就是你那天找到了我,我才將這件事交給了他去調(diào)查。” 顧塵眉頭緊緊皺起,疑惑出聲道:“你見過他嗎?” “見過,喬楚的事情發(fā)生之后,我曾經(jīng)將他的畫像送到了派出所去查他的信息,可是一無所獲,根據(jù)警方那邊的回復是,要么是黑戶,要么就不是A國的人。” “你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到他嗎?”顧塵再次出聲問道。 齊言搖了搖頭,“除非是他主動聯(lián)系我,我打過去的電話永遠都是無人接聽。” 顧塵深深吸了一口氣,眸中的神色越加復雜了,如果真的是那個所謂的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