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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顧塵微微一愣,原來那天中午在棋牌室出現的呂笙,早就已經知道了。 “那你當時事后為什么不問我呢?” “后來我才想明白,難怪你那個時候不追究喬曦,原來是當時就知道這幕后是喬楚。所以當初被陷害入獄,也是跟喬楚有關......不管你做什么,我只需要知道你是愛我的就好,其他的,我一點都不在意。” 呂笙一字一句輕輕的說著,顧塵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當初他入獄的時候,呂笙事后也沒有問他任何什么,只是一味的去相信并且努力去理解他...... 他剛才還說他們之間要有足夠的信任和坦誠,信任她呂笙做到了,可他卻沒有做到足夠的坦誠。 “對不起。”顧塵闔上眼眸抱緊了身旁的呂笙。 呂笙轉過身來,看著眼前帥氣的臉龐,尤其是那雙深邃的眸子,才是最致命的部位。 “他們......現在怎么樣了?”呂笙輕問道。 顧塵抱緊了懷中柔軟的身子,自然明白呂笙口中的他們是誰,低聲回道:“她從四樓跳了下去,被送進了醫院......” 話音一落,呂笙的眉頭緊緊蹙起,呼吸有些紊亂。 顧塵眸子低垂,遲疑了一番,還是開口說道:“她讓我扶她起來,然后趁我不注意的時候親了我的臉,誰知道她居然能走,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眼看著她從四樓窗戶跳了下去。” 呂笙眉間的折痕越加深了,她的手輕捧著顧塵的臉龐,輕聲說道:“一吻換一生繁華,在別人看來是件愚蠢之極的事,對于她來說,很值吧!” 喬曦的舉止比她想象中的還要來得出其不意,她從那件事情過后,對于喬曦出來厭惡之外,沒有想象中的恨,甚至還多了一絲可憐,同情,這種悲哀得沒有自我的女人,如何不可笑可憐。 對于酒店的事,她不恨她,但不代表她原諒了她,如果當時不是她及時進去了,會發生什么樣的事情誰也不知道。 又或者當時要是顧塵忍不住了,真的跟她發生了關系,盡管顧塵不會和她在一起,但這件事也會永遠變成插在她和顧塵心里一顆拔不掉的釘子。 這些幸運她會感恩命運,但絕對不會原諒喬曦,所以在顧塵問她是不是會原諒喬曦的時候,她回答的很是堅決。 但是事情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也絕對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顧塵眉頭微微一蹙,深邃的眸子低垂,看著懷中的呂笙,小心翼翼地問道:“你不會介意嗎?” 呂笙抬眸對上那雙如潑墨般深邃的眸子,揚起一抹明媚的弧度,沒好氣地說道;“自己的地盤被別的狗撒尿做了記號,怎么能不介意呢!” 顧塵抽了抽嘴角,這比喻真是絕了! “她親了你那邊臉?有沒有好好洗臉?”呂笙嘟著小嘴不悅地說道。 顧塵老老實實地伸手點了一下自己右邊的臉龐,低聲道:“洗了,回來的時候我都用你的洗面奶洗了三四次。” “噗——”呂笙忍俊不禁發出一聲嗤笑,抬眸看著同樣很是委屈的顧塵,身子往上蹭了蹭,親在了顧塵所指的右臉上...... 顧塵嘴角輕揚,只是還沒等他弧度完全張開時,臉頰上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呂笙離開顧塵,滿意地看著那白皙的臉上留下清晰的牙印,趾高氣揚地對上那雙受傷委屈的眸子,不悅道:“這是懲罰,讓你不好好保護我的東西。” 顧塵眉梢輕挑,骨節分明的食指輕挑呂笙的下巴,蠱惑人心的聲線緩緩響起:“這罰我認了,接下來,是不是該給點甜頭了?” 呂笙還沒回答,那霸道得不容拒絕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唇上...... 身旁穿著小熊貓連體睡衣的小顧玖看著身旁忘情擁吻的倆人,淡金色眼眸輕眨,安靜而又茫然。 顧塵一品嘗到其中的美好之后就再也停不下來,理智早已被欲望沖散,只想要更多,要更多...... 他抱著呂笙腰間的大掌開始肆意的游走在已經恢復生產前的曼妙身材,唇齒間的磨蹭吸允也變得越加曖昧,充滿了情欲的意味。 隨后,顧塵抱著懷中的呂笙,一個翻身在上,再次化為主動,忍不住想要將身下之人吞噬殆盡。 自從懷孕五月份有一次之外,現在孩子都已經倆個多月大了,他已經禁欲半年多,再憋下去,說不定真該壞了。 呂笙沉淪迷失在唇齒間的溫柔中,直到被顧塵脫光了睡衣,那略帶冰涼的大掌撫摸上她的肌膚時,她這才回過神來,連忙按住了對方肆意游走的大掌,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細聲說道:“孩子還在這,再說,醫生不是說倆三個月內不能同房嘛!” 已經脫掉了上衣的顧塵頓時像xiele氣的皮球,那飽含著隱忍折磨的眸子委屈的看著身下的呂笙,充滿磁性的聲線低聲響起:“呂笙,我難受......” 呂笙臉上熱得好似有把火在燒似的,不自然地別過臉去,細聲說道:“你要不......再去沖個澡?” 顧塵附下身來,將呂笙臉上凌亂的發絲撩到一旁,忍不住低頭去親吻那紅艷的嘴角,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隨即那含著隱忍的低啞響起:“之前明明都有一直用套的,本來還以為能多享受幾年才對的,誰知道這小家伙來的這么急忙......” 說完還看了一眼身旁一直看著他們的小顧玖,那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溫柔。 呂笙偏頭看向身旁穿著熊貓睡衣的孩子,不禁發出一聲輕笑,隨即轉頭看向眼前的顧塵,嬌嗔道:“你還是老老實實乖乖的去洗澡吧!孩子早晚都得來,你還能不要了?” 顧塵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輕撫呂笙的臉龐,深邃的眸子滿是柔情,薄唇輕啟,那低沉的聲線緩緩流出:“等過陣子不忙之后,我打算去醫院做結扎手術。” “哈?”呂笙瞪大的眼眸看著身上的顧塵,顯然沒有回過神來顧塵說的意思。 顧塵那略帶冰冷的手從呂笙的臉上移開,來到呂笙平坦的小腹處,深邃的眼眸劃過一抹痛惜,低聲說道:“都說沒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一個家庭沒有孩子也是不完整的。所以我從一開始知道我要做父親,知道我們有了愛的產物的時候,比擁有了全世界的珍寶還要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