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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關上了落地玻璃。 “喂。”她撥通了顧塵的電話。 電話那邊傳來了顧塵磁性的聲線:“明天喬楚去澳門,那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但是怕會有萬一,所以,如果你能拿到什么證據的話……” 話音一落,幕夜發出一聲嘲諷的輕笑聲:“一只冷血的野獸,又怎么把自己的脖子命門交給別人呢!” 電話那邊的顧塵有些疲憊的揉了揉雙眸,他確實有些太著急了,找幕夜甚至有點病急亂投醫的意味。 他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疲憊說道:“那好,打擾你了。”說完剛想要掛電話,那邊幕夜的聲音連忙傳來制止了他: “等等,你不怕我告訴他嗎?” 顧塵微微一愣,遲疑了一會,才笑道:“你不會。” 幕夜眉頭輕皺,問道:“為什么?” “因為你一旦告訴他了,就等于將你家人的安危甚至是自己的都交出去了。所以,盡管你不會幫我,也絕對不會跟我作對,和自己為難。” 幕夜沉默了。 良久,他再次出聲問道:“這件事情,會有什么結果?” 電話那邊的顧塵猶豫了,如果喬楚一旦定案的話,不是死刑也絕對逃不了無期。 他猶豫地是喬楚和幕夜現在的這種關系…… 就在顧塵還在猶豫要怎么回答幕夜時,電話那邊突然傳來喬楚的聲音:“你在跟誰打電話?” 話音一落,顧塵只聽見一陣風聲,隨后電話被掛斷了。 他看著手機屏幕上的頁面,手扶著額,這段時間因為喬楚的事,精神壓力太大,只希望明天過后,能有一個理想的結果就好。 幕夜雙手扶在欄桿上看著從十八樓掉落在地上碎裂的手機,有些不悅地回頭看著突然出現的喬楚,不耐道:“你能不能不要這么突然出現在別人的身后。”說完已然起身準備出門去撿自己的手機。 雖然手機是肯定不能用了,但是電話卡得拿回來。 喬楚眸子微瞇,目送著穿著凌亂不整的幕夜離開了房門。 幾分鐘后,幕夜的身子出現在樓底下,彎腰將地上的手機撿了起來,隨后轉身進了樓房。 隨后房門被敲響,喬楚這才從陽臺轉身,慢慢騰騰的去開門。 幕夜進門,將碎裂的手機放回茶幾底下,走到衣柜前開始給自己找衣服…… 喬楚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穿著家居服的幕夜在不大的房間里收拾,他忽然覺著,就這樣一直生活下去也不錯。 這個念頭一出,喬楚的眉頭微微一皺,在思考這個想法落實的可能性。 幕夜將房間的地又拖了一遍,將床單又換上了新的,將換洗下的衣服放進洗衣機,隨后有些疲憊的看著茶幾上只切了一半的蛋糕,有些不知道該如何處理它。 她看向沙發上一直盯著她的喬楚,隨口問道:“你要吃蛋糕嗎?” 喬楚看了一眼鮮艷的蛋糕,本來就不喜歡這些甜膩膩的奶油什么的,但見到幕夜那雙純凈的眼眸,突然改變了注意,開口說道:“吃。”因為是你的生日蛋糕…… 幕夜微愣,隨后切了一大塊的蛋糕遞給了喬楚,自己也切了一塊,看來吃完這蛋糕,中午飯都解決了。 喬楚是皺著眉頭吃完了手里蛋糕的,剛一吃完,幕夜又問還要不要再吃,他冷沉著一張臉,倆人硬是分完了那七寸的蛋糕。 等幕夜把蛋糕的殘渣收拾好以后,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倆人對視了一眼之后,幕夜覺著有些別扭,不太習慣這樣跟喬楚相處,本來想去公司的,但是想著既然喬楚已經幫她請假了,干脆就趁著這個時候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了。 她已經好久沒有摸琴了。 但是…… “你……好不容易休息,不出去嗎?” 她一向獨處慣了,不太喜歡自己在彈琴創作的時候有別人在,那樣的話無法集中注意力。 坐在沙發上的喬楚眉梢輕挑,低聲說道:“不出去。” 幕夜看了喬楚好大一會兒,最后深吸了一口氣,好吧!只要他不出聲打擾她,她也會當他不存在。 她起身從抽屜中找出一些五線譜A4紙和筆,將衣柜中的吉他拿出,抱到床上開始撥弄…… 喬楚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床上穿著灰色家居服的幕夜,那吉他的聲音在纖細且骨節分明的手指下幻化成一個個美妙的音符,組成一首好聽的曲子流了出來。 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彈琴的幕夜,好幾次都是在喬家,她就像是那高貴的天鵝,而他,每次都是遠遠的站在岸邊觀看。 本來她還以為,身旁的喬楚一定會惡意打擾戲弄她,可是沒想到,他只是靜靜的在旁邊坐著,一動不動,沒有發出半分輕響。 漸漸的,她也投入到了音樂的世界,真的將他的存在忘的一干二凈了。 一聲干凈的聲線情不自禁地唱了出來:“那日黑夜中的幻影,停留在記憶中的泡沫,墜落的絕望,那般的絢爛……” 這是因為那天晚上在酒店時,呂笙縱身跳躍時帶給她的心靈沖擊和靈感,也在當天晚上創作出了這首歌。 公司一直說在幫她收錄,所以這首創作也一直沒有公布于世。 除了這一首,另外還有其他的倆首創作。 能支撐著她現在還待在娛樂圈做著她不喜歡的拍戲,節目,還有真人秀等等的相關安排,甚至她容忍喬楚的凌辱,也是因為她心中的音樂。 沒有人了解音樂在她心里的重要性,她也不需要別人了解。 不管現在的日子多么艱難,也不管受到了怎樣的侮辱,她茍且的活著,只是因為貪生。 僅此而已。 喬楚合著眼眸用心去聆聽那一個個串連的音符。 他不喜歡聽歌,也從來不追星關注娛樂圈。沒有所謂的藝術細胞說的就是他吧! 可是現在,他突然覺著也不差,只是因為曲子是幕夜作的,是幕夜彈的,是幕夜唱的…… 倆個小時過去了,喬楚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幕夜彈了倆個小時。 看她在創作時不停地否定自己,看她在有時候想到一個合適的旋律是揚起的唇,看她有時候會煩躁地將自己手下的紙張揉成一團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