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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垂,那突如起來的疼痛讓幕夜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在她耳邊噴灑著熱氣,低醇的聲線緩緩響起:“別妄想會逃離開我,除非我死,否則只要我想,你就永遠都只有順從。” 幕夜眉頭緊緊皺起,所以她才最討厭喬楚,最討厭這樣的自己。 他目視著前方,平靜的說道:“你說得對,想要逃離你的身邊,除非你死,還有……我死。” 話音一落,喬楚的眉頭緊緊皺起,將幕夜的身子轉了過來,強迫她面對他直視他,如鷹一般的眼眸微瞇:“沒有我的允許,你連死都不行。”說完低頭強勢附上了她的唇…… …… 日子一天一天的轉眼便過去了,又是一年桂花飄,呂笙坐在花園中看著那永遠不敗的花,每季都會有新的艷麗開放,每季都會有謝了的花被替換下去。花開不過十幾二十天,一年最為絢爛的,也就是這花開之時。 秋千上的呂笙看著對面的平板上吃著葡萄的李小安,漫不經心地輕問道:“你這預產期不是都過了嗎?怎么還沒動靜啊?” 屏幕中的李小安胖了不少,一邊將碗中的葡萄塞進自己嘴里,一邊粗魯地吐著葡萄皮,含糊不清地說道:“醫生說雙胞胎,過了是正常的,千尋想要我住醫院去待產,我實在是待不住,住了沒倆天就出來了……” 呂笙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隆起的肚子,嘴里嘟喃道:“我快到預產期了,也不知道這小家伙會不會準時出來,顧塵他們連兒童房都準備好了,他mama也準備好月嫂什么的,現在一大家子都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這小家伙落地了!” 呂笙說完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而問向屏幕那邊的李小安,“你在澳大利亞,你婆婆也不在身邊什么的,國外好像也沒有什么坐月子一說的,到時候千尋學長能忙得過來嗎?” “沒有,這邊有月子中心,所以你擔心的那些都不是事兒,好好生你的就行了。我在這邊還沒有做過胎檢呢!也不知道是男是女,不過馬上就要生了,到時候就知道了,這樣反而還有驚喜什么的……” 呂笙點了點頭,突然直直地看著屏幕中的李小安,“也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才能回國,再不回來,我都想去找你了。” 屏幕那邊的李小安微微一愣,但隨即很快就緩過神來,收斂眼中的異樣,意味深長的看著同樣屏幕中的呂笙,調侃道:“你是不是想我了?果然,當時在學校的時候我就覺著你對我有點不對勁了,說,你是不是真的有那啥想法?” 呂笙輕笑出聲,笑道:“對啊!當時就應該把你上了的,不然也沒后面這么多事兒了,現在都開學了,我們倆估計現在已經在學校寢室卿卿我我了呢!” “咦~好可趴!”說完轉而抬眸對著身旁沒有出現在鏡頭的林千尋說道:“你看,我就說當初可能是呂笙得不到我,所以才把主意打到你兒子身上的,真狠毒啊!做不成戀人就做親家什么的!” 那邊的林千尋不悅的聲線傳來:“不是兒子,我們連買的都是裙子,所以不會是兒子!” 李小安和呂笙皆發出一聲哄笑—— 突然,一只蝴蝶艷麗的蝴蝶從呂笙的鼻尖飛過,估計是帶著花粉的原因,呂笙不禁打了一個阿秋,揉了揉鼻子,看著那只蝴蝶漸漸飛走…… 倆人又扯了一會,坐在秋千上的呂笙感覺有些不對勁了,面色也不如之前的輕松了,屏幕中的李小安收起了玩笑的態度,擔憂問道:“呂笙,你怎么了?” 呂笙扯出一抹牽強的弧度,搖了搖頭,不在意地說道:“估計是中午吃了什么宮寒的食物吧!現在肚子有點不是很舒服……” “你是不是感覺肚子一陣一陣的有墜痛感?” 呂笙眨巴眨巴大大的眼眸,靜靜等了好大一會,才回道:“對啊!你這么一說還真是,你怎么知道?” 李小安沖屏幕中的呂笙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孕晚期了還這么大意,你趕緊叫顧塵帶你去醫院看看是不是快要生了!” 呂笙有點懵逼了,呆呆說道:“不是說生孩子會很疼嗎?我現在沒多大的感覺啊!” 李小安有些無語了,站起身來將手中吐了小半碗的葡萄皮倒掉,只是一起身,自己踩到了自己的拖鞋,重重地又跌坐在床上。 身旁的林千尋連忙過來,包括屏幕這邊的呂笙也不禁有些擔憂,看著那邊李小安面色有些沉重的模樣,等著她的下話。 只見她偏過頭來對著屏幕中的呂笙說道:“趕巧了,你說我們不會一起生吧?” 呂笙一臉懵逼的眨巴眨巴眼眸,看著李小安的肚子,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不會吧! 半個小時后,呂笙的陣痛越來越強烈,且頻率也比之前的要快上幾秒,她這才覺著不對勁,看著屏幕那邊已經在前面醫院路上的李小安,她也連忙撥打了在公司顧塵的電話…… 倆個小時后,躺在病床上的呂笙,一口吃著顧塵喂的巧克力,一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同時屏幕那邊的李小安照樣躺在病床上,臉上也時不時的有些疼痛的神色。 分娩前的陣痛是一陣是一陣的疼,呂笙等那掙疼扛過去了,這才對著身旁屏幕那邊的李小安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特么不是說要嘗試在水中分娩嗎?” 李小安還沒有疼過來,支吾不清地說了些什么,隨即呂笙發出一聲輕笑。 這點疼,好像也不像他們說的分娩就是在鬼門關走一遭的疼啊! 還能撐過來! 但半個小時后,呂笙才發現自己天真了。 她側躺著捂著自己的肚子,緊咬著銀牙,疼得連腳趾頭都緊緊曲起。 “顧塵,顧塵,我不要生了,我要刨腹產,顧塵……”她緊緊抓著身旁顧塵的手,哭著喊著求著要刨腹產。 坐著床邊的顧塵緊緊反握著呂笙出著薄汗的小手,臉上布滿了擔憂和痛惜的神色,抬眸看向身旁的白母,輕聲問道:“媽,呂笙她疼,我們刨腹產吧!” 站著一旁的白母眼淚都出來了,站在床邊看著疼痛難忍的呂笙,身為女人和母親的她當然知道那是怎樣一種生不如死的痛,卻只能安撫道:“沒事的呂笙,等宮口開了就沒事了!” 呂笙緊緊咬著牙,疼痛充紅了她的雙眸,晶瑩的眼淚也隨之滑落,流入鬢角,淹沒在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