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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遞給呂笙,自己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呂笙看著蘇木極其自然的一系列舉止做下來,倆只手一邊拿著啃了一半的蘋果,一邊拿著剝好的香蕉,回過神來,繼續大口大口地先吃掉蘋果,嘟喃不清地說道:“你怎么來了?” 蘇木爽朗一笑,露出他那六顆牙齒,淡淡地說道:“聽顏汐說你住院了,趁著中午休息我來看看。” 呂笙咀嚼的嘴一頓,對上蘇木那有些深邃的眸光,隨后低下頭來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啃著手里的蘋果,漫不經心的說道:“楚顏汐那個大嘴巴,她是不是把我懷孕的事情也到處亂說了?” 話音一落,蘇木的眉頭微微一蹙,但很快就舒展開來,溫聲道:“沒有,她知道輕重,不過是你,反倒有點任性不成熟了,都是做母親的人了,怎么還不懂照顧自己!” 語氣輕快隨意,可誰都不知道他此刻到底是什么樣的心情。 心好似有千萬根細針同時在扎一般,隱隱作痛,卻不敢言表于形色。 他不是放下了嗎?不是死心了嗎?為什么還是會呼吸不過來…… 呂笙將蘋果果核扔在床邊的垃圾桶里,無謂地說道:“沒事,就是矯情做作想要來醫院走一圈而已,等會下午就可以出院了。” 說完看向床頭的紫色薰衣草,淡淡的香味開始彌漫整個病房,可她卻開心不起來。 蘇木那有些黯淡無光的眸子始終緊鎖著呂笙的一舉一動,明明都已經跳下懸崖選擇輪回了,卻為何始終不肯走上那奈何輪回橋,不肯喝下那孟婆湯,回頭看著后面一片不見五指的黑暗,他在等什么?他又在期待什么? 倆人突然就這樣陷入了莫名的沉靜,直到那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顧塵提著倆個打包盒上來,看著病床旁坐著的蘇木,眉頭下意識一蹙,隨即很快舒展過來,將呂笙的床上的吃飯板架好,將飯菜放在呂笙的面前,將筷子遞給呂笙,呂笙將手里還沒吃的香蕉遞給了顧塵,接過筷子開始大口朵頤…… 顧塵坐在床邊的另一頭,看著對面的蘇木,唇角輕挽,輕聲道:“吃飯沒有?我去服務站再幫你多叫一份?” 蘇木搖了搖頭,隨即起身,看著床上吃得正香的呂笙,溫聲道:“不用了,醫院的飯難吃,我約了甄浩,這個時間差不多該走了。”說完再次深深的看著胃口大開的呂笙,放輕了聲線:“你好好照顧自己,我先走了。” 呂笙大口的咬下一塊rou,抬眸看著身旁的蘇木,嘴里支吾不清的說道:“行!謝謝你的花和水果,不送了。”說完又低下頭開始吃著碗里的飯。 蘇木無言,轉身離開了病房。 顧塵看著那道緊閉的病房門,隨后直直地開始看著吃飯的呂笙。 呂笙許是被看得有些別扭,咽下嘴里的飯,抬頭對上顧塵炙熱的視線,“你看我干嗎?” 顧塵收回視線,起身繞過床尾,來到床的另一邊,將柜子上的紙巾抽取一張出來,溫柔細心地擦拭了一下呂笙的嘴角,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喜歡薰衣草?” 呂笙偏頭看著身旁柜子上的紫色薰衣草,輕輕搖來搖頭,說道:“不是啊!我喜歡雛菊。” 話音一落,顧塵的唇角不禁微微勾起,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拉過身旁的椅子,將手里剝好的香蕉咬了一口,低沉的聲線緩緩開啟:“夫人的魅力不減當年,盡管結婚有夫有子,可依舊讓為夫倍感危險。” “噗——”呂笙忍俊不禁發出一聲嗤笑,打趣道:“你說你吃個醋至于這么拐彎抹角的嘛!人家蘇木只不過是來看一下我這個生病的朋友,有什么不對?看你想哪去了!” 顧塵將香蕉皮扔進垃圾桶,沉聲道:“除非他蘇木有了妻子,不然我就得時時刻刻堤防著!” 呂笙愣了幾秒,隨即發出一聲輕笑,這樣吃醋的九爺實在是可愛! 顧塵臉上劃過一抹少許的不自然,輕咳出聲,沉聲轉了話題:“濱山公園的全貌已經全部挖掘呈現出來了,只不過現在墓室主人的身份還沒有公布出來,你這身體去是絕對不可能了,等你身體好點了,我帶你去陳教授那了解一下就好!” “啊——我身體很好的,你看我現在胃口多好,感覺身體也好多了,真的不能去墓xue看一下嗎?”呂笙有些急了,那天的壁畫還沒有完全看完呢! 顧塵冷沉著一張臉,沒有再說話。 呂笙抿了抿唇,只好作罷。 …… W市。 亞麗集團總裁辦公室。 濱山公園的后續處理讓他有些心力交瘁,這次招標的失敗是他有史以來最大的挫敗,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會敗在一個大學都還沒有畢業的顧塵手里。 他疲勞的揉了揉眉心,將電腦上的文檔資料關閉,打開了一個文件夾,將里面的視頻調了出來,畫面上顯示的是他主臥的房間,而床上還有一團隆起沒有動靜的被子,床邊還散落著一些衣物…… 喬楚如鷹一般的眼眸一深,看著那仿佛靜止的畫面,聯想到昨晚的瘋狂和美好,眼眸漸漸浮現一抹欲望的情愫...... 他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上面顯示的時間,已經下午五點了,也就是說他從早上離開的時候,他就一直躺在床上沒有下來過? 喬楚眸色一深,將電腦關閉,離開了辦公室,來到隔壁助理楊莉的辦公室,冷聲道:“叫律師打一份股權轉讓書出來,馬上!” 楊莉微微一愣,隨即很快反應過來,起身將手上的資料整理了一下,出了辦公室。 十分鐘后,楊莉將一份打印好的股權轉讓書遞給了喬楚,喬楚放進文件袋里裝好,隨即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助理楊莉看著那黑色的背影離去,眼眸中有些疑惑,這幾天,總裁好像下班越來越早了…… …… 床上的幕夜一動不動的看著窗戶的光線,干凈的眼眸中有些黯淡無關,誰也不知道他這幾天到底經歷了什么,像是奴隸一樣待在這個房間里,等待著晚上黑暗的降臨。 耳邊突然傳來了門把轉動的聲音,幕夜身子一顫,驚慌不安的往被窩里縮了縮,被子里全是喬楚的味道,讓他有些難以呼吸。 喬楚將一些打包好的飯菜和文件袋放在床頭柜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突起的被子,眸中的凌厲被難得的柔和代替,大掌將被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