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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安看著失魂落魄穿著拖鞋回來的呂笙,連忙起身迎了上去,可無論她說什么,呂笙只字未言,只是上床縮進了被窩。 …… 后來,呂笙就這樣不吃不喝地躺了倆天,連課都請了病假。 李小安再次買了一些飯菜回來放置在桌子上,看著呂笙那無時無刻闔著雙眸的樣子,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將其被子一把掀開,抓著呂笙的肩膀從床上拽了起來…… 如此舉動的李小安嚇壞了身旁的魏萌萌,想要上前制止,抿了抿唇,終究還是縮了回去。 呂笙無力的睜開眼眸,只是還沒有等她看清,臉上就已經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與此同時,原本寂靜的宿舍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呂笙,你看看你現在像什么樣子!”李小安幾近怒吼道。 呂笙的臉被打偏向一旁,原本蒼白的小臉上瞬間浮現那清晰的手指印,看得李小安鼻頭一酸,止不住的心疼…… 呂笙呆愣的回過頭來,浮腫的雙眸依然無神地看著眼眶濕潤的李小安,沒有任何話語。 或許,不是她不想說,而是,她已經沒有支撐著她的力氣了…… 李小安這是頭一次見這樣的呂笙,那個明明比任何人都要看得透徹的呂笙,怎么會因為在顧塵這塊石頭上摔了一跤就爬不起來了呢? 李小安突然變得有些害怕,她有些慌亂不安地抓著呂笙的胳膊,小心翼翼地說道:“呂笙,你不是說過天涯何處無芳草嗎?你不是一向看得透徹,你才二十歲,沒有了一個顧塵,你接下來的人生中,還會出現很多個很愛很愛你的男人,你這又是何必呢!” 呂笙沉重的眼皮輕抬,張了張干枯脫水的嘴唇,還是沒有言語半字。 也許,她的人生中還會出現個很多個非常非常愛她的男人,但是,再也不會出現顧塵了,其他的,也不會是九爺了! 這樣墮落的呂笙,除了讓人止不住的心疼外,更多的,還有無奈。 李小安的眼淚大顆大顆止不住的往下掉,強忍著即將崩潰的情緒,毫不留情的說道:“你以為你現在自殘的樣子就能得到顧塵的憐惜和心疼嗎?我告訴你,沒有,根本沒有,甄浩早就告訴顧塵你已經不吃不喝許久了,但是你看呢!”說話間,李小安將呂笙藏在枕頭底下的手機拿了出來,繼續說道:“他沒有一個電話,沒有一個短信,他是真的狠心絕情不要你了,你這又是何必呢!” 呂笙的眼眸微動,看向李小安手里的手機,輕抬無力的手臂,想要去將李小安手中的手機拿過,可下一秒,李小安狠狠的將手中的手機摔向地上,隨著手機被摔得七零八落,李小安也被呂笙突然的一股力量給推倒在床尾,呂笙像是瘋了一般跑下床,跪在地上將散落在一地的零件一一撿起…… 李小安瞪大了眼眸,看著地上撿著手機碎片的呂笙,眼淚止不住的一直的往外流,這,還是她認識的呂笙嗎? 呂笙早已干澀的眼眸再次滑落下一滴晶瑩的淚珠,淚水打落在碎裂的屏幕上,滿滿的慌亂和不知所措占據了她的心,手機壞了,九爺還怎么找她…… 李小安從床上起身,蹲在呂笙的旁邊,把像是一個小孩子丟失了一件最心愛之物的呂笙擁入懷中,哽咽道:“呂笙,回來吧!求你醒來吧!” …… 倆個人跪坐在地上無聲的哭泣。 后來,李小安和魏萌萌倆個人硬是按著呂笙,強行灌了大半瓶的水,盡管灑了一半,但總算是灌進去了一些,可最后,呂笙難受地趴在床邊,將之前灌進去的水,全部又吐了出來…… 李小安站直了身子,沖身旁的魏萌萌說道:“萌萌,你看著她,我出去一下!” 不等魏萌萌回應,李小安已經轉身出了宿舍。 …… 還在上課的顧塵被身后突然的書本砸到,氣勢洶洶的李小安似乎還不滿,將旁邊坐著的同學一把推開,掄起座椅就往顧塵砸去,周圍的同學恐殃及池魚,紛紛避讓…… 顧塵看著眼前越來越逼近的座椅,眼眸一深,卻并沒有閃躲,那桌椅砸在顧塵的身上,窒息的痛疼感瞬間占據了他的大腦,眉頭也不禁下意識的一皺。 李小安還想再發泄,卻被講臺上的老師讓幾個男同學拉住了幾近瘋狂的李小安。 “顧塵,如果呂笙出了什么事,你就是罪魁禍首,我一定不會放過你!”李小安的眼眸變得猩紅,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對顧塵怒吼…… 隨后,李小安打人一事被學校記過處分,呂笙失戀自殺相逼顧塵的戲碼也被越傳越烈…… …… 等呂笙醒來后,映入眼簾是白色的天花板,鼻尖也充斥著濃烈的消毒水味道。 呂笙看向頭頂長長的輸液管和身旁笑得溫和的蘇木,有些茫然。 “你醒了!”那聲音依舊如印象中的干凈爽朗。 呂笙沒有回答,只是拉著被子,往下縮了縮,將自己埋進了被窩,繼續闔上眼眸假寐。 只要睡著了,就不會去想那么多傷心的事了! 蘇木眉頭一皺,滿是心疼和無奈,他輕輕拉開被窩,將一部嶄新的電話遞到了呂笙的面前,輕輕說道:“手機給你!” 呂笙睜開了眼眸,看著眼前一部全新的手機,隨即轉過頭來看向蘇木那爽朗干凈的面容,將手機接過,打開了里面的電話簿,只見上面都是一串串熟悉的號碼和名字,呂笙翻看了一下,里面的【九爺】安安靜靜的就躺在列表里,呂笙的嘴角不禁微微牽扯,將電話緊緊握在手中…… 蘇木眼眸中劃過一絲的異樣,將被子往下拉,輕輕的說道:“我已經打電話給你父母了,估計一會就來了!” 話音一落,呂笙的眼眸驀然睜大,偏過頭來看著身旁溫和的蘇木,厲聲斥責道:“誰允許你不經我的許可就私自聯系我的父母了,誰給你的權利!” 可出聲后她自己都有些怔然了,身體的虛弱讓那原本輕柔清靈的聲線變得嘶啞干枯。 被職責的蘇木絲毫沒有任何不悅或者窘迫,反而微微一笑,露出那以往熟悉的笑容,干凈的聲線充滿了溫柔:“原來,你還擔心在意自己的父母啊!我以為你呂笙要自私的為了一個男人而拋棄自己,拋棄所有愛你的人!” 說完間,蘇木將身旁保溫盒中的雞湯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