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么多,努力加更中....... 第59章 白云山 袁恭和張靜安拒絕將四目鼎過給桂然。 這事肯定是讓國公爺顏面不好看了。 所以為了不要激化矛盾,縱然是袁恭不舍得張靜安又跑出去玩,但是還是讓張靜安趕緊應程瑤的邀請,去白云山玩耍去了。 對于張靜安這么貪玩,袁恭一向是抱以不樂見不支持,但是不予阻止的態度的。 他這回如此支持,簡直讓張靜安大喜過望,這就將這些日子所有的郁悶都扔在了腦后,歡歡喜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跟程瑤一起去白云山玩去了。 白云山說近不近,說遠也不遠。就在京城的西北邊,最著名的就是山上的香火了。 白云山上有兩座主峰,北邊峰上青云寺,南邊矮一點的峰上有一座白云庵。 青云寺里供奉的是阿彌陀佛,白云庵供奉的就是觀音菩薩了。 本來觀音誕白云庵的香火應該更旺盛一些,因為里頭供奉的是觀音娘娘,素有送子的賢名。可張靜安不喜歡白云庵的那個主持師太,覺得她一心只討供奉,勢利得有些辱沒了佛門的清凈。 而程瑤更是個壓根不信神佛的,她新認識的朋友王文靜更是逃婚來京城的,怎么會對拜佛求子感興趣?因此,白云庵上人山人海,她們反其道而行之,竟然是繞到了后山青云寺腳下一片竹林中玩耍乘涼。 難得就是這山谷之中有熱泉流動,因此在這北方寒冷干旱之地,也有這樣大片的竹林。終年蒼翠繁茂,雖然并沒有多少修飾,卻自有一份天然的勃勃生機。 三個人玩了一圈之后,還是覺得天氣太熱,這就繞過后山要轉回王文靜新置辦的莊子上去。 王文靜她爹是市舶司的副提舉,常駐廣州負責打理海外諸國經廣州的朝貢和貿易,雖然是個從六品的小官,還是商賈出身。但是一大特點是少不了的。 那就是特別有錢。 應該說,特別特別有錢。 袁恭說張靜安是個小富婆,那張靜安跟王文靜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冬天吃梅子-----寒酸。 王文靜是他獨女,當然敞開了給她花錢。 京城白云山下的莊子一個都是價值連城,關鍵還是有市無價,張靜安也有一個,還沒有王文靜這個莊子四分之一大。 王文靜的莊子上還有個大湖,湖里修了水榭,養了七八種異種蓮花,特意請她們過去圍觀。 張靜安是又怕熱。又怕冷的,聽了之后就不免心馳神往,盼著要去,唯一為難的就是,那莊子略有點遠,要繞過白云山后山一處山谷才能到。 雖然車上都放了冰,但是行路顛簸,外頭驕陽似火,烤得車棚內外冷熱不均也是難受的。 偏偏到了那山口之外,居然還被人堵住了道路。將那通往山谷的窄窄一條路塞得死死的,一點也動彈不得。 王文靜派了人去查看,她們三個也略掀開了窗簾看究竟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她們三個帶了幾十號人,打著明晃晃官眷的旗號,也有人攔? 王文靜和程瑤倒是罷了,可張靜安定睛一看,卻是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天啊,她可是看到了老熟人。 那個被揪扯得袈裟凌亂,一身狼狽的和尚不是慧能大師嗎? 前世這個時候,慧能大師應該還在游方,到了明年青云寺法會祈福大典的時候才會來京啊,怎么這個時候就出現在京城了嗎? 慧能大師可是有大道行的圣僧。不僅道學高深,還熟知天文地理,后來在祈福法會至上與諸位高僧答經辨法,與青云寺主持大師文湛共同主持皇家寺院報國寺,后來韃靼進犯,在報國寺自焚殉了國的。 要說張靜安和慧能大師,上一世可是很有淵源的。 她為了袁恭祈福,賣了陪嫁置辦的糧食賑濟災民,開始的時候,京里人都以為她是瘋子,只有慧能大師挺身而出。不僅說她做的是功德,還號召徒眾一起響應。就在城中報國寺親自開壇升座為國為民祈福不說,還在法座之前親自替張靜安舍粥布施。 張靜安深深覺得自己腦子不好使。 大約是因為自己重生這一世,并沒有與袁恭天天吵鬧,所以袁恭這一世并沒有往西北去。 她怎么就忘了今年大旱酷熱,就是那大災之年,慧能大師進京的啊。 她心中激動不已。 要不是手里死緊死緊地捏著個帕子,她真想立馬跳下車,和慧能大師打個招呼。 偏生這個時候,但見慧能大師被一群鄉人圍在中間,竟然是被人猛推了一把。 旁人不知道,只覺得他是個年紀不老不小的普通和尚,可張靜安卻不能看著他就這么被一群村夫莽漢推搡毆打。當下情不自禁就掀開車門跳下了車,“都住手!不許打人!” 程瑤嚇了一大跳,想拉她,結果沒拉住,又不放心她一個火爆脾氣的往那伙莽漢跟前湊,只好跟著跳下來,招呼著護院和管家看護著張靜安。 好在她們三個出來,都是帶了護衛的,加起來也有幾十號人,怎么可能讓人傷了張靜安,不僅沒讓張靜安遇險,在張靜安跑過去之前,已經先組了人墻攔在張靜安跟前,又將那推搡幾個和尚的村夫給推開了。 張靜安雖然年紀小,可畢竟是宮里長大的,裝出一些威儀還是能夠的。那些村人看她,跟看到神女一樣,立時就后退了幾步,這就顯出后頭跟著的一個穿著直綴的瘦高男人出來。 也不知那個男人是個什么出身,看了一眼張靜安非但沒被嚇唬住,反倒是上前了一步,“這不是安國公府的二少奶奶么?” 張靜安很奇怪地看了看那人,畢竟她平素不大與人往來,更是甚少見到外男,這個男人認識自己也是奇怪。 跟著張靜安出來的是安國公府的一個老成的護院叫寶柱的,這個時候不由得上前了兩步,看那男人年紀不大,細皮嫩rou的還穿著讀書人的長衫,料子也很是不錯,就不卑不亢地問了一句,“先生是哪位?” 那人擺了擺手,“不敢稱先生。在堂堂郡主跟前,我等均卑鄙如螻蟻一般,區區賤名說出來豈不是污了郡主的耳朵?” 話雖這么說,可語氣卻沒有半分的恭敬。 張靜安縱然未經世事,可也聽出來這人言語不善。只她是個性子剛硬的,人家與她好生說話,她就與人溫善,人家與她陰陽怪氣的,就也別怪她沒好臉色。 她根本不愿意搭理這人,直接上去對著慧能大師雙手合十拜了一拜,“大師可還安好?”眾人都覺得少奶奶好生奇怪。對一個不知道哪里來的野和尚這么客氣。可寶柱倒也知道,這個少奶奶在家就成天燒香拜佛,八成是屬于那種見佛就拜,見和尚就布施的,因此也不在意。只盯著那站在一邊不住冷笑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