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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嘴硬:“才不!陸森!爸爸明明很愛我們!是mama不愛我們!” 陸森氣鼓鼓的,連撒花的動作都重了許多:“我才不信!愛我們,為什么總找機會單獨相處!把我們扔給喬爸林媽,也不擔心我們吃的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陸笙人精似的,拿眼斜陸森:“陸森,喬爸林媽家的冰箱都快被你吃空了,你還好意思說你吃不好?再說了,爸爸mama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談,我們不要每次都去打擾他們啦!” 陸森哀嘆一口氣:“陸笙,其實我沒有告訴你,爸爸mama每次談事情的時候,都是爸爸騎在mama身上打她…” 話落,新郎新娘到了交換戒指的環(huán)節(jié),陸笙氣鼓鼓的遞上戒指,回來的時候對陸森說:“原來爸爸那么壞!我們要抗議!陸森,我們離家出走吧!” 池喬給林云溪交換了戒指,林云溪哭得跟淚人一樣,池喬說:“感謝這個世界,給了我這么美好的你!” 林云溪掛著淚,卻忍不住笑出了聲:“感謝溫…” 四下尋找,觀禮的親朋好友里哪有溫柔? 林云溪問:“溫柔和陸文欽兩口子怎么沒來?” 池喬順著林云溪的目光尋找,真的沒看見那兩口子。 林云溪怒了:“王八蛋!估計又滾床單滾忘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陸文欽那么不要臉?才守了一年的空房,這都補償了四五年了,還天天皇上不上朝呢!三天兩頭把孩子往咱家送…孩子呢?” 林云溪看著放在地上的兩個花籃,陸笙和陸森早都跑沒了影,情急之下,扯了頭紗追出去,一邊追一邊給溫柔打電話:“陸太太!你家包子又離家出走啦!” 鏡頭拉回陸文欽和溫柔的家。 客廳,臥室,浴室,衣服脫了一地。 今天是池喬和林云溪的婚禮,陸笙和陸森是他們的花童,說起來,現(xiàn)在醫(yī)學也有跑偏的時候,說好的兩個兒子呢?怎么就變成龍鳳胎了? 偏生陸笙人小鬼大,機靈得人神共憤,像極了溫柔小時候,動不動就帶著陸森鬧革命。 陸文欽每次想和溫柔親熱一下,小丫頭就裝肚子痛,抱著爸爸mama要給揉肚子。 每到此時,溫柔總想一腳把孩子踢飛,陸文欽總是勸她:親生的!親生的!不是撿的!也不是充話費送的! 陸文欽每次這頭按下了溫柔的火氣,轉身還得哄倆小祖宗睡覺,好幾次,兩小祖宗明明已經(jīng)睡了,陸文欽閃進臥室,剛準備扒衣服,陸笙和陸森又一人抱一個小海馬敲門:“爸爸mama!我們失眠!” 每到此時,陸文欽總是極力憋下小帳篷,溫柔通常拉開門一手拎一個送回兒童房:“給我閉眼!幾歲的孩子你失什么眠?還我們?你倆約好的?” 蘆笙總是萌萌的說:“倫家是雙胞胎,本來就有心靈感應嘛!” 陸笙和陸森去當花童,本來可以今天才去的,奈何陸文欽腹黑難擋,說什么孩子不能起太早,干脆在池喬家過一夜,第二天也不用他們一大早把孩子從被窩里拽出來。 于是,陸笙和陸森不在家,陸文欽和溫柔換著戰(zhàn)場滾床單。 這一滾,滾到天快亮了才歇息。 早前定的鬧鐘曾經(jīng)響過,溫柔一腳讓它止了聲,這一睡,就睡到錯過了池喬和林云溪婚禮的觀禮。 直到林云溪玩兒命似的給她打電話才醒來。 接起電話,林云溪吼著說:“陸太太!你家包子又離家出走啦!” 沒錯!又!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 林云溪急的火上房,溫柔倒是鎮(zhèn)靜,掛了電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陸文欽:“陸先生!整天縱情聲色,娃都不管了?!” 陸文欽打了個哈欠,去衣帽間換衣服。 他站在溫柔旁邊:“讓他倆跑一小時,一小時后我給你逮回來,先說好!修理修理就行了,畢竟是親生的!” 某公園的超級大樹下 陸笙和陸森縮著身子躲在樹洞里,陸笙問:“陸森,你確定我們不會被找到?” 陸森說:“我確定不會!上次爸爸問我每次離家出走都藏哪兒,我很有骨氣的回答他:我是絕對不會告訴你我們躲在公園的樹洞里的,這是我和陸笙的秘密!” 陸笙:“…。” 陸森:“陸笙你去哪兒!” 陸笙一邊往外爬,一邊回答他:“逃命去!” 陸森看著陸笙往外蠕動的小屁股:“陸笙!你說了我們要守望相助,不拋棄不放棄的!” 陸笙:“…。” 陸森:“陸笙!你真的不和我一起了?” 陸笙:“…。” 樹洞里安靜了幾秒,外頭傳來陸笙的聲音:“陸森你快出來,我找到一個爸爸mama絕對找不到的風水寶地!” 陸森一聽,心里高興得能開花,還是陸笙好!不拋棄不放棄! 陸森撅著屁股往洞外鉆,鉆出去半截,發(fā)現(xiàn)洞外怎么有六只腳? 抬頭一看,陸文欽和溫柔站在外面,陸笙癟著嘴裝無辜。 陸森想退回去,溫柔蹲下來:“喬爸林媽的婚禮都讓你倆給攪渾了,給你一分鐘!給我出來!” 陸森看一眼陸笙,哇的一下哭出了聲:“說好的守望相助呢?說好的不拋棄不放棄呢?” ☆、番外2、全文完 陸森被抓去池喬和林云溪婚宴的時候,睫毛上的眼淚還沒干。 礙于在外不好發(fā)作,溫柔暫時沒有收拾他倆。 溫柔和陸文欽到婚宴現(xiàn)場的時候,婚宴已經(jīng)開始,林云溪和池喬正在挨桌敬酒。 看見一家四口來了,林云溪和來賓打了招呼,嗖的閃到了溫柔兩口子面前。 林云溪問:“陸太太,你閨蜜的婚禮都能錯過,敢問你是怎么做到的?” 溫柔用手肘捅陸文欽:“陸先生,說說,你是怎么做到的?” 陸文欽憋著腹痛,微笑著看林云溪和池喬兩口子:“鬧鐘出了故障…。” “陸總!”林云溪扯著嗓子說:“當初是誰說的?林云溪,這次算我們兩口子欠你的!我說陸先生陸太太,你倆就這么報答我的?人家就結一次婚…。你們都沒到現(xiàn)場觀禮!” 溫柔被她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嘿嘿一笑:“要不下次我早一點兒來?” 陸文欽扶額,池喬佯怒:“柔丫頭…你這是攛掇她鬧革命呢?” 溫柔拉著林云溪的手,義正嚴辭的說:“誰讓你讓人家等了你十年又守了你三年的?就憑這,離你一百遍都不嫌多!” 池喬笑了,他的柔丫頭,強詞奪理是她的強項。 池喬轉身問陸文欽:“陸文欽,你就是這么被她制約的?嘖嘖嘖!” 正說著,池喬和林云溪的父母招呼他們去敬酒,池喬拍拍陸文欽:“可憐人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