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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一下車,溫老便拄著拐杖出現(xiàn)在了門口。他溝壑縱橫的臉上盡顯慈祥。 “爺爺!你怎么出來了?!”溫柔挽著溫老怨怪道。 “我等我的柔丫頭啊!”溫老慈愛的拍拍她的手。 “昨天吳媽說陸家的管家回來了,胡延又送回來幾件行李,我就琢磨著你們是不是要回來住?正想問,文欽就給我打電話,說你們今天就搬回來!” 溫柔看一眼陸文欽,不痛不癢的開著玩笑,“他是想嘗吳媽的手藝了!可不得動作快一點(diǎn)兒嗎?” “胡說!文欽有什么好吃的不都省給你吃了?文欽要是饞吳媽的手藝犯得著住回陸家嗎?住家里不就好了?你瞧瞧文欽給安排的廚房阿姨,你人還沒回來,廚房阿姨都先到了,還倆!” 溫柔看陸文欽,正對上他淺笑的眸子,“爺爺你就別說她了,先進(jìn)去吧!” “誒好!”溫老滿口應(yīng)道,也不知道陸文欽使的什么手段,竟讓爺爺這么聽他的意見。 陸文欽牽著她回溫家,把車鑰匙交給管家琴姨拿行李。 吳媽做了一大桌子菜,只看的溫柔眼睛發(fā)愣。 溫老一個勁兒的讓她多吃點(diǎn)兒,好快些給他生下大胖重孫,陸文欽救場,夾走了她碗里大半的菜。 “你看看你,懷個孕還瘦了,到時候孩子太小可怎么辦?”溫老緣怪她不會照顧自己,當(dāng)然,也同時怨怪了陸文欽。 “爺爺,是我的錯,是我太忙了!”陸文欽滿口擔(dān)下了責(zé)任。 “不是啦!是我吃不下,加上又吐的厲害!”溫柔解釋著,接著又在陸文欽的耳邊小聲嘀咕,“早知道我就多吃點(diǎn),也好不讓你挨罵!” 陸文欽捏捏她的手,“傻丫頭,孩子太大你會很痛苦!” 溫柔看著他,眼里盛滿溫?zé)帷?/br> 溫老很欣慰陸文欽對溫柔的愛,同時也對自己當(dāng)時沒讓楊教授先救他的事情感到無比愧疚。 有時候,命數(shù)都是說不準(zhǔn)的。他把機(jī)會給了池喬,那孩子卻終究沒有陸文欽命硬。 飯后,吳媽給溫柔切了水果,陸文欽和溫老則去了書房。 溫老的書房里點(diǎn)著檀香,陸文欽給溫老沏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 “哎!老了!不點(diǎn)香心靜不下來啦!”溫老扶著佛珠,有些遺憾的說道。 “爺爺還不老!正宏還是得聽爺爺?shù)模 ?/br> 溫老無聲的笑,“現(xiàn)在是年輕人的天下了,爺爺知道你想說什么,放手去做吧!” “爺爺,他畢竟是公司元老,我好歹得知會你一聲。” “最后查出來多少?” 陸文欽怒了怒嘴,“四千萬。” 他沒法說真話,于是干脆只說了個零頭。 溫老低著頭扶著佛珠,良久才道,“他爸爸跟了我十二年,還沒給他提個干什么的,他就死在了崗位上,對他爸爸的歉疚,這些年算是都還了!” 陸文欽給溫老參茶,“爺爺,你做的已經(jīng)夠多了!” “辦吧!辦了消停!”溫老抿一口茶,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龍騰企業(yè)那邊…” “作為公司老板,我想對你說你決定吧!但作為爺爺,我希望你給他們留條后路,也算對得起我們兩家這些年來的情誼。” “文欽明白!”陸文欽恭恭敬敬的應(yīng)下,“上頭對正宏的調(diào)查又啟動了。” 溫老搖搖頭,“是禍躲不過,你知道該怎么處理。” ☆、第十八章、有人撐腰 從溫家出來,陸文欽牽著溫柔,“回去還是走走?” 溫柔摸摸自己撐極了的胃,“走走吧!” 初秋的夜色,月明星稀,和風(fēng)陣陣。 陸文欽握著她的手,她摳著陸文欽的手掌心,癢癢的。 腹部忽然隆起一個乒乓球的小包塊。 “啊!” “怎么了?”陸文欽著急的問。 “他們…他們踢我…”溫柔不可置信的說,小東西們在她肚子里呆了四個多月,這還是第一次他們第一次踢她! “真的?”陸文欽問,眼里閃著慈愛又興奮的光澤。 他蹲在她的面前,用耳朵貼近了她的肚子,橘黃的燈光下,還一副美好的畫面。 稍遠(yuǎn)處,諾大的行道樹后是一雙充滿了嫉妒與向往的眼睛。 陸文欽貼著她的肚子聽了許久,孩子的胎動卻如曇花一現(xiàn),再沒有踢她一下。 陸文欽摸著溫柔的肚子,“臭小子,知道爸爸的厲害就好!你們倆要是敢合起伙來欺負(fù)你媽,出來我就打你們的小屁股!” 溫柔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文欽!有你給我撐腰真好!” “我的女人!我不撐腰誰撐腰?”陸文欽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懷里,說完就是一個溫潤的吻落在她的額頭。 溫柔仰頭看他,眸子中閃耀著幸福的光澤,“這么說來,高二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覺得我是你的女人了?” 陸文欽當(dāng)然知道她說的哪件事?高二那年,因?yàn)榭荚嚨臅r候班與班岔開座位考試,溫柔竟然分到了陸文欽的旁邊! 那次考試,溫柔從九百多名一躍到了三百多名,于是,班主任便找溫柔談話,內(nèi)容大抵是成績不好也沒關(guān)系,但不能走歪路子。 是的,他們都以為她是因?yàn)樽诹岁懳臍J的旁邊所以考試的時候做了弊。卻不知道溫柔纏著陸文欽給她補(bǔ)習(xí)了多少次。 年級主任問陸文欽是不是溫柔抄襲他的了。陸文欽說不是,年級主任又問是不是因?yàn)闇厝嵋獟端运挪桓艺f實(shí)話的? 陸文欽又否認(rèn),年級主任讓他回了班里,卻把溫柔留下一個勁兒的審。 溫柔覺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踢翻了辦公室里的椅子,年級主任叫囂著說要開除她。 溫柔一肚子火沒處發(fā),正愁怎么回去面對溫老,陸文欽大步走進(jìn)辦公室,拉著她就要走。 年級主任讓陸文欽不許跟著瘋,陸文欽砸了辦公室里桌子,留下一句把我也一起開除之后,拉著溫柔就走了。 后來,學(xué)校調(diào)了監(jiān)控,溫柔確實(shí)沒有抄襲,此事算是平息了,但不尊重師長的把柄卻讓她背上了一個大過,當(dāng)然,這有陸文欽陪著,這個大過壓在他們的肩上,指導(dǎo)高三下學(xué)期才撤銷。 “當(dāng)初可是你追我跑!”陸文欽企圖狡辯。 溫柔戳一下他的癢癢rou,“陸文欽!有你跟著我屁股后面求著我搭理你的那一天!” 陸文欽抓住她的手,“陸太太,好像…現(xiàn)在就是我求著你搭理我了……” 溫柔墊著腳尖捏他的臉,“陸先生!知道就好!” ☆、第十九章、男人的肩膀是扛事的 回去的路上,溫柔走著走著就開始犯懶了,說自己走不動,說自己現(xiàn)在揣了貨步子沉,總之一句話,不想走! 出來的時候倒是挺樂意。 陸文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