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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什么,他抱著她,沒有說話。 溫柔捧著他的臉,“李江就是最便捷的路不是嗎?” 陸文欽點點頭,把她揉進自己的懷里。 陸文欽去了李溫柔家,李江和蔡美芬對李溫柔帶男朋友回家吃飯的事情極其重視,老早準備好了一切,還特意派保姆等在門口。 陸文欽到的時候,李溫柔出門接他,陸文欽驚訝的發現,李溫柔竟然穿了裙子,還化了個淡妝,精致的高跟鞋表明她精心的打扮過。 ☆、第十一章、不明性別的牛皮糖 溫柔揉揉惺忪的睡眼,陸文欽好看的五官映入眼簾,昨晚陸文欽什么時候回來的她不知道,巧的是每天半夜都會被餓醒的她居然難得的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溫柔惡作劇的用自己的頭發撓陸文欽的鼻子,陸文欽閉著眼笑,把她圈在懷里,慵懶的說,“別鬧,讓我抱抱,就一分鐘。” 溫柔的肚子很合時宜的開始抗議,陸文欽終于笑出了聲,溫柔抱著陸文欽解釋是孩子吃的多,陸文欽咬一口她的耳垂,“我知道,那么陸太太,放陸先生去給你們娘倆準備早餐吧?!” 溫柔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把他抱得如此的緊,緊到側臥的她一條腿已經圈住了他的腰。 溫柔松開手腳,陸文欽捧著溫柔的臉淺啄,“小豬豬,十分鐘以后起床洗漱,二十分鐘后開飯!” “去死!”溫柔抬腿踢他,陸文欽笑笑,動作迅速的去了廚房。 陸文欽準備早餐的速度很快,但也很豐盛,二十分鐘時間,雞蛋牛奶和蔬果面包應有盡有,一看顏色就很營養豐富的樣子。 “陸太太,我們今天去新公司。” “我不去了,今天有人看房子,你下班就別再去正宏了,直接回來吧!” 陸文欽想到正宏還沒處理好的事,看著還在吃早餐的溫柔提議道,“丫頭,我們還是請個阿姨吧?” 溫柔和陸文欽都不喜歡生活被打擾,但眼下的情況,怕是不請保姆不行了。 陸文欽去了新公司濟源,出門前一早囑咐溫柔不能碰桌上的碗筷,鐘點工馬上就到。 溫柔應下,送陸文欽到門口。 陸文欽回以溫柔一個深情的吻,終于合上門離開。 陸文欽給爺爺打了個電話,讓吳媽在他找到保姆之前先來照顧一下溫柔。 鐘點工剛到不久,房產經紀人打電話說客戶要過來看房子。 溫柔打開2301,站在門口看了幾眼,終究沒有進去。 房產經紀人和看房的人很快就到了,沒想到這個看房人居然是李溫柔。 到底需要多大的緣分才能總是偶遇?她因為百合去過而不愿意再踏入的房子竟然被李溫柔看上了? 因為賣家是溫柔,又因為買家是李溫柔,這樁買賣很快達成,倒是樂壞了房產經紀人,那么容易就做成了一樁買賣。 李溫柔拿了鑰匙和合同也沒著急走,轉身問溫柔,“正牌太太,你們住的哪兒?” 溫柔是個缺心眼兒的人,順手指了對面,李溫柔一看2302和她剛買到手的2301兩對門,瞬間笑得眼睛瞇成了一條線。 李溫柔倒也不客氣,三步并作兩步走到2302門口,“正派太太,請我喝杯咖啡吧?” 溫柔走到2301和2302中間的步子頓住了,后腳愣了幾秒才收回來,“啊…我懷孕之后家里就沒準備過咖啡豆了。” “白開水也行啊!是吧?” 李溫柔仰著一張純天然無害的臉看她,溫柔忽然反應過來,她賣這房子好像賣錯了……至少賣給李溫柔賣錯了…… 她好像惹上了一塊粘人的糖,不明性別的牛皮糖…… ------題外話------ 發布一則小廣告,征集陸溫夫婦小包子的名字,叫啥好呢? ☆、第十二章、父子的對峙 “哇…這照片上怎么只有一個人?你和陸文欽不是已經結婚了嗎?”李溫柔指著那張陸文欽放得很大的落地照片問。 “這是你沒錯吧?”李溫柔又問。 “就一個背影,你怎么知道是我?”溫柔問她。 “一看背影就知道是你,你看這小腰,你看這長腿…不是你又是誰?” 溫柔不自覺地裹緊了衣服,她該不會真的看上自己了吧?天地良心,她的取向真的很正常。 “正牌太太,你還沒回答我呢?這照片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溫柔為難,她該怎么告訴李溫柔他們領了證卻什么形式禮儀也沒有? “那時候…我們還沒在一起…”溫柔如實的答。 “是嗎是嗎?”李溫柔眼前一亮,“正牌太太你給我說說你們的故事吧?” 。 陸文欽處理好濟源的事情以后當真沒有去正宏了,胡延給他送來文件,陸文欽打算帶回家里處理,這樣至少可以陪在溫柔身邊。 陸文欽開著車,靈活的穿梭于車流中,他車速極快,迅速的拐進一條小巷子熄火。 一輛黑色的幻影開過,路過巷口的時候放緩了速度,明顯是在搜尋目標。 幻影車尾車底消失在巷口以后,陸文欽點火從巷子的另一頭鉆出去。 拐出巷子,這是一條單行道,按照交通指示,陸文欽應該往右轉才對,而他,選擇了左轉。 左右停滿了車,單行道上只能允許一車通過。 陸文欽停在中間,點上了一支煙。一道燈光過來,是前方右轉過來的車輛。車燈一駐,車輛躊躇著不再向前。 “老爺…”司機請示后排威嚴的男人。 “過去!”后排的男人發話。 司機驅車往前,停在陸文欽半步遠的距離之外。 陸文欽抽著煙,吞云吐霧之間一雙眸子如嗜血般冰冷。 他沒有說話,抽煙的動作未停,眼睛卻一動不動的盯著對面的幻影。 這樣的對峙持續了許久,最好,終究是對面的幻影沉不住氣了。 司機下車,替他的主人打開車門。車上下來一個威嚴穩重的中年男人。 陸文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彈掉手中的煙頭,打開車大燈。 對面的男人不由得伸手擋去大燈的強光,信步超陸文欽的車走去。 他叩響陸文欽的車窗,“懷恩,我們談談。” “有什么好談的?” “我是關心你,聽說你受傷了?” 陸文欽冷笑,“我受傷的事從沒外傳,你又從何處知道?” “別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眼線被解雇了,從現在開始。”陸文欽又道。 毋遠國哀怨的看著他,語氣深沉而絕望,“你當真要這樣對我?你我當真要父子對陣?” 陸文欽不屑的切笑一聲,“抱歉,我與你從來不是父子。” “懷恩…”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