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掐死她的樣子。 若不是手麻,她定要沖上去再給她幾巴掌,和她的那一腳相比,她的這些巴掌算是輕的了。 溫柔看著她,冷哼一聲,“我等著你!” 回病房的時候,陸文欽的電話早已經打完了,陸文欽找了溫柔好幾圈不見人,正打算下樓,電梯門一開就看見了電梯里的溫柔。 “你去哪兒了?”陸文欽拉出她,順手理了理她亂了的頭發。 “報仇!”她道,咬牙切齒的樣子。 陸文欽笑,他都還沒查出來,她能找誰報仇? “你笑什么?”她問,有點兒惱了的瞪他一眼,將手遞到他的跟前,“揉揉,疼。” 陸文欽看著她紅紅的手,順手拿過來輕輕揉捏,眉頭輕蹙,“怎么了?” “打人去了…。”她怨念的看他,末了又補上了一句,“打白如雪。” “嗯?”他看她,有些不明所以。 “我滾下去的時候,劃傷了踢我的人,剛剛我下樓的時候,碰見白如雪了,她的腳根本沒受傷,但是她的手受傷了,和我當時劃的位子很接近。”她答,言簡意賅。 陸文欽的眉頭蹙得更深,心中大致有了一個數,他讓人取回去的樹葉上有血滴,誰都查了,就是沒查過白如雪。 這么說來,其實很多事情可以解釋的通的,林建業什么也沒做,只是把溫柔引進了密林,而白如雪在之前就給了自己一個哪兒都去不了的理由,在溫柔進了密林之后,她卻一路尾隨,并下了毒手。 想到這兒,他的眸子忽就危險的瞇成了一條縫。 陸文欽給胡延和顧士為打了個電話,找人的事交給了胡延,量刑的事拜托給了顧士為,兩邊同步進行,一旦林建業落網,人證物證俱在,白如雪自有她的去處。 出院之后,溫柔回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出事了。 城南項目工地出了事,一個工人在澆灌水泥柱的時候出了事故。 現場的項目經理說,是因為綠洲的材料有問題,除了瘦身鋼筋,連水泥的標號也不夠,原來澆灌好的水泥柱不承重,搭在原水泥柱上的腳手架直接塌了,塌下去的時候,工人栽倒在了未收口的鋼筋上,一根鋼筋直接從前胸戳到了后背。 城南項目,正宏本來只為綠洲提供施工服務,材料并不在正宏負責的范疇內,也就是說,綠洲自己采購材料,正宏只負責干活。 可溫柔卻被莫名其妙的牽扯進了綠洲的材料門事件,說是那批材料是被溫柔找人換掉了。 溫柔打宋連城的電話,得知宋連成已經被宋安貴派去外地已有半月之久,先不說遠水救不了近火,即使他在,也只是能夠給溫柔透漏點兒消息而已。 ------題外話------ 謝謝dongxue6605,橙小妖兒,我是寶寶加海綿的月票,這幾天二秋有些忙,連帶著劇情也有些趕了。 關于協會理事會二秋要解釋一下,溫柔公司的性質是有行業協會的,行業協會理事會也是確有其事的,包括協會成立的慈善機構,慈善活動都是真的,可能看到這里有的寶寶覺得有些過于真實,怕讀者誤會,二秋必須得解釋一下。 ☆、第107章、屋漏偏逢連夜雨 陸文欽去了臺北,剛一著陸,接到電話之后,毫不猶豫的推掉了原本約好的張董,立馬折了回來。 溫柔經手城南項目的時候,她只管經營部,經營部的職責是為公司攬回業務,但對外采購卻是別的部門,她接觸的人,大抵是甲方,和其他乙方的接觸是比較少的。 陷害她的人明顯不知道她的身份,打錯了算盤,整個正宏都是她的,她又怎么會為那點兒蠅頭小利要人回扣? “怎么回事?”陸文欽問來接他的胡延。 “城南項目的現場總監說材料有問題,總監理工程師剛結婚不久,大多數時候都和新婚妻子膩在一起,城南項目他一直放手給手下的小監理在做,現在簽字的監理跑了,總監這才知道從進場沒多久,材料全部被換了,只是跑路的總監拿了甜頭,睜只眼閉只眼罷了。” “按理說這是綠洲自己內部的問題,但材料供應商拿出了一份合作協議,說是溫助理簽下的,協議約定材料商管綠洲收原材料的錢,送差一點兒的材料過來再給她回扣,這邊她負責讓人簽收。” 陸文欽聽完胡延的解釋,心知大概有了點兒眉目,“合作協議送去做筆記鑒定沒有?” “已經申請了,但結果出來之前,溫助理暫時被扣了。”末了,胡延又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盛澤那邊…。是真的嗎?” 陸文欽捏了捏眉心,面若冰霜的回了一句,“十有**。” 盛澤張董有三子,但早年喪偶,現在又是老夫少妻,張董現在身體抱恙,三個兒子和她的小老婆打得不可開交。 張董現在的老婆叫徐美玉,和張董結婚以后并無子嗣,眼看張董一天不如一天,為了給自己以后留個保障,想盡辦法讓張董賣掉手中的產業變現。 同方聞風而動,如果讓同方收購了盛澤,那么連帶著迪拜項目也一同轉給了同方。陸文欽既然得知此事,斷然是不會讓同方得手。若是讓同方主宰了盛澤,先不說迪拜項目有多賺錢,就他和毋家的關系而言,他也不會讓同方得手。 屋漏偏逢連夜雨,不得不說,盛澤的變故和綠洲的事故太湊巧。可眼下,他顧不得和毋家的糾葛,他要的,是她的安好。 陸文欽給市局去了個電話,末了又約上了顧士為,三人直接去了市局經偵科。 目前警方只是調查溫柔是否屬于經濟詐騙,建委方面的違規認定還沒出來,若是給她冠上偷工減料的帽子,二罪并罰,饒是輕不了。 陸文欽到市局的時候,溫老已經先他一步到了。好在溫老路子廣,陸文欽也打了招呼,溫柔并未受到苛待。 溫老平時不大會亮明自己的身份,不得萬不得已,他不會出面。但今天,若是他不出面,人大概是撈不出來了。 整個京市近幾年的發展重心全在城南,出了這種事故,就算是為了做成績,各個局也得抓著不放,非得查個底朝天才能彰顯他們的能力。 “爺爺!”陸文欽向溫老打招呼。 溫老默許的點點頭,臉上掛著些許欣慰,“聽說你出差了,怎么又回來了?” “丫頭進了局子,這種時候怎么還管得上工作?”陸文欽如是回答,顧不得若是同方和盛澤談妥了,正宏和盛澤的合約怎么處置? 溫老聽見陸文欽的回答,原本陰雨密布的臉上總算有了些笑容,他沒有看走眼,陸文欽定是愛極了她,所有他才會護她。 以前他打她的時候,他護她。她遇上危險的時候,他護她。鄭欣宜想害她的時候,他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