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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媚笑,眉眼間露出一抹jian計得逞的味道,“陸先生,你這領帶我以后陪給你,不過你老婆我一向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反正都綁了,不如我們玩兒點兒別的游戲?” 她斜眼看他,伸出一根手指,直接爬向了他的胳肢窩。 撓癢癢她干不過他,可她還不信,綁了之后她還不能得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陸文欽的笑,慘絕人寰,急不可耐的某處也已經偃旗息鼓。 “陸…陸太太…。不…不帶你這么玩兒的。”溫柔騎在他的身上,雙手毫不留情的在他各個敏感的位置不斷撓癢,陸文欽弓成了一個蝦米,咬牙憋笑,臉憋得緋紅。 他憋的用力,臉漲的緋紅,最后實在憋不住了,猛然爆發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陸太太手下留情!”他快速的吐出這樣一句話,接著又是一陣魔性的笑聲“哈哈哈哈哈哈…。” 溫柔開懷大笑,不忍心虐他太兇,終于收了手,“陸先生,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陸文欽好一會兒才平息了自己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呼吸,猛作起身,嚇得溫柔一下子跳的老遠。 “乖!過來,給我解開。”他喚她,一臉真誠。 “陸先生,你當我缺心眼兒呢?解開讓你報復我呀?我不!”她拒絕。 “聽話,我保證不撓你。”陸文欽再次誘導。 溫柔淺笑,“陸先生,等你平復了先,你先看會兒電視,你老婆我要先去洗澡了。” 語霸,她還真的給他按開了電視,進浴室的時候還不忘哼著歌兒“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哦哦哦哦~” 陸文欽淺笑看她,他了解她,由內至外的,從她的主動開始,他便大概猜到了她的意圖,她要玩兒,他便陪她。 等到浴室傳來了細碎的水流聲,她的歌聲也止住了以后,他才回過頭來看電視。 他哪有什么心思看電視?根本沒有這個習慣。同時管著兩家公司,每天的行程都是連軸轉,擠出來的所有時間,他都給了她,即使瀏覽網絡信息,也只是看和證信達或正宏有關聯的行業新聞,或是雨城一高的學校論壇,因為那里,和她有關。 幸好,溫柔進浴室之前給他選的是一個財經節目,至少他還看得進去。 電視中,主持人微笑著說了一大堆千篇一律的開場白,等到介紹嘉賓的時候,出來的人竟是毋遠國。 ------題外話------ 親們平安夜快樂哦,加急傳了二更,希望不會太晚。 另外,謝謝ryy1011和daiyavic的月票。 其次,看了這個章節找自家先生玩兒捆綁游戲的,可不能說是二秋教的哦! 暗號走一個,明天見! ☆、第100章、冤家路窄(一更) 沙發上的陸文欽一下子就怔住了,臉色一沉,一下子掙開手腕上的領帶,抓起身旁的遙控器直接就把電視給關了。 他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結,臉色冷得嚇人。陸佩珍死了,她跳樓的時候,陸文欽在學校。陸佩珍的經紀人告訴他,陸佩珍跳樓是因為她有抑郁癥。 那時候的他不知道什么是抑郁癥,只知道陸佩珍之前的確會時不時的吃藥。陸佩珍死后,他查了抑郁癥的資料,與抑郁癥關系密切的心理學易患素質是病前性格特征,如抑郁氣質。成年期遭遇應激性的生活事件,是導致出現具有臨床意義的抑郁發作的重要觸發條件。 陸佩珍的應激性的生活事件不就是毋遠國?毋遠國什么也給不了給她,卻偏偏要去招惹她,讓她從一個人人羨慕的著名鋼琴家,變成了人人唾棄的小三。 鄭欣宜已經沒辦法再打壓他了,可他仍然沒有給她任何未來,她抑郁了,從人們的視野中退了出來,他卻又風光無限的走進了人們的視線。 就如剛剛,主持人在介紹他的時候,竟用了豐功偉績這個詞,她可曾知道,他的‘豐功偉績’有多少女人的辛酸淚? 浴室的水聲停止,溫柔裹著浴袍出來了。 “陸先生,很能逃哦。”她指指被他扔在一旁的領帶,視線再次掃回的時候,忽然發現他的臉色差得嚇人。 “怎么了?”這次換她問他。 他嘴角微扯,沖她艱難一笑,“過來我抱抱。” 溫柔知道他有心事,因為他的眉心擰的厲害,每每此時,他一定是心里裝著事又不愿意說。 她過去,他一把拉著她的手扯向自己,她被他猛地一拉,直直的坐在他的腿上。 他抱著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她頭發上的水順著發梢滴落在他的頸脖。 她伸手摸摸他的頭,將手指插入他濃密的頭發之中,像撫摸一個孩童,細細的,柔柔的。 “給我說說吧。”她問,淡淡的,有些不確定他會不會向她吐露他心中的郁結。 他的鼻息拍打在她的頸脖上,沉沉的,長長的,一次一次拍打在她的頸脖,又像拍打在她的心尖。 “我看見他了。”他沉聲道,完了又補充了一句“毋遠國”,她插入他頭發中摩挲的手頓了一下。 難怪他的臉會一下子變得這么臭,毋家人的確是讓他恨極了。 她斂了斂神,“陸先生,你老婆我已經洗漱完畢,她想試試新買的內衣穿起來怎么樣,陸先生可愿意幫她?”她笑,俏皮中帶著些性感的魅惑,她在轉移他的注意力。 陸文欽猛地抬頭,身體某處剛剛被她活生生掐下去的火苗噌的一下燒的老旺,燒燙了他的呼吸,燒紅了他的眼。 “陸太太,大白天的,你確定?”他調戲的反問她。 她挑起他的下巴,眨眨眼睛,卷長的睫毛顫了顫,“自家老公,包月產品,用得多才劃算。再者說,榨干了你,也好省的別人惦記。” 他眸光閃爍,妖孽的俊臉轉瞬就掛上一抹狼性的微笑,“那么陸先生只好繳械上交子彈了。” 語霸,趁她的手指還未收回去,咬住她的小手,不輕不重,不會痛,卻足以讓她癢癢的,像她剛剛那般。 他的手滑入她的浴袍,原本輕咬著她的嘴,忽而就移去了她的耳垂,輕輕含住,用自己的舌頭在她的耳垂上打著圈。 “嗯”她一聲輕哼,“陸先生,回房間。” 他抽出自己的手,攔腰一抱,大步進入臥室,關門,臥房里一片嬉鬧,沙發上一片旖旎。 她果真是累壞了,一番**,結束以后,她任他摟緊了自己,她便在他的臂彎中沉沉睡去。 這一覺她睡得很沉,沉得他點了晚餐她也沒起來吃,皺著眉頭翻滾了幾下,一覺睡到了天亮。 第二天 協會的理事會議之所以會從簡短的會議變成了兩天的戶外活動,實際是因為今天恰好周五,借著周末的由頭,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