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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他的身世(二更) 她小臉真誠,沒有任何想要取笑他的意思。 他嗤嗤的笑,只喝了幾杯紅酒,卻帶著些暈頭晃腦的醉意,他的酒量何止如此,喝翻幾個是絕對不在話下的,可他現在就是醉了。 醉在她的梨渦淺淺,醉在她溫順的善解人意。那么咋咋呼呼的她也有溫順的一面,可愛中帶著俏皮,溫柔中帶著感性。 他啄一口她的淺淺梨渦,她吹彈可破的皮膚早已被酒精燒成了粉紅,“從哪里開始?”他低聲問。 “從頭開始,一切的一切我都想知道。”她抱緊了他,撫摸著他后面緊實的肌rou,“我想懂你,我想離你更近。” 后背傳來她一寸一寸的撫觸感,他真的有些眩暈了,薄唇移向她的小嘴,她的耳垂,“那么陸太太,在你走近我之前,讓我先走進你吧?” 她笑,他的進和她的近音同字不同,可是她都懂,他也懂,愛情也許就是這樣,我懂你,你懂我,有默契,有愛,有性…。 于是,在迪拜某處的高樓中,她和他合二為一,從兩個單獨的個體,纏成了緊密貼合的一體。她微醺,他半醉,比任何一次都瘋狂,比任何一次都無拘無束。 有一點她不得不承認,他越瘋狂,她便越快樂,于是,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時候,她微紅著小臉,咬上他的耳垂低低媚語,“陸先生,家里的酒柜可以進新了。” 他便笑,扣緊了她瘦小的肩膀,屋內承一室她的歡樂,一片旖旎。 結束之后,夕陽早已經完完全全的埋入了地平線,華燈初上的迪拜,她趴在他布滿細汗的胸口,食指摩挲著他胸肌的輪廓,聽他給她說他的過往。 他的小時候,他的mama,mama口中的爸爸,她便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將他摟得更緊,讓彼此靠得更近。 她聽他說陸佩珍當年怎樣在毋遠國的承諾中義無反顧的,毋遠國給了她對于婚姻的渴求,卻沒法把她帶進婚姻的殿堂。 她忽然覺得很慶幸,慶幸陸文欽以前從未許諾給她任何未來,卻用實際行動,誘拐了她,以他之姓,冠之她名。 她聽到陸佩珍的死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疼了一下,她抬眸看他,他的眼中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一低頭,卻又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笑。 所以難怪他會在十歲的時候就見過她,不是陸佩珍知道毋遠國胡來之后才怒而帶他回了大陸,而是那時候的他從來就沒有去過臺北。 陸佩珍知道毋遠國有一個有權有勢的妻子是在生了陸文欽之后,毋遠國的事業都是依附著鄭欣宜娘家的勢力才發展壯大的,鄭欣宜握著毋遠國的命脈,他根本離不得她。 可陸佩珍到底是一個溫婉的女人,毋遠國給她許了承諾,她便信了。 鄭欣宜知道陸佩珍的存在之后,斷了毋遠國經營的最重要的一條貨運航線,同方集團岌岌可危,毋遠國再也不敢承認了陸佩珍。 她的商演難約,但只要是在臺北的,她都應下了。她在臺北商演數場,連他的面都沒見上。 她回到京市,一等等了他九年,帶著陸文欽以一種積極向上的心態等著他。陸文欽問她“我為什么姓陸,別人都跟爸爸姓的。”她告訴陸文欽,“你以后就會跟爸爸姓了,爸爸只是暫時遇到困難了,只要一脫困就會來找他們。” 于是,爸爸在他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就是一個打怪獸的英雄。這樣的認知一直持續到了他十一歲。期間,陸佩珍無意間收養了流浪著的都安 鄭欣宜的打壓總算結束了,毋遠國騰出手來將事業重心重新放回了大陸,他果然去找了陸佩珍,卻被都安認出來他就是自己的爸爸。 如果說這是緣分,那一定就是孽緣了。 都悅鈴和陸佩珍到底不是同一種女人,毋遠國對她的所作所為,她如數告訴了當時不滿五歲的都安。都悅鈴是個容易失控的女人,她用刀和椅子傷了毋遠國,也因此坐了牢。 可就是一個簡單的故意傷害罪,卻被判了無期徒刑,這若不是毋遠國動用了關系,又怎會判這么久? 都安親自經歷了這一切,理所當然的視他如仇人,毋遠國對都悅鈴感情不深,加上都安極其恨他,他連都安也懶得管,直接讓他去了社會福利院。 也正好是那次毋遠國住院,才會偶遇上了陸佩珍。縱觀天下所有花心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只聞新人笑,誰管新人哭? 他對陸佩珍的追求可謂是猛烈,腳上打著石膏,手上纏著紗布也去聽她的演出,陸佩珍這樣的女人心中總有一個浪漫的情懷,架不住他的猛烈追求,便和他在了一起,這才有了陸文欽。 都安對陸遠國有多恨?從他從福利院跑出來就是為了找機會報仇就可以看得出來,在都安看到毋遠國的那一刻,已經被陸佩珍培養成一個溫暖小子的都安忽然發瘋般的沖向了毋遠國。 陸文欽也是在那時候目睹了一切之后,才知道mama向他撒了一個大謊,他才知道自己是私生子,并且是私生子中的一個,心中爸爸的英雄形象轟然倒塌, 于是,從前的陽光少年一下子就變得沉默寡語,再也不愿意和別人多說一句話。 陸佩珍死了,跳樓死的,那一年他還不滿十三歲,報紙上各種輿論都有,鋪天蓋地的新聞全寫著陸佩珍插足別人的婚姻,頂不住壓力自殺了。 他和都安成了眾矢之的,成了所有人都唾棄的野種,他恨毋遠國,很恨! 同方集團早已不是早年間的同方集團,毋遠國在家中已經能夠說得上話,卻依然沒有應了要娶陸佩珍的承諾,毋遠國到底知道自己是對不起陸佩珍的。 由此,陸文欽便更狠他,就算他費盡一些心思帶著他們倆和陸佩珍生前的鋼琴回了臺北,他也一樣恨他。 鄭欣宜恨他,而他仇視和毋遠國相關的一切,三年時光,戰火不少,卻都被他一語帶過。 “所以安曉曉也是那時候認識的?”她仰頭看他,問道。 “是,安曉曉的父親和他有生意上的往來,她和毋懷仁很早就訂了婚約,商場聯姻。”他答,他口中的他自然指的是毋遠國。 “安曉曉喜歡你。”她沒由來的這么說了一句。 “或許吧。”他答。 “那你呢?”她又問,做好了他說也喜歡她的準備,畢竟那時候自己追他,他怎么都不從,還曾告訴過她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你知道的,那時候我仇視和毋家相關的一切,當然也包括她。”他淡淡的回答,目光堅定,看不出任何撒謊的痕跡。 陸文欽并沒有撒謊,他仇視和毋家相關的一切,其中也包括安曉曉。可陽光如安曉曉,她也是一個招人喜歡的女孩子,毋懷仁很喜歡這個由家里指婚的小未婚妻,對她關懷備至,呵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