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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腿再一次賽平。其實,她應(yīng)該直接叫人把書桌換掉的。可是,是什么原因讓她一直沒舍得? 陸文欽來過她的世界,于是她的桌腿又開始動搖,那么自己的心呢? 掀開窗簾,對面橘黃色的床邊矗立著一個挺拔的身影,因為背光,她看不真切陸文欽的表情,但從他的動作可以看出,陸文欽在一根接一根的抽著煙。 陸文欽沒轉(zhuǎn)身,她也沒挪眼,直覺告訴她,陸文欽也同樣在凝視著她。溫柔也就這么看著,漸漸有些神游。 直到后來,手機響起了鈴聲,溫柔才收回神來,拿出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的是:敢接就剁手。 再看陸文欽,剛剛還在抽煙的他,已經(jīng)將手機貼到了耳側(cè)。 滑動屏幕,溫柔接起了陸文欽的電話。 “幾百米距離打什么電話,錢多燒得慌啊?” “有事。” “打電話能沒事嗎?快說!” “…。” “不說拉倒!” 溫柔正欲掛電話,陸文欽低沉的聲音就從聽筒里傳來過來。 “溫柔,如果有機會,你會想要回到七年前嗎?” 溫柔聽著手機里陸文欽的話,眼睛卻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對面那片窗。她分明看見陸文欽手中忽明忽閃的小紅點一下子燃燒得好快。 陸文欽是在緊張嗎?呵呵,她只是想抽煙而已,否則怎么會一年多的時間,都能在學校后門留下一千多個煙頭? 再開口,溫柔就有些嗤笑。 “同樣的問題問你,你會想要回到七年前嗎?” “想!七年前,我堅持了不該堅持的,錯過了不該錯過的。如果可以,我想回到七年前,不惜任何代價。” 溫柔聽著陸文欽的話,對面的那個身影好像也一下子從挺拔變得堅定。 “可是我不想。” “陸文欽,你知道我和你不同的地方在哪兒嗎?我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你認為可以縫補的東西,對于我來說根本不可能死而復生。同樣的兩個人,同樣的兩片窗,七年前我使出扔標槍的勁兒扔東西砸你的窗,七年后,你紳士從容的給我打著電話。我和你不管做什么,都是不同的風格,因為,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說完,溫柔掛斷了電話,拉上了窗簾,直接進入浴室洗漱去了。 溫柔撒了謊,她不想再接受陸文欽,不是因為恨,而是因為愛。 因為愛,所以恐慌,恐慌愛而不得。恐慌抓不住他,因為,她真的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又會一夜消失。這樣的恐慌得不到答案,于是,她干脆就不去染指。 就當這只是他離開后的第八個年頭,和往常一樣平常的歲月。他并沒有回來,而她,只是恰巧遇到了一個和他相似的上司。 溫柔再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個小時以后了。 洗過的頭發(fā)濕漉漉的搭在肩上,吊帶睡衣也被浸濕了些。溫柔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回到房間。 不經(jīng)意間一抬頭,就看見剛剛被拉上的窗簾居然又打開了,難道是自己記錯了? 窗戶開著,正往里面灌著風。只穿了一間吊帶的她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溫柔停止了擦頭發(fā)的動作,往窗戶邊走去。對面的窗哪里還有那片橘黃?一片靜謐的黑,跟過去幾年一模一樣。 心中小小的失落了一下,溫柔大力的合上了窗戶,拉上了窗簾。 舉起的手剛一放下,就被一雙修長的手臂圈了個實實在在。 接著就是一股熟悉的氣息靠近她的耳側(cè)。 “就算我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我也可以按照你的風格走進你的世界。” 陸文欽從背后擁著她,他白色的家居服下,結(jié)實的胸膛中心跳有力的跳動著,隔著一層織物,將熱能傳給了穿著吊帶打冷戰(zhàn)的溫柔。 被溫熱包裹的溫柔一下子回過神來,所以,自己剛剛的的確確是拉上了窗簾的?陸文欽是翻的窗偷跑進她的房間的嗎? 陸文欽抱著溫柔,溫柔靠在他的胸口。她被浸濕的睡衣下,膚色若隱若現(xiàn)。陸文欽的唇落在了她的耳垂,這樣的溫柔不是那個風風火火不溫柔的溫柔。 現(xiàn)在的她,只是一個身體軟的要化掉的女子。 今晚的溫柔,穿著一件細吊帶的rou粉色真絲睡衣,濕漉漉的頭發(fā)隨意的搭在肩上,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xiàn),好不勾人。 因為水擦得不夠干,頭發(fā)上的水隨著發(fā)梢流向睡衣和胸前的兩山之間。 她的尺寸不是特別大的那種,剛好是盈盈一握的手感,沒穿內(nèi)衣的身體,在rou粉色的真絲睡衣下顯得凹凸有致。 他再也無法隱忍自己的浴火,他要吃了她,此刻!現(xiàn)在! 陸文欽的手開始四處點火,年輕的身體根本不需要挑逗,輕而易舉就有了反應(yīng),他干脆大力一把抱起溫柔,移動到她柔軟的床上。 “陸文欽!” “陸文欽我的頭發(fā)沒擦干!” 陸文欽邪魅一笑 “來點兒高溫烤一下就干了。” 說完,大手輕輕一拉,溫柔睡衣的帶子就直接被他扯斷了,還沒等溫柔反應(yīng)過來,她的睡衣就已經(jīng)被陸文欽退到了腰際,讓人鼻血噴張的整個呈現(xiàn)在陸文欽的面前。 ------題外話------ 二秋:憋死我了,終于到正題了! 陸文欽:閉嘴!是憋死我了才對! ☆、第51章、遲來的歡愛(2) “陸文。” 陸文欽接著又是霸道的一吻,將溫柔吐到嘴邊的欽字全給堵了回去。陸文欽的嘴微微有些甜,他的唇齒間甚至還殘留著一點兒牙膏的薄荷味。 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撲鼻而來,就像溫柔第一次見他時的那種熟悉香味。 溫柔這才注意到,陸文欽穿的是一身休閑的家居服,所以,他其實時有備而來的了? 這么想著,溫柔原本迎合的唇中,忽然加大了力度,沖著陸文欽的舌頭輕輕一咬。陸文欽眉頭微蹙,等到溫柔松開了貝齒,妖孽的臉上忽然浮現(xiàn)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再探入,他的舌便顯得有些霸道而熱烈。 一開始,溫柔是拒絕的,可陸文欽一步步的入侵,讓她的抵御越來越薄弱。后來干脆主動出擊,管他呢!睡完再說! 陸文欽很滿意溫柔的反應(yīng),唇上的掠奪更強了些,放在白軟上的手的力道也霸道了些。 …。 溫柔一向自詡體育極佳。至少在當年的雨城一高,她的體育成績時絕對時排的上名次的。可就是這樣的她,等到折騰到一點以后,已經(jīng)累得半死。 陸文欽倒像是沒事人一樣,擁著她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若不是他精壯的胸膛淌著大顆大顆的汗珠,她或許會認為剛剛他什么也沒做,那一場旖旎只是她的夢境。 過量的運動讓溫柔覺得渾身像被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