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夾著餐盤中的飯菜,不去與他對視。就好像,如果讓陸文欽捕捉到她的目光,就又會讓他覺得自己還會追他似的。 啊呸!眼瞎還差不多! 溫柔大口大口的吃著餐盤中的獅子頭,以此向林云溪證明,她是真的想念食堂大媽得獅子頭了。然后再抬眼眸,陸文欽和白如雪已經落坐,和她相隔四排。 陸文欽背對著她,她看不見陸文欽的表情,但從白如雪的表情可以看出來,他們聊得很開心,至少白如雪很開心。 林云溪自然不會放過這種八卦,往溫柔餐盤里送去了她最愛吃的獅子頭,也跟著看向四排以外。 “誒,溫小姐!你覺不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啊?” 溫柔不理會林云溪的八卦,繼續埋頭和紅燒獅子頭做斗爭。 “干嘛又把你的給我?” 溫柔嘴上沒好氣的問著林云溪,手卻不自覺的夾起了林云溪的紅燒獅子頭,嗷嗚一聲往嘴里送去,對于吃貨來說,美食是最有誠意得討好。 “我容易胖,你反正吃不胖,多吃點!” 不待溫柔抱怨林云溪總是把她往死里撐的時候,林云溪又端起一旁的溫水,嘬了一口后,小聲的嘀咕著“的確很熟悉啊!” 溫柔眼睛都沒抬一下,平淡如水的告訴林云溪說“她也是雨城一高的。” 林云溪剛剛喝進嘴里的水,噗嗤一聲的嗆了出來,劇烈的咳嗽讓周遭的人都看了過來,溫柔伸出手,輕輕拍了拍林云溪的背,環顧了一下周圍側目的同事,當然其中也包括轉身的陸文欽。 “林云溪,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別這么丟人!” 林云溪好不容易平復了自己的儀態,待周圍得人都收回了自己得目光以后,又壓低了聲音問溫柔 “你說的,是我們那個雨城一高?” “不然呢?” “不會吧!當年你在雨城一高的事跡那么轟動,居然還有人潤物細無聲的拿下了陸文欽?” “她比我們小四屆,也就是說,我們畢業以后她才來的。” 溫柔云淡風輕的說著,就好像這件事全程都與她無關,而她只是一個旁觀者一樣,竭盡全力的替林云溪分析著整件事情。 “厲害了我的姐,這叫長江后浪推前浪?還是該叫做后來者居上?” 林玉溪嘴里包著菜含糊不清的問溫柔,絲毫沒注意到溫柔要將她千刀萬剮的眼神。 溫柔已經用餐完畢,拿出濕紙巾擦了擦手和嘴,然后順手抄起桌上的溫開水一飲而盡 “有什么好厲害的?當年有個比她還厲害的,不照樣被我了?” “哦?那你還要和這個黑如墨?” “我有病啊?!” 溫柔淡淡的回應林云溪,好像她這樣的人,是絕對做不出越矩的行為的,可她曾經明明就是有病,叫做陸文欽癥候群,好不容易治好了,結果陸文欽又回來了,還鬼魅一般的成了她的上司。 她放下水杯,端著餐盤去了餐盤回收處,路過陸文欽和白如雪的時候,白如雪起身向她打招呼,溫柔微微點了點頭,看也沒看白如雪對面的陸文欽一眼,像陣風一樣的飄了過去, 反而是跟在后面的林云溪,狗腿的向陸文欽招呼道“陸總您慢慢吃!” 陸文欽抬起眸子看了一眼林云溪,微微的向林云溪點了點頭。 題外話 淺淺今天有事,懶癌發作了抽搐中! ☆、第11章、你這個套馬的漢子 溫柔甩給陸文欽一個驕傲的背影,腦海中卻浮現出了十年前,雨城一高的食堂。 陸文欽坐在食堂吃午餐,他的對面坐著白合,陸文欽這樣的男人,好像天生就自帶光環似的,不管在哪兒,都能讓人一眼就看見他。 溫柔端著餐盤湊了過去,陸文欽眉頭微蹙,連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像躲瘟疫一樣的問白合“吃好了嗎?” 白合的餐盤中還剩下一大半的食物,見溫柔擠去了陸文欽旁邊的位子,咬著筷子柔聲回答陸文欽說“吃好了,我們走吧!” 溫柔就這么看著兩人離開,充滿驕傲和嘲諷的背影。走到門口時,白合轉頭似笑非笑,看了一眼死盯著他們背影,卻一直咬牙切齒狂吃的溫柔。然后又驕傲的將頭扭了回去,飄飄長發在空中飛舞,張牙舞爪很幸災樂禍的樣子。 雨城一高可以說是分成了兩個幫派,一個是聲援溫柔的,覺得溫柔敢愛敢恨,勇于追求自己心儀的男神,不嬌柔做作,性格直爽。一個是聲援白合的,因為不管什么考試或者競賽,白合的名字總是排在陸文欽的后面,像是天作之合一般,強強聯手。 白合的成績很好,考試厲害,競賽厲害,甚至連文藝演出也是出類拔萃的。 雨城一高曾一度認為,白合和陸文欽是學校最佳,為此,溫柔將白合堵在了學校食堂,當時四班是體育課,課后白合直接去了食堂,她去得早,食堂沒什么人。 溫柔早在行動之前就摸清了白合的規律,像她那種女學霸,身邊通常是沒有朋友的。于是溫柔逃掉了歷史老師的課,直接去食堂,堵住了找好位子等陸文欽的白合。 溫柔看不慣白合,因為其他女同學,要么不敢追陸文欽,敢追的都被溫柔以咱倆好好談談的方式給解決了。 可白合總是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陸文欽身邊,比如競賽,比如做實驗,比如陸文欽打籃球的時候去送水。陸文欽的雙人實驗,搭檔都是她! 陸文欽也不是那么討厭溫柔,至少有時候還是要喝她遞給他的水的,可自從白合開始送水以后,她遞出去的水都被陸文欽繞開,然后被宋連城一把搶了去。 溫柔通常會扯著嗓子亂罵宋連城,什么宋狗屎你給我滾,宋傻逼有你啥事!反正什么難聽罵什么,可宋連城一點兒也不在意,總是回敬溫柔說:要么就從了本爺,要么就別逼逼! 溫柔通常都是一腳給宋連城踹過去,但是宋連城早已經不是那個小學二年級得宋連城,傾身一讓就閃開了,接著當著她的面,將她為陸文欽準備得水直接擰開,一口氣喝一大半,剩下得一半直接從頭頂澆下去。澆完一個沖刺,雙腳一點就將空瓶直接從籃筐灌下,哪怕冬天也是這樣。 然后掛在籃筐上,瘋狂甩動沾滿水的頭發,又回到籃球場上和陸文欽沖撞廝殺。 有時候,溫柔覺得他們倆打的不是籃球,更像是在決斗。 溫柔鬼魅般的出現在白合的對面,惡狠狠的警告白合“再讓我看見你和他去做什么鬼實驗,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我不介意對女生動手。” 溫柔掃了一眼白合的長發,她想起那天陸文欽和她離開的時候,她就甩著這一頭長發,嘚瑟得不行。 這把讓眾多男生一看見就流哈喇子的長發有什么好看的?溫柔心里憋著火,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