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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系上安全帶。 七年了,她恨了他七年,也逃了他七年,七年里她不想聽到他的任何消息,甚至因為他在美國,所以自己拒絕家里安排的留學,只因為不想要和他共踏一片土地。 可就是這么恨他的她,再見面,竟然還會怕他一溜煙兒又不見了。 溫柔懊惱的捶打著方向盤,車笛聲在地下室中久久回蕩,尖銳刺耳,再往遠了散去。 保安聽見聲音前來查看,溫柔只好安安分分的駛向自己的停車位。畢竟,被人當做神經病是一件特別不好的事情。 可她曾經,就曾被別人當成過神經病,那一段讓她腸子都悔青了的過往,如果可以回到過去,她就該在高一那年就出國。 她想著自己的心事,方向盤揉了不知道多少次才將車停在位子上,她伸出雙手,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 “溫柔,把你的自尊拿出來!讓陸文欽什么的見鬼去吧!” 溫柔給自己打好強心針,匆忙的沖向電梯間,林云溪的電話玩兒命似的打了進來,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又是抱怨她動作慢。 她有些后悔,自己居然還會為了無關緊要的人浪費時間,耽誤這么重要的事。 到達一樓大廳,守在電梯門口的林云溪將她逮了個正著。 “姑奶奶趕緊的啊!人都到齊了就差你了!” 林云溪捉住溫柔的手就往大廳的人群中移動。 “別急別急,這不是還沒來嗎?” 溫柔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性子又出來了,要換做是以往,這時候她可能已經出公司門找吃的去了,隔壁那條街有一家灌湯包特別好吃,是屬于那種一口咬下去就噗嗤一聲冒汁的類型。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讓我省點兒心?你看看我給你打電話到現在都多久了,總共才幾公里,你花了快一個小時,你是走路過來的嗎?要不是新也遲到了的話,你就慘了!” 林云溪對于溫柔很是頭疼,以前讀書的時候也是天天催她起床,她以為自己畢業以后就可以擺脫這個冤家了,沒想到高中畢業,這小姐居然沒去留學,完全不應該的啊?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她還和她一個學校!這也不是關鍵!關鍵還和她一個宿舍!這也不是關鍵!關鍵是畢業以后居然又進了同一家公司! 她想,她上輩子一定是欠溫柔的,這輩子是來還債的! 溫柔想起剛剛和陸文欽的偶遇,要不是他的話,自己早都到公司了! 想到此處,她心里的恨又多了一分,連說話都有點兒咬牙切齒的樣子。 “云溪,你知道我碰見誰了嗎?” “我管你碰見誰,你知道新來的是誰嗎?” 林云溪說這話的時候眼冒金星,一臉八卦,溫柔想,能讓她這樣子的肯定是個不可多得的帥哥了。 “能是誰,估計又是哪個帥哥唄?” 溫柔說這話的時候帶著點兒不屑,因為林云溪眼中的帥哥也就一般般,人都是這樣子,吃完燕窩再讓你喝粥,換你你也會嫌棄。 而溫柔恰恰就品過那么一碗燕窩。 林云溪正欲說話,原本盯著她們看的視線全都唰唰唰的看向了門口。 林云溪看向門口“喏,說曹cao曹cao到!” 溫柔跟隨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她的身高1米65,不是特別高的那種,卻能夠一眼就看見他,穿過正宏集團的管理隊列和他對視。 那張冷漠的臉掛著淡淡的疏離向公司同事點頭示意,最后目光定格在她的身上,再迅速的移開,沒有詫異,沒有驚奇,仿佛她和他只是從不認識的陌生人。 可他們二十分鐘前才見過面。 “你剛剛說你碰見誰來著?” 林云溪才想起溫柔剛剛問她的話,直接無視給大家介紹新上司的總助,她轉頭看向溫柔,試圖從她的臉上找到一絲別樣的表情,比如別后重逢的驚喜,或是怨他離開的委屈。 以她對溫柔的了解,還有溫柔這么多年在她面前說了無數遍的要手撕陸文欽,她以為溫柔會直接沖上去給陸文欽一巴掌的。 可溫柔和陸文欽一樣,淡如水的臉上沒有一絲詫異和驚奇。 溫柔一邊淡如水的向陸文欽看了回去,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林云溪的問題。 “陸文欽。” “我知道他叫陸文欽,雨城一高不是只有你認識他的好吧?我是問你剛碰見誰了?” “陸文欽啊!” 林云溪花了足足三十秒才捋順了溫柔的話,然后又花了三十秒聯系上下文才理解到了溫柔的意思。 “什么?你剛剛就碰見他了?” 林云溪的嘴巴驚訝得至少可以塞得下兩個雞蛋,溫柔沒有繼續理會她,她本來就比較喜歡咋咋唬唬。 溫柔的目光落在陸文欽的臉上,帶著她以往面對所有人的霸氣和驕傲,然后目光左移,陸文欽的身邊跟著的,是剛剛那個委屈的小美女。 小美女的絲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換了,職業套裝外面也端端正正的穿了一件修身的風衣。 她剛剛不是還站都站不起來嗎?怎么這會兒又突然這么精神抖擻儀態端莊了?溫柔對她的印象忽然之間比之前更差了。 小美女甜美的站在他身邊的樣子還真有點兒搭的感覺,這么想著,她對她的反感就莫名的增加了一分。 林云溪見溫柔不說話,于是跟隨著她的目光也看向了陸文欽身邊的小美女,林云溪八卦的潛質瞬間被激發出來,得意的問溫柔“知道他旁邊那小美女是誰嗎?” 題外話 申明:男主沒結婚!沒結婚!沒結婚!戒指是跟女主有關的!女主不知道。 小劇場: 女主:快把我的黃暴氣質激發出來吧! 作者:乖啦!你黃暴的氣質在高中就已經很明顯的啦! 女主:哈?要寫我的那段黑歷史?不要啊! 作者:不然讀者怎么知道你有多黃暴呢? ☆、第5章、聽說。。。陸文欽回來了 溫柔想起剛剛他扶小美女的樣子,再想想小美女干凈的十根手指頭,并沒有戒指的影子。 這還真不好說,陸文欽以前的身邊有過白合,也有過她。可于他而言,自己也僅僅是個陌生人。 當時她們學校組織爬山活動,白合受傷了,也是像這個小美女一樣柔弱的樣子。 陸文欽攙著她,白合的腳一軟就撲到了陸文欽的懷里,眼看著溫柔就要跳腳了,陸文欽忽然客氣的伸手推開了白合。溫柔這才沒有沖上前去揪白合的頭發。 結果那事給了溫柔啟發,沒到半盞茶的功夫,隊伍里就又有人受傷了。她明明就是七班的人,卻偏偏摔在了四班的隊伍當中。 并且痛的齜牙咧嘴的,稱自己動也不能動。于是陸文欽作為四班班長,自然抱她去擦了藥。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