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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一回錯開了死亡時間,繡兒心有不安,卻只能走一步算一步。這兩天粽看她看得緊,她壓根沒法抽時間找傅瀾。見時間不早了,繡兒趕緊回家給粽做飯,等到深夜粽睡熟了才敢偷偷溜出來。 可她趕到村時,卻發(fā)現(xiàn)到處一片火海,尸橫遍野。 繡兒慌了,她只是離開了幾個時辰而已,卻想不到會發(fā)生天翻地覆變化。許家的茅草屋燃起熊熊大火,一路找來陸陸續(xù)續(xù)發(fā)現(xiàn)村民及武林人士的尸體,想來這里曾發(fā)生一場江湖惡斗,殃及到無辜的村民。 “謙……”繡兒顧不得大火,設起護體結(jié)界沖進許家燃起大火的房,“許謙!!!” 屋內(nèi)房梁倒塌,繡兒在火海中尋找著許謙,卻只發(fā)現(xiàn)被壓在火海中的許順跟許氏,兩人尸體已冰涼想來死了一陣了。 拜月教,由波斯傳入中土已有二百多年的歷史,被江湖人士稱為魔教。現(xiàn)在第十五任教主傅雷庭行事作風毒辣,與武林正派人士水火不容。 不日前魔教與江湖五大派決戰(zhàn),最終死于五大手高之下。魔教教主一死,武林正派同氣連枝將魔教斬草除根,拜月教從此消失于武林。 繡兒不吃不喝在村找了一天一夜,許家并沒有發(fā)現(xiàn)許謙的尸體,全村二百一十五人,她逐一清點卻始終少了一具尸體。 費盡心思想保住許氏的命,可終是人算不如天算,她跟許順仍是死了,而許謙下落不明。 他是死了,還是活著? “廢物!”閻羅王怒的一拍桌,“許謙的魂何時才能勾到?我讓你們勾許氏夫妻的魂,你們倒好連整村的人都害死了,天界若是知道了此事,我們的腦袋都得落地。” “閻王饒命。”黑白無常“撲通”跪在地上,忍不住為自己喊冤,“本來我們可以勾到許氏夫妻的魂,可是尸王之妻安繡兒竟然插手制止我們,我們不得已才將魔教引到村想借他們之手殺死許氏夫妻,誰知魔教教主兇殘成性,將村民全殺死了。” “廢物!”閻王將厚厚的生死簿砸在黑白無常的臉上,“生死天注定,現(xiàn)在他們的生死全亂了套,若是不想出個辦法來補救,你們的腦袋也別想要了。” “閻王,我倒是有個辦法讓那些無辜慘死的村民活過來,就是不知你可否同意?” “什么辦法?” “他們在今世已經(jīng)死了,想要復活是不可能的了,不如讓他們穿越吧,等他們在異世陽壽已盡時,我們再將他們的魂勾回來。只要我們保密,天庭是不會知道這事的。” 閻王須臾片刻,撫著胡點頭道:“那便讓他們?nèi)看┰健N医o你們?nèi)鞎r間,如果許謙的魂勾不回來,你們也別回來了,做孤魂野鬼吧。” 十年后,少林寺 悟虛方丈將靜空叫進禪房,神情嚴峻的從衣袖里掏出易筋經(jīng),“靜空,為師此次只怕難逃劫難,這本易筋經(jīng)是少林的鎮(zhèn)寺之寶,你定要好好好收藏,無論遇到什么事都不能交給魔教之人,如此為師就算死也瞑目了。” “師父。”靜空望著悟虛方丈,卻并沒有伸手去接易筋經(jīng),“弟與少林生死存亡,決不退縮。” “靜空,你不知五大派與魔教之間的是非恩怨,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其他四大名派在一夜之間都遭了魔教的毒手,少林只怕逃不過劫難。” 靜空雙手合十,口里念著靜心咒,“師父,我不走。” “為師讓你逃命,自然有理由的。魔教教主練功走火入魔,唯有易筋經(jīng)才能救她的命,否則她遲早會筋脈盡斷而死。她武功高強嗜殺成性,你帶著易筋經(jīng)走得遠遠的,縱然被她抓到你也不能將易筋經(jīng)交出來,一旦你交了出來必死無疑。(看就到葉 ·~ )待逃過此劫,你將易筋經(jīng)帶到湖北交給悟境方丈,他自有安排。靜空,你身負重任,不能逞一時之氣而讓少林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師父。”靜空含淚向悟虛磕頭,“弟謹記教誨。” “現(xiàn)在魔界包圍少林,今晚定有一場大戰(zhàn),你趁亂下山。” 靜空緊緊捏著易筋經(jīng),鄭重點頭。 悟虛方丈料想的分毫不差,深夜魔教余孽攻打少林。縱然有十二金剛、十八羅漢護寺,可少林依舊敗得很慘壯,余孽如魔鬼般恐怖,那是一群受人控制的行尸走rou,擁有銅皮鐵骨的他們刀槍不入,見人便殺,少林上千弟慘遭屠殺,血流成河。 魔教教主傅瀾伸出鋒利的五爪生生將悟虛方丈的心臟挖了出來,厲聲狂笑,“哈哈哈……當日我爹怎么死的,我便要你們慘百倍千倍。” “教主。”一黑衣余孽將一名十五六歲的和尚扔到傅瀾腳下,“這小禿驢想逃下山,被屬下捉了回來。” 傅瀾充滿殺意的血紅色眼睛盯著摔在地上的和尚,冷冷吐出四個字,“格殺勿論!” “教主,此人武功高強,屬于無能。”黑衣余孽單膝跪在地上,“特意抓來讓教主處置。”明明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和尚,卻有一股奇怪的內(nèi)力在護他安全。 “稟教主。”一幫教徒匆匆自少林各處涌來,“屬下將所有地方都翻過了,并沒有發(fā)現(xiàn)易筋經(jīng)。” 血紅色的眼睛,落在地上的小和尚身上,傅瀾忍著翻滾的血氣蹲在地上,帶著笑意道:“小和尚,只要你告訴我易筋經(jīng)藏何處,我便饒你一條性命。” “我不知道。”靜空掙扎著坐了起來,鮮血自嘴巴涌出,“就是知道,也不會告訴你們這群殺人兇手的。” “殺人兇手?”傅瀾只覺得聽到了全天下最可笑的笑話,“十年前五大門派誅殺我教眾南千上萬人,連老弱婦孺都沒有放過。你們名門正派可以光明正大的殺人,而我今天只是以牙還牙而已,卻成了殺了兇手?” 一聲冷笑,鋒利的血爪快若閃電抓向靜空的脖,傅瀾殺氣騰騰道:“小和尚,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只要你交出易筋經(jīng),我便放你一條生活。你還這么年輕,肯定不想死吧,如果你乖乖配合,我便放你回家跟父母團聚。” “呸……”靜空一口血噴在傅瀾臉上,抬頭恨恨地瞪著傅瀾,“若非魔教十年前殺進我的村,我爹跟娘根本就不會死。你們魔教要找少林報仇,我村的二百多條人命枉死在你們手中,你們不該以死謝罪嗎?” 鮮血染了傅瀾的絕色容顏,她揚手一巴掌重重打在靜空臉上,“找死!” 傅瀾內(nèi)力渾厚,靜空一口血噴了出來,重重摔在地上。渾身抽搐的他掙扎著爬起來盤坐在地,閉上眼睛雙手合十靜心念經(jīng)。 傅瀾只覺得分外刺眼,擦干凈臉的血冷笑道:“我倒要瞧瞧你的骨頭有多硬。來人,給我打,打到他說為止!” 鞭,無情地抽在靜空身上,衣服被抽爛血rou綻開,他緊咬著牙根愣是不吭聲,豆大的汗珠自額前滲出。 刺耳的抽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