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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粽子不知死哪去了,她夾著枕頭跑到他的房間睡覺,誰知他竟然做了個惡魔,嘴里喃喃的不知說些什么她給他擦汗,他居然死死握住她的手不放,差點沒將手將掐斷 直覺告訴安繡兒,三哥心里肯定藏著事∏什么事呢,莫非……他發現小粽子的存在了? “繡兒,以后沒事別到處亂跑,就跟在三哥身邊行嗎?” “三……三哥,我沒亂跑”慘了,聰明如三哥,他肯定懷疑什么了 安越澤停下腳步,在月色下打量著緊張兮兮的繡兒她向來聰慧,任何事一點就通,如果明顯的破綻,她豈會悟不出其中的道理只是,那個人是爹,縱然她再心寒心痛,又如何? 也罷,這事到此為止,別再往繡兒的心口上撒鹽 “我只是隨便說說而已,看你緊張的”安越澤笑,摸了摸她的腦袋,“我家繡兒最勤奮了,誰人不知啊” “……”呼,好險那只臭僵尸,最好別再給她弄出點事來,否則真剁了他! 回到家夜色已晚,青菜稀米粥已上桌,安大朗不知為何還沒回來蘇慧茹的臉色不太好看,坐著生了半天的悶氣,然后回屋提了盒桂花糕和一塊臘rou,交給安越澤,“上河村老孫頭的孫子滿月,估計你爹又跑到那混吃混喝去了,你去將他接回來,順帶將這兩樣東西帶過去,算是安家給的手禮”想想真丟人,這么大把年紀了,十里八鄉的,哪家有紅白喜事,他都厚著臉皮去蹭吃討喝非親非故的,討吃也就算了,還是空手去的,還愛酒后亂說話,久而久之這名聲臭的,安家都沒臉在這村里呆了 安越澤沒有說話,接過東西就出門了 花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安越澤總算趕到了老孫頭家老孫頭的兒媳婦連生了八個女兒,第九胎總算是盼來了孫子,樂的老孫頭大擺宴席 大院子時擺了十來桌,大魚大rou的,氣氛好不熱鬧,老少爺們莫不是喝的滿臉通紅,都辨不清東南西北安大朗的聲音很大,安越澤一進門就聽得清清楚楚他喝得臉紅脖子粗,接著老孫頭跟老孫的兒子不肯放手,語氣心長道:“老孫艾我跟你說,生個帶把的就是好艾傳宗接代!生女兒就是賠錢貨,賠也就算了,還晦氣著呢若是像我,一不小心生出個妖孽,別說在我在村里連頭都抬不起來,將來就是百年歸后,我也無法去見列祖列宗啊……” 老孫頭兩父子臉上很是難堪,本來孫家一連生了八胎女兒,就已經讓人說三道四的了,安酒鬼還連連嚷著晦氣,生一個晦氣,孫家連生了八個,被他這么一說,豈不是晦氣到了極點♀也倒罷,今天可是孫兒的滿月,大吉大利的,誰想到安酒鬼會耍無賴,進來蹭吃蹭喝的,都說安繡兒是妖孽,滿身的晦氣弄得安家雞犬不停,安酒鬼這一來,便將家繡兒身上的晦氣跟冤孽也帶到孫家來了,萬一寶貝孫兒有個好歹…… “咳……”老孫頭忍無可忍,向兒子使了個眼色,若是安酒鬼再胡言亂語,叫人打出去得了 聽到安大朗在宴席上胡說八道,安越澤臉都氣鸀了他趕緊向前,忙向老孫頭賠不是,恭敬地行禮,送上安家的薄禮 安越澤禮儀周道,言語得體,老孫頭也不太當著大家伙的面翻臉,只得委婉的示意他快點帶人離開 安越澤架著酒醉的安大朗回去,誰知他大聲嚷著要喝酒,死活不肯回去老孫頭趕緊讓兒子幫忙,合兩人之力將安大朗弄到大門外 安大朗踉蹌著要回去,安越澤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望著眼前喝得口無遮遮攔,到處說著自家笑話讓別人嘲諷生樂的男人,心冷到了極點 這就是他的父親,養育他十幾年的父親為了酒,他怎么就放得下自尊,連臉都不要了″兒是他的親生骨rou,流的是安家的血,可只因算命先生的一句話,就被毀了美好的一生△為父親,他不但不保護自己的孩子,反而借著酒醉,一次次添油加醋的說著繡兒的不是,讓繡兒的名聲越來越狼籍,連個像樣的婆家都找不到 安越澤生怒地拉著安大朗,往家里走去可惜安大朗醉得一塌糊涂,連山風都吹不醒他的酒氣他拉著安越澤的說,語無倫次地跟他說著自己還能喝,“走,咱倆……喝一杯去,我沒醉,還能喝……兄弟,喝……” “爹,你以后能不能少喝點,多關心點家里人”安越澤忍住滿腔的怒氣,“娘做好一桌飯,全家人都到齊了,就等你一個人回來” 安大朗腦海里一片空白,完全找不著北,“喝,飯什么的,有啥好吃?” “你知不知道家里面沒錢了,沒米下鍋了”安越澤的怒火蹭蹭往上漲,“我們一家人這么辛苦的干活,錢都到哪去了?都給你買酒喝去了!娘從牙縫里省著錢過日子,你知道不知道桂花糕是娘昨天才托人買回來,要給繡兒補過生辰的還有那塊臘rou,是村頭老何的豬吃了惡蟲死了,為保成本不得已才便宜賤買的,娘割了幾塊做成臘rou等著過年吃的” 斥責聲有些大,安大朗的腦子總算清醒了點,模糊的判斷眼前的人是自家兒子,“不……不虧,我都從老孫頭那吃回來了別……別提繡兒,晦……晦氣……” 安越澤氣得肺都炸了,架著安大朗的手一松安大朗沒站穩,跌了個狗吃屎酒醉不知疼,安大朗倒在地上不肯起來,指著安越澤呵呵笑,“兒子,好樣的!爹沒白生你,你在村里走一遭,有多少姑娘喜歡你,將來娶個有錢有背景的媳婦根本不成問題,爹就有安穩日子過來了,將我來跟你娘都指望著你給養老,還有你大哥跟二哥,你也要幫襯著娶上媳婦″兒……” 提到繡兒,安大朗的臉色變了,手憤然的拍地,“安家到底造了什么孽,竟然會生了這么個孽種,她就是來討債的,讓安家雞犬不寧的……” “夠了,別再說了!”安越澤的手,緊緊握成一團,額上青筋暴起 “說,為什么不說”安大朗跌跌撞撞地爬了起來,手指指著安越澤的鼻子,“我容易嘛,我為什么不可以!你娘在家不準我說,在外面我還不準跟人說!繡兒是妖孽,我有說錯嘛,是算命先生說的,她是妖孽,生來就是克安家的你看看我,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想掙錢掙不到錢,別人都把我當成鬼,當成妖孽她爹……”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