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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將這茶樓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部重新修葺一番。 那大門前的巨大牌匾上,金燦燦的“墨閣”二字,也是由張狂親手所提。 這墨閣乍一聽起來,有那么點文雅之意,好似文人雅客聚在一起討論文學,相互交流的地方。 但張狂和方毅都不是文雅之人,方毅那點文雅韻味,也都是故意造作裝出來的,他們會出那么的力氣,花那么多的靈石,建立一個這么高雅的地方,讓文人才子來無償的玩耍消遣么?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張狂不僅有那么點小無恥,他還要讓整個皇城的人都知道,他張狂不僅是個狂人,傲慢的人,一個囂張放縱的人,而且還是一個生意人。 通常情況下,對于自以為是,囂張跋扈的人,別人對他的警惕都會放松不少。 再厲害也就一匹夫而已,不用花太多注意力在其身上。 所以,張狂就選擇扮演這樣的一個人,以這偌大的皇城為背景,準備上演一場場面非常壯觀的戲碼。 生意人做事情都會考慮到“票子”這回事兒,張狂也不列外,所以就用特殊的金色顏料,寫了“墨閣”這兩個金燦燦的大字,裝裱后掛在了墨閣的大門上方。 這金燦燦的大字,也就寓意著金子滾滾來,財源廣進的意思。當然,背后的意思,也就是皇城內的消息也都跟著滾滾而來。 墨閣高五層,每一層都是披紅掛彩,喜慶之意極濃。 墨閣的每一層,所擁有的房間數量都不同。第一層是大廳,沒有設置房間,第二層,四周各有三個房間,一共十二個。 第三層四周各有兩個房間,一共是八個。第四層只有四個房間,東西南北各一個。 這最上面的一層就只有一個大包廂,為豪華大包廂。 這城里的有錢人或者是有些勢力的人,都是極其喜好“面子”這個東西的。 墨閣這樣的布置,會讓那些在樓上包下一個包廂的人覺得有面子,而那些包下越上層包廂的人,會覺得自己比樓下一層里的人身份高貴。 這墨閣的收費也是層層往上,價格越高,甚至是五樓的豪華大包廂,就算你有再多的靈石都不一定能預定的下來。 望著滿大街的人群,有男有女,紛紛嚷嚷著要進墨閣一看究竟,這要真讓他們全部進去了,那墨閣還不得被撐爆? 張狂用胳膊碰了碰站在身邊的方毅,笑道:“今天第一天,我保證賺的靈石比你那春意樓以往幾個月賺的還要多。” 方毅挑了挑眉,問道:“好啊,那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 張狂灑然一笑,朝樓下大街上的人做了個“噓”的手勢,讓他們安靜下來。 他清了清嗓子,說道:“各位親朋好友,各位街坊鄰居,相信大家今日前來,都是為了一睹那位神仙jiejie雨歌和大才子墨染的風采。相信大家也都聽說了,那我現在就可以明確的告訴大家,這兩位妙人此刻就在我這墨閣之中。” 這番話引得下方一陣劇烈sao動,男的高呼,女的尖叫。 張狂又示意大家安靜,道:“各位,我這墨閣乃是文雅之地,是供大家討論琴棋書畫,交流詩詞歌賦的地方,我希望進來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那些不能進來的人也別灰心,我會隔一段時間拿出一些二人的東西出來拍賣,大家只要耐心等著就好。” “那么,話說到這里,我也就不耽擱大家的時間,今日人數實在是太多,這入場費一百靈石,相信對于大家來說都不算什么的,先進來的先占位置,不能進來的只能在外面等著了。” 隨著張狂撫掌三下,就有四男四女八個下人從墨閣走了出來,他們站立在大門前的兩邊,手上拿著許多的腰牌,交了靈石拿了腰牌就可以進入墨閣。 足足過了半個時辰,該進來的也都進來了,留在外面的,都不是大富大貴之人,雖然有點家底子,但僅僅這入場費就要一百靈石的地方,他們還真沒那個膽氣進去。 如此,還不如將這靈石留下,回頭買下雨歌或者墨染的一些東西比較好。 墨閣內,大廳中已經擠滿了人,陳忠正在帶人忙著拍賣那些包廂,二、三、四樓的包廂有限,只能是價高者得了。 于是,這又是一大堆靈石進了張狂的口袋。 其實,這些公子少爺,千金小姐們,有些確實是飽讀詩書之輩,但有些卻是肚子里一點兒貨都沒有,只是為了來這里消遣,結交朋友,炫耀面子的。 反正他們家大業大,家族中掌握著不少的靈石礦脈,這點靈石對他們來說,真不算什么。 靈姬一手拿著香蕉放在嘴里吃著,一手搭在張狂的肩上,望著下方人潮涌動,對張狂贊賞不已。 望著靈姬猛地一口將手中的香蕉咬斷,張狂頓時覺得胯下一緊,身子的某個部位,有點涼涼的感覺。 他覺得渾身不自在,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望著香蕉塞滿了靈姬那櫻桃般的小嘴,吞了吞口水,道:“美女jiejie,不帶這樣的,請別誘惑我這么純情的小男孩好不好,我會受不了的。” 指了指下方的滿堂賓客,張狂又道:“這里今天有這么多的人可以讓你去欺負,你就別折磨我啦!” 靈姬“喲呵”了一聲,上上下下打量了張狂一番,“看不出來啊,最近一直看你談吐文雅,揮灑自如,逍遙自在,到了哪里都像是自家一樣,輕松悠閑,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害羞了?” 張狂摸了摸鼻子,訕笑道:“你太厲害了,我怕你呀!” 靈姬抿嘴輕笑,拍了拍張狂的肩膀,將剩下的一半香蕉塞進了他的口中,“別給姐裝純良了,姐吃的香蕉還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呢,今天姐心情好,就便宜你啦。” 張狂的嘴里被塞滿了香蕉,說不出話兒來,只好朝靈姬抱了抱拳,示意這份好意,他張狂心領了。 望著沿樓梯朝樓下大廳奔去的靈姬,張狂心里感嘆。 這靈姬呀,怕是四少加起來,也對付不了她一個人的,估計天天都不會好過,還得時刻提防著自己身子的某一處,別被她給一口咬斷了。 張狂雙手背后,瀟瀟灑灑地搖晃著手中玉骨扇,來到五樓的豪華大包廂內,走到巨大的長桌邊隨手拉了張椅子坐下。 他在等人。 一盞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