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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下方的情況,都在心中琢磨著自己的點子,只動口的話,該怎么去打消那位女子輕生的念頭。 “誰先來?”半晌,張狂問了聲。 方毅整了整衣衫,拿著經書在手中敲了敲,“我先來吧,這種事情對我情少來說,不過小事一樁,今日就讓你們幾個見識一下我的手段,我這情少的名頭,可不是人家白給的。” 方毅按下云頭,落在那女子身后不遠處,齜牙咧嘴地朝那女子呵呵一笑,念了幾首詩后,故作溫文爾雅地說道:“姑娘,你與我有緣,我倆命中姻緣天注定,我對蒼天叩首百年,只求能讓我遇見你。” “今日像是接到了上天的指引,引我來此,只為見你一面,蒼天不棄,我心滿足,不知姑娘可愿意與我白首偕老,永不相離?” 女子瞥了一眼方毅,沒有搭理他,方毅不死心,急的在原地轉了幾圈,“美女,跟我回去吧,咱回去后多生幾個娃,你要什么我給你什么,可好?” 女子啐了句下流,便不再多言。 方毅無奈,只好悻悻然地來到張狂等人身邊,搖頭嘆息。 聞香呵呵笑了兩聲,拍了拍方毅的肩膀,以示安慰,“既然情少拿她沒辦法,那就讓我來試一試吧,獻丑啦!” 聞香帶起一道香風,落在那女子身邊,盯著那女子半天不說話。 “看什么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是喜新厭舊的主,可恨!”女子見聞香一直望著自己,瞪了他一眼。 女子說完,便欲縱身跳河自盡。 聞香見她這般舉動,居然不聲不響地自己跳進了河里,一個人在清冷的河水中撲騰著,“哎呀,姑娘救我,我剛腳下劃了一下,快救我,我不會劃水啊,我要死了啊,我要死了,嗆得我好難受啊,姑娘救我……救我……救……” 聞香整個人都沉到了水底,不見了蹤影。 岸上的女子見了,不僅不救他,反而輕笑了兩聲,“死了就死了吧,似你這種男人,死一個就少一個,就少禍害一些良家女子,死了好啊……” 聞香隨水而流,到了下游,一個騰身來到空中,朝張狂等人呵呵一笑,“這女子看來是抱著必死之心了,要不是咱幾個來打擾她,估計早就跳河了。我跳進河里裝作異常難受的樣子,都不能讓她回頭,那個慚愧……” 陸云伸出手指左右搖了搖,“你每天就泡在宮中,也就欺負一下那些如同綿羊的小宮女了,這種事情,還得我花少出馬。” 陸云從自己的乾坤戒內掏出一個木梭子來,往空中一拋,打入幾道靈訣,那梭子便化作一葉扁舟,落進河中,陸云一個閃身,站在那小木舟上,雙手背后,沿著水流而下。 見周圍環境不配合,他又施展了一個小法術,吹起了悠悠清風,讓他的衣袍和長發翻飛于風中,看上去倒是帥氣逼人,英姿煥發,當真猶如仙人出山云游。 規矩是不允許對那女子用強,不允許施展道法控制她的心智,所以陸云這么做,倒也不算犯規。 “我本山中仙,煉道千百年。出山尋童子,隨我采金蓮。有朝登天時,同游天地間。大道三千卷,盡皆可升仙……” 望著陸云踏歌而行,口中高頌道歌的樣子,張狂很是贊賞地點了點頭,“花少這裝逼的樣子,倒是有那么幾分味道,這sao賣的有點兒味道,只是能不能成功,還是個問題!” “那就要看他的手段了。”方毅很是欣賞地點了點頭。 下方,陸云一首道歌唱完,剛好到了那女子面前,因為不能對那女子施展法術,都只能靠自己的那張嘴和腦子來,這難度可就大大增加了。 “姑娘何故到此?” “我家那死沒良心的,整日里在外面花天酒地,這日子沒法活了。” “哦,這樣啊,不如隨我入山修行,也好得個長生逍遙,若是今后修煉有成,自然可以逍遙快活,又何必執迷不悟,迷戀凡塵呢?” “我不想逍遙快活,也不求長生,我只想相公能夠早日回頭。” “這個自然不難,等你修煉有成時,那個時候自然是輪到你家相公追悔莫及,到時候,他肯定會跪在地上抱著你的大腿,苦苦哀求你原諒他的。” “騙子,都是騙人的,那個時候,他早化作塵土,我又怎么報復他,先生好意,我心領了。” 這姑娘也是個犟脾氣,死活就是不聽勸,說完又準備縱身往河里跳。 陸云連連擺手,“好啦好啦,姑娘別急著死,我這人最是見不得美人在我面前香消玉損。” 他收起木舟,來到了空中,朝張狂等人搖頭,“真不知道她相公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渾人,居然連這么漂亮的姑娘都不懂得珍惜,還跑到外面去花天酒地,看來真是個混球了。” 幾人都朝張狂望去,現在就只剩下他還未曾出手,都想看看他的手段。 “狂少,看你的了,要是你也不行的話,那今兒個咱四個就算平手,只能改日再比了。”陸云朝張狂笑了笑說道。 “是啊,狂少,該你上場了,也好讓咱兄弟幾個見識見識你的手段啊!”聞香也在一邊催促。 張狂咧嘴笑了笑,“和女孩子溝通,這事兒得走心,不走心的話是不成的,也好,難得有這樣的機會,那就讓大家見識一下我張狂的手段吧。” 幾人聽后,朝下方努了努嘴,示意張狂出動。 張狂掏出一件乞丐們穿的衣服來,見衣服還是好的,又拿出匕首在上面劃拉幾下,戳了幾個大洞,他脫下自己身上的華貴云袍,穿上了破破爛爛的乞丐服。 “兄弟們,我去也!”朝面前的三人拱了拱手,張狂笑嘻嘻地落下云頭,站在那女子身后百步之外。 陸云有點不明所以地嘀咕道:“他這唱的是哪一出啊?把自己打扮成叫花子作甚?博取同情么?可那姑娘脾氣也犟的很,狂少能博取她的同情心?” “是啊,我也猜不透他想干嘛?難道他有奇招?”聞香也大是搖頭,不名所以。 方毅呵呵笑了兩聲,“狂少的法子我們自然是猜不透的,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大家都賭上一賭如何?賭他能否成功,怎樣?我賭他可以成功,你們信是不信?” “你就這么篤定他有法子,可以勸解那女子不要輕生?我還是不太愿意相信呢,那我就賭他失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