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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一聲,斷成了兩段,卻是廢了。 劍棍碰撞過后,張狂只是稍稍地虛退了三步,而趙武陽卻是翻滾著跟頭朝后方退去,那巨大的反震之力推著他不斷地往后倒退,想停都停不下來。 等到終于穩住了身形之后,趙武陽的身子卻已經飄到了十數里之外,望著手中的斷劍,他一陣rou疼,抹了抹嘴角邊上的鮮血,再次飛身到了張狂身邊,冷冷地望著張狂。 趙武陽心下大是疑惑不解,為何對手比自己實力低,自己卻敵他不過? 趙武陽掏出了一粒丹藥吞了下去,一邊望著張狂,一邊恢復自己體內的靈氣,指著張狂問道:“你到底是何等修為?想你堂堂一宗之主,居然不敢亮出自己的真實修為來,豈不可笑?” 張狂知道對方只不過是在拖延時間,好恢復體內的靈力而已,也懶得搭理他,就算給他一些時間恢復,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不禁將目光投向了下方的戰團。 下方那赦命焚煞兩童子聯合韋大寶,外加韋大寶的一頭妖獸,被對方那十幾名弟子壓得連氣都喘不過來,身上早已經是遍體鱗傷,個個身上見紅。 張狂不聲不響地掏出了兩頭靈獸,對兩童子說道:“賜你每人靈獸一頭,別丟了我云宗的臉面。” 對方十幾人全都是聚元一二層的實力,兩童子在得到兩頭實力在聚元七八層的靈獸助陣后,聯合韋大寶,又漸漸地將局勢給搬回了一點,與對方斗了個不相上下。 倒不是張狂不想一舉滅了下方的那些人,只是這樣的機會難得,讓兩童子多多磨練一下,增加一些實戰經驗也是好的,要知道這實戰經驗可是無法言傳身教的,只能靠自己不斷地戰斗來領悟。 見下方的戰局又持平了,張狂似笑非笑地朝趙武陽望了過去,此時的趙武陽也在心里納悶,這張狂哪里來的這么多妖獸。 想他萬劍門,也就他師尊得到了一頭厲害的靈獸,那還是花大價錢從背后靠山那里托關系弄來的。 “估計你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吧?那我們就繼續吧!”張狂雙手背在身后,凌空虛踏,一步一步地朝趙武陽逼迫而去。 趙武陽牙關緊咬,掏出了一個小巧的鈴鐺來,這是他的法寶震魂鈴。 搖晃此鈴,聞其鈴聲者,若是修為不及搖鈴者,便會受鈴聲影響,從而心神不寧,無法專心戰斗。 正文 第142章:無恥至極 只見趙武陽一手持鈴鐺,一手掐法訣,口中振振有詞地念叨著什么。 隨著其手中的鈴鐺不斷搖晃,一陣陣清脆悅耳的鈴聲不斷地傳進張狂的耳中,不知為何,張狂在聽了那鈴聲后,停下了前進的腳步,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見張狂也被自己的鈴聲給震懾住了,趙武陽的臉上掛上了一絲森寒的笑意,起身朝張狂沖去。 而此時,張狂華府中的那朵金蓮,陡然張開,正自不斷地散發出一道道無形的能量,與那鈴聲對抗著。 猛然,張狂雙眼一睜,見趙武陽已經到了自己身邊,雙掌齊出,狠狠地拍在了趙武陽的胸口處,將其震得連連后退,口中鮮血就好似那不要錢的水一樣,狂噴個不停。 趙武陽見自己的法寶震魂鈴已經震懾住了張狂,以為張狂失了心神,正自心里美美地想著,在得到張狂身上的法寶之后,自己的實力又將大大地提升那么一大截,那是何等的美事? 可令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狂為什么會在那么短的時間內就清醒過來?這是他以前所不曾遇見過的。 以前他使用此法寶時,比他修為低的人紛紛受了鈴聲影響,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眼見張狂不受自己法寶的影響,趙武陽急了,立馬咬破舌尖,往手中的震魂鈴上噴了一口本命精血,得到其本命精血的滋養,震魂鈴上迸發出一道白色的朦朧光暈來。 趙武陽越搖越急,那一道道清脆的鈴聲也變得越來越強橫,漸漸地又沖入了張狂的華府中,將那金蓮自行散發出來的能量又給逼了回去。 張狂感受到華府中金蓮所散發出的能量,可以對付震魂鈴的鈴聲,當下便毫不猶豫地用神識催發華府金蓮,小金蓮在張狂的刻意催發下,散發出的能量,要比其自身散發的強了不知多少倍。 金蓮在張狂的華府中不斷地滴溜溜旋轉著,越轉越快,越轉越急,那無形的能量波也一道接一道,一道快過一道地不斷與鈴聲對峙著。 漸漸地,那些鉆入張狂華府內的鈴聲又被逼了回去,退出了張狂的華府。 不遠處的趙武陽,不斷地一邊擦拭著額頭的冷汗,一邊拼命地搖晃著手中的震魂鈴,其樣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早就沒有了先前的高傲,也沒有了先前那副盛氣凌人的架勢,猶如待宰而無助的羔羊一般。 張狂對其喊道:“別搖了,你就是搖破了你手中的鈴鐺,于我來說,也是無用的,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忽然,張狂眉頭一皺,不禁朝下方看去,卻見赦命童子等人在受了震魂鈴的鈴聲影響之后,立在那里呆若木雞一般,任憑對方將幾人活捉了起來。 “作死!”張狂氣的一聲大吼,大手一揮,放出了一頭神魂境實力的妖獸來。 那妖獸修為高深,比趙武陽高出了一大截,根本就不受鈴聲的影響,沖入下方后,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將對方幾人給生吞活剝,美美地吃上了一頓。 趙武陽見張狂居然連神魂境實力的妖獸都放得出來,頓時無話可說,收起了震魂鈴,知道自己今日是撞到鐵板上,怕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料定自己是跑不掉了,趙武陽卻又鎮定下來,與張狂遙遙相對,問道:“說吧,你到底想怎么樣?” 張狂笑嘻嘻地掏出了一把從集市上買來的普通玉骨扇,煞有其事地拿在手中搖晃了兩下,腳下稍稍滑動,便到了趙武陽的身前,望著面前毫無反抗心思的人,心里大是痛快。 手中的紙扇扇出的風,將自己額前的劉海吹的一甩一甩的,樣子要多風.sao就有多風.sao,張狂突然啪地一下收了紙扇。 他沖趙武陽笑道:“放心吧,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大家相遇即是有緣,不打不相識嘛,我怎么會對你怎么樣呢?我乃云宗的一宗之主,這度量大的很呢!剛才你我也只是切磋而已,這勝負嘛,切莫往心里去。” 看了看張狂那笑的很是燦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