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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狂才故意這么說的。 “我想你應該是修煉人士吧?你混進來,無非就是想要將這里的人一網打盡罷了,此事正合我意,你我一同聯手將這整個圣朝給徹底覆滅了,如何?”巫天瞇著眼望著張狂說道。 “難道你不是巫族的子民?”張狂反問。 巫天點點頭后又搖搖頭,開口道:“我是巫族的子民,不過……嘿嘿嘿,我是黑巫族的后裔,覆滅這白巫族是我們黑巫族子民的終生目標,也是最大的唯一目標。” 張狂恍然大悟,“原來你是黑巫族的后裔,難怪在靜茹帶我進來的時候就知道了我的身份,卻不殺我了。” 退回到椅子邊坐下,張狂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水,徑自抿了一小口,張狂很是悠閑地說道:“我得糾正一下,是我和你合作,并不是我幫你做事,明白?” 誰知巫天卻是陰森地笑了笑,“可是,此刻你的性命卻是掌握在我的手中呢!”說完,只見巫天嘴唇輕動,念起了咒語。 張狂忽然雙手不受控制地張開,覺得有一股巨大的力量纏繞于自身,想要將自己的身體撕成碎塊,張狂牙關一咬使出全力,雙手漸漸地往回收,與那股巨大的力量相互糾纏爭斗,異常吃力。 張狂憑借純粹的**力量與那股巨大的力量相互抗衡著,忽地仰天發出一聲嘶吼,張狂將**力量提升到極限,勉強與那股力量斗了個相當。 張狂也是暗暗心驚,自從血脈覺醒后,他的道身就在不斷增強,加上修煉的又是功法,自身的**力量卻是增加了許多,就是純粹的體修與張狂爭斗的話,也是無法撼動他的。 卻不想,巫族這神秘莫測的能力卻讓張狂使出了全力,甚至有斗不過的跡象。 “好強橫的力量,這種力量不似道術,追求的是自身的強橫,這巫族人都是靠借助外在的能量來攻擊他人,倒也有它的獨特之處。” 朝站在對面的巫天看去,只見巫天滿臉冷笑,哼哼了兩聲,道:“很不錯的**力量了,不過……還是不夠看呢!” 張狂只覺得那股撕扯自己的力量越來越強橫,已經超出了自己**所能承受的范圍,額頭滲出細密汗珠。 不作他想,立馬祭出干仙神蓮,坐在蓮臺中央,口中真訣念動,雙眼微閉,自其坐下蓮臺中散發出了一道道的能量,與那撕扯自己的力量相互糾纏著。 坐上干仙神蓮后,張狂頓覺周身壓力一輕,稍稍喘了口氣,那巨大的力量被漸漸地震開,無法沖進張狂體內。 “嗯?”巫天望著張狂座下的干仙神蓮,眉頭微皺,不知從哪里掏出一根烏黑的巫杖來。 那巫杖上頭鑲嵌著一顆拳頭大小的黑球,像是某種特殊的玉石,在巫天的咒語牽引下,一道道特殊的能量從那黑球中不斷散發而出,與先前發出的巨大力量交相呼應,水.乳.交融。 剎那間,已經被張狂漸漸逼開的力量又再次加強,一點一點地向張狂逼近,久而久之,張狂又變得吃力起來。 望著巫天嘴角的冷笑,張狂是無論如何都不愿意認輸的,擱在兩膝蓋上的手,連連掐動指訣,引動了巫山上空的天地靈氣,灌注于干仙神蓮之內,隨即猛地一拍坐下蓮臺,使得那七云仙蓮緩緩轉動起來。 隨著轉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蓮花花瓣陡然張開,比先前更加強橫的能量不斷地自花瓣內沖出,猶如無形的絞rou機似的,將那巨大的力量絞的一塌糊涂。 張狂忽然睜開雙眼,一掌拍出,打在巫天的胸口,將巫天震得連連后退。 巫天痛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不可思議地望著坐在蓮臺上很是端詳的張狂,心里大是詫異。 “早就聽說外面的修煉之人,能力獨特,神通莫測,今日一見,果然非比尋常,哼哼,不過……” 巫天很是邪異地笑了兩聲,“在我眼中,我們黑巫族的黑巫術永遠都是最強大的,白巫術跟我們黑巫術相比,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就更別說你們的這點小把戲了。” 巫天掏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咔嚓一下割斷了自己的左手小拇指,然后右手抓起那小拇指,將其捏的粉碎,與鮮血混合在一起。巫天將其一把拋入空中,口中又不斷地念起了咒語來。 隨著巫天以自身的血rou為祭,先前的那股巨大力量又再度出現,比剛才還要強橫了百十倍不止。 感受著那股力量猶如大山壓頂一般,張狂就覺得胸口突然一悶,一口鮮血飆射而出,受了重傷。 張狂與巫天兩人紛紛受傷,張狂望著巫天斷了一指的左手,心道果然是個兇狠的老家伙,而巫天則是怔怔地望著張狂坐下蓮臺,兩人都不再動手。 許久,張狂微微開口,“如何?若是再斗下去,怕是要驚動他人了,恐怕也會毀了這里呢,” 巫天收起了巫杖,點頭說道:“好,你的實力也不弱,咱們就合作吧,下月十五圣女繼位時,咱們就聯手毀了這新巫圣朝,重建我黑巫圣朝,到時候,你可以自行離開,我絕不攔你。” 張狂也收起了干仙神蓮,站到了巫天面前,說道:“那便再好不過了,你可以走了,沒事的話就別來煩我。” 巫天掃了一眼張狂,不再多言,微微點頭后便踏出了大門。 只是在其到了自家住處后,卻再次噴出了一口鮮血來,朝張狂所居住的小屋子看了一眼,輕哼著踏入了屋內。 在巫天走后,張狂也噴了一口鮮血出來,不禁苦笑,“這種力量倒真是不可小覷呢!” 將屋內的血跡清理干凈,不久,那巫靜茹便帶著巫南過來了,張狂朝兩人苦笑了一聲,說道:“靜茹,阿南兄弟,我問你們一個問題,如果有一天,你們的圣朝不復存在了,你們的親人朋友也隨著圣朝覆滅,你們會難過么?” 巫靜茹與巫南兩人不明所以,紛紛問道:“什么意思?” 張狂再次苦笑,“怕是走不了了呢!”當下,張狂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巫靜茹和巫南兩人聽了,心下大駭,巫南也知道了張狂的真實身份。 巫靜茹面露憂色地說道:“怪不得剛剛我們出門的時候,起了那么大的風,原來是大哥在調動天地靈氣與他爭斗,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能走了,我不能讓父母親都處在危險之中,我要陪著他們一起度過,更不能讓圣朝毀于一旦。” 看向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