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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道,拳頭大的就是大爺,在你的拳頭還不夠堅硬的時候,有些不該說的話,還是不要多說的好,當心禍從口出。” 他起身望了望天,一邊沿著山道上山,一邊說道:“小子,今日我們沒有聊過天,知道么?” 張狂望著趙虎的身影,咧嘴一笑,“哎喲,我的屁股啊!堂主你真是好狠的心啊,我們又沒犯錯,你干嘛如此懲罰我們啊?我不服啊我不服!” 趙虎回頭看了一眼齜牙咧嘴大笑的張狂,心中暗道這小子還挺聰明的,“呵呵,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 趙虎放聲狂笑,頭也不回地走了。 張狂笑嘿嘿地拉著李狗蛋,兩人坐在山道臺階上,繼續抽煙。 趙虎看起來是一個粗獷的漢子,心中的心思倒也不小,本來他只是試探性地詢問,卻沒想到趙虎還真有那樣的一份心思,這可就難得了。 其實,不光是趙虎,圣堂山四大堂主,哪個沒有幾分心思?哪個心里沒有打著和趙虎相同的小九九? 人往高處走,乃人之“本心”! 正文 第075章:怒對使者 夜間,張狂翹著二郎腿,抱著后腦勺,躺在床上思量著一些事情。 本來,他是準備看情況,想看看這圣堂山的四位堂主,哪個心思比較大,能夠加以利用,但既然今日遇到趙虎,而張狂也有這份心思,他思前想后,最終確定,就將目標放在趙虎身上了。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李狗蛋回來了。 張狂望了望走進房內的李狗蛋,忽然噌地一下就從床上爬了起來,走到李狗蛋身邊,詢問緣由,“怎么回事?誰欺負你了?” 只見李狗蛋滿臉青紫一片,嘴角邊還掛著一絲血跡,兩只眼眶都被打腫了。 “到底是誰打你的,告訴我。”見李狗蛋坐在床邊不吭聲,張狂又吼了一句。 房間內其他幾個人,見李狗蛋被打成這樣,紛紛上前詢問。 “狗日的,狗蛋這么老實,從來都不招惹禍事,為人勤勤懇懇,踏踏實實,到底是哪個龜兒子這么囂張,居然把老實的狗蛋打成這樣。”鐵牛忿忿不平地叫囂起來。 鐵牛也是尋夢城周邊一個小村子里的獵戶,體壯如牛,身形高大,最是見不得人欺負弱小。 李狗蛋用雙手捂著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許久,才開口說道:“是那使者的一名手下打我的,我無意中碰到他們,他們就喊住了我,把我帶到他們住的地方,給他們端茶,給他們倒水,說我伺候的不周到,于是就打我了。” “巴嘎!媽蛋,兄弟們,咱找場子去!”張狂招呼了一聲房內眾人,開門而出。 “你們別去,回頭……回頭我自己打他,其實我是很厲害的。”李狗蛋見張狂鐵牛等人要去幫他報仇,他不想招惹麻煩。 “你還厲害?你自己打他?那你怎么還被欺負成這樣?腦子被打得犯渾了吧?”鐵牛沒好氣地叫了一嗓子,推了一下張狂,幾人一起出門。 李狗蛋見幾人不聽勸,只好也跟了出去。 一路上,其他那些新軍見張狂等人,氣勢洶洶地朝云凌國使者的住處奔去,大家見了都覺得好奇,跟在幾人后面,打算去看個究竟。 一百多個人將袁浩東居住的大院圍堵起來,鐵牛扯著雄渾的大嗓門,朝里面呼喊,“你們里面的人給老子聽著,先前是哪個王八蛋打傷狗蛋的,給老子滾出來。” 半晌,平地里掀起一道狂風,袁浩東帶著四個隨從,出現在眾人面前。 鐵牛這性子可不是個能夠心平氣和講話的人,拿眼睛瞪了瞪袁浩東,二話不說,掄起小牛腿般粗的胳膊,舉起他的一雙大鐵拳,狠狠地一拳,朝著袁浩東的鼻梁砸去。 “哼哼,不自量力!”袁浩東身后的四個隨從想要上前阻止,但被他給揮手攔住,“幾個毛頭小子而已,我剛好手癢,自己來。” 他很是風輕云淡地揮了揮手中的羽扇,以一個詭異的角度,拍在鐵牛的手腕上。 鐵牛那原先氣勢十足,無比剛猛的拳頭,頓時xiele氣勢,感覺整個手臂都使不上力氣。 “你們這些新軍不過修煉半年而已,就如此不知天高地厚,這就算是上了戰場,也不過就是送死的擋箭牌而已,想要找我報仇解氣的話,還是等自己修煉個三五十年再來吧!” 袁浩東豎起了一根中指,朝周圍的眾人比劃著,笑他們不自量力,不知好歹。 這時,四大堂主也紛紛趕來,查看情況,在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都在責怪玄圣堂的這些新軍,實在是太不爭氣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連云凌國派來的使者大人都敢得罪。 其他三堂紛紛恥笑玄圣堂,他這個堂主到底是怎么當的?怎么手底下的新軍,這么不知輕重? 伺候使者大人又怎么了?那是福氣不是?沒有伺候好使者,被使者教訓一頓又怎么了?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么?至于鬧到這般田地,得罪使者大人么? 趙虎默不作聲地聽著其他三堂堂主的斥責,許久,他轉身朝鐵牛輕喝,“趕緊的給使者大人道歉,乖乖認個錯。” “我就不,什么破使者,老子就是看他不順眼,有本事他咬了我的鳥去!”鐵牛一邊說著,還一邊朝袁浩東挺了挺下身。 周圍觀看熱鬧的人,紛紛哈哈大笑。 袁浩東雙腳一動,徑自到了鐵牛面前,一掌拍出,直接將體形壯碩的鐵牛給打得倒飛出九丈開外,轟地一聲砸在地上。 鐵牛一陣劇烈地咳嗽,吐了口鮮血,趴在地上爬不起來。 袁浩東冷哼一聲,輕輕搖了搖手中的羽扇,“道歉這種事情沒多大用處,還是給他來點實打實的教訓比較好,能夠讓他牢記于心,一生不忘!” 他用羽扇指了指周圍那些噤若寒蟬的新軍,挑著眉頭說道,“我這次就是代表云凌國,來視察尋夢城新軍訓練的情況,畢竟,這都半年了,總得要檢驗一下成果不是?若都是一群酒囊飯袋,我們也是不會要你們的。” 袁浩東從隨從的手中接過茶杯,輕輕抿了一口香茶,望著眾人道:“一年之后,若是你們圣堂山培養出來的都是這種貨色,那么我覺得這圣堂山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每個大城都有像圣堂山這樣培養新軍的地方,若是圣堂山被取消,那么尋夢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