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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倒飛而回。 馬空再次冷哼一聲,收劍回撤,讓血劍懸浮在自己面前,一聲冷哼,再次將那血劍祭出,撞在了干仙神蓮上。 砰地一聲,干仙神蓮連同蓮臺上的張狂被一同撞飛了出去,差點被撞出太虛山脈,幸好太虛山脈周圍有護山大陣,被大陣給攔下,否則,還真會被撞到九霄云外去呢! “就算弄不死你小子,也要讓你脫層皮不可!”馬空望著消失于視線之中的干仙神蓮,冷哼了一聲,再次噴出一口鮮血,兩眼一抹黑,朝下方一頭栽倒下去。 而江婷也是精疲力竭,使出最后一絲力氣,接住了馬空,雙雙落地,剛一落地,她也軟倒在地,渾身無力。 兩位的師尊紛紛上前,朝他們的口中塞丹藥,生怕他們有事。 整整過了半個時辰,馬空醒了過來,朝周邊望了望,見張狂還沒有回來,不禁開懷大笑,“那小子怕是摔得半死不活,不死也半殘啦,哈哈,痛快!” 他這一笑,頓時又岔了氣,劇烈地咳嗽起來,哇地一下,心潮激動,一口老血噴出。 “最好是一頭撞死,他死了便好!”江婷有氣無力地罵了一句。 那小子是真的很難纏! 這是兩人在與張狂交手后,唯一的感想。 半晌,就在眾人對張狂生死不知時,忽聽天空上方,有那郎朗的yin.蕩詩號聲傳來,驚動眾人。 昨夜床上千女王, 一炮一個到天亮。 若問強炮誰人開? 世間唯我小張狂! 伴隨著嘹亮的哈哈大笑之聲,張狂又駕馭著干仙神蓮搖搖擺擺地飛了回來,依然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 “我——cao!”馬空大罵了一聲,見張狂那龍精虎猛的樣子,氣得張口就吐血,再次昏死過去。 “混賬無恥的東西!”江婷見無恥至極的張狂又很是風sao地跑了回來,氣得直跺腳。 “終于,你們太虛宗這次算是出了個能人!”清玄門主大袖一卷,裹起馬空便向著太虛山門御空而去。 “告辭,咱們十年之后再見!”流香山主朝道元真人抱了抱拳,帶著忿忿不平的江婷離開了。 “江婷小辣椒,一路走好,不要想哥哇!”張狂笑嘿嘿地朝滿臉怒氣的江婷揮了揮手。 道場上,所有的人都看著張狂,然后同時哈哈大笑。 解氣,實在是解氣! 太虛一眾長輩,紛紛感懷良多,感到欣慰,張狂這次也算是為太虛宗立了一大功。 終于,太虛宗終于出了個不僅無恥,而且還十分奇葩有能耐的杰出弟子了。 畢竟,山外無恥之人,也唯有以無恥之人來應對。 張狂被太虛弟子給抬起來,拋上天空,連續被拋了三下,第四下大家心有戚戚地沒有伸手去接住他,讓他砰地一下摔在堅硬的道場上。 張狂哎呦著從地上爬起來,徒呼奈何,這太虛宗的弟子都被自己給帶壞了。 算是他自嘗惡果,咎由自取! 正文 第072章:新的身份 尋夢城上空,往來巡視的小型飛天戰船,來來回回穿梭于藍天白云之中,抬頭仰望,好似一只只振翅高飛的雄鷹。 古老的城墻上,遍布著道道斑駁的痕跡,似在向世人訴說著它曾歷經過的滄桑歲月。 立于城墻上的城衛軍,穿著厚重的盔甲,站在灼灼烈日下,身姿筆挺,紋絲不動地注視著遠方。 這里是東城門,站在城墻上的城衛軍,叫東城近衛軍,簡稱東城衛。 亮盈盈的盔甲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讓站在城下抬頭仰望的張狂不自覺瞇了瞇眼。 望著城門上方“尋夢城”這三個大字,張狂抿嘴微笑,緊了緊背上的藥簍,向著城中行去。 當年,太虛掌教道元真人,在知道張狂選擇修煉后,就為他在尋夢城布下了先手,方便他今后行事。 尋夢城是云凌國的一座大城,而云凌國又是靈楚皇朝的附屬國。 中土中原分九州,靈楚皇朝則占據九州之一的北方云州,地大物博,實力雄厚。 當年太虛先輩公孫笑,仗著自己天縱之姿,一人強行闖入靈楚皇朝,索要的第二轉功法,結果被人給活活打死,最后懊悔一生。 這次,張狂在道元真人的建議下,萬事得一點一點地去做,前路得一步一步地去走,不能學那公孫笑一般,自付修為高深,目中無人,眼高于頂,最后落得個身死道消的下場,自毀前程。 其實,不用道元真人交代的如此清楚,張狂自己也知道該怎么做。 的確,張狂是個無恥的混蛋小子,但還沒有覺得自己天下無敵,目空一切,就算道元真人沒有為他精心布置,他本也是打算一步步來,準備自己布局的。 道元真人早些年在尋夢城建造了一間醫堂,叫天虛醫堂,醫堂的掌柜為一代名醫“醫毒圣手”。 醫毒圣手擅長藥理與毒術,不僅醫術高明,毒術也十分了得。 只是,這位醫毒圣手在數月前突然不知去向,由他的弟子張狂接任天虛醫堂的掌柜之位。 這便是張狂新的身份。 這一次張狂明著是上山采藥,在山中呆了三天,實則是查探那圣堂山的情況,圣堂山是尋夢城城主府用來培養新軍的地方。 天虛醫堂的位置在東城九街十二巷中的第七巷,也就是萬家巷。 張狂醫術高超,不僅在東城,甚至在整個尋夢城都頗有名氣,每天來找他看病的人絡繹不絕,醫堂內不僅人擠人,甚至排隊都排到了門外大街上。 但是,當張狂走進萬家巷,站在天虛醫堂前,先前還掛在他嘴角邊的一絲笑容,瞬間消失,望著面前的一片廢墟,他疑惑迷亂,萬分困惑不解。 深深地吸了口氣,過了許久,他眼中的那一絲怒氣才漸漸消失,或者說是被他自我壓制,自我隱藏。 張狂將背上的藥簍取下,放在一邊,望著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幾個醫堂伙計,問道:“怎么回事?” 其中一個伙計咬牙切齒地哭訴起來,“昨日夜里,有蒙面人在醫堂里放火,我們已經全力施救,但還是無法挽回。” 張狂雙眉緊鎖,自己只是開個醫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