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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一千年后,也許是兩千年后,說不定這世上還有個叫玉冰瓊的小仙女,會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次日夜間,蕭林中,一間竹亭下,張狂和白浪飛兩人圍著竹桌而坐,舉杯痛飲,相聊甚歡。 砸吧了一下嘴,白浪飛笑道:“兄弟,我看那小女子還是個新鮮貨色,難道昨夜你沒動她?” 張狂笑了笑,微微搖頭,沒有回答。 白浪飛見了,從自己的儲物袋內(nèi)掏出一個小玉瓶遞到張狂面前,笑道:“這七情散是用我們谷中獨(dú)有的七情花煉制而成,功效奇特,保證兄弟你用了之后,能大戰(zhàn)三天三夜!”他以為張狂是某些方面不行了。 張狂掃了一眼面前桌上的玉瓶,提起酒壺將兩人的酒盅斟滿,搖頭說道:“不是兄弟不想動她,也不是兄弟我沒那個能力動她,而是因?yàn)樽罱值芪野l(fā)現(xiàn)修為有了突破的跡象,所以在這關(guān)鍵時刻不想動了氣脈罷了。” 白浪飛哦了一聲,端起酒盅,“那是好事啊,那兄弟我先恭喜你了!” 張狂似笑非笑地舉起酒杯,放在嘴邊,道:“其實(shí),我也要恭喜大哥呢!” 白浪飛聽聞張狂也要恭喜自己,頓時疑惑起來,“我哪有什么值得恭喜的?” 張狂望了望四周,見周遭別無他人,頓時起身,一臉笑瞇瞇地走到白浪飛身邊,對其輕輕耳語道:“我恭喜白大哥要去見閻王了呢!”說完,張狂全力一掌拍在白浪飛的蓮海處,隨即抽身而退。 白浪飛淬不及防之下,挨了張狂的全力一掌,頓時感覺有一股雷霆之力,勢不可擋地轟入自己的蓮海,摧枯拉朽,將他蓮海轟破。 他氣脈渙散,大口大口的鮮血噴在面前的飯菜酒盅內(nèi),樣子好不凄慘! 白浪飛雙目圓瞪,有氣無力地望著張狂,“你干什么?” 張狂冷聲道:“干什么?呵呵,當(dāng)然是殺你了!” “我與你無冤無仇,為何要?dú)⑽遥俊?/br> “可笑!沒仇就不能殺你么?” “我待你不薄,你居然這么對我?” “誰叫我遇上的是你呢?算你倒霉了。” “我現(xiàn)在只是個廢人了,起碼要讓我知道這到底是為什么吧?而且你居然隱藏修為,連我?guī)熥鸲紱]察覺。” 張狂伸出手指在白浪飛的面前左右搖了搖,“錯了,你不是個廢人呢,而是個死人!至于其他的問題,你就到地府問閻王去吧!”說完,張狂又一掌拍碎了白浪飛的天靈蓋,破了他的華府。 華府被破,本就微弱的神識消散,必死無疑。 “誰叫我看你們不爽呢?就算這次不是為了完成任務(wù),以后等我遇到你們,也會為民除害的。”望著白浪飛死不瞑目的樣子,張狂徑自嘀咕了一句,然后一掌將自己震傷,嘴邊掛上了血絲。 白浪飛的師尊李水住所前,張狂雙目通紅地抱著白浪飛的尸體跪在門前,李水望著白浪飛的尸體,滿臉陰冷,許久才冷聲問道:“誰干的?” 張狂咬牙切齒地說道:“不知道,只看到那些黑衣蒙面的人當(dāng)中,有一個人是斷臂的……” 斷臂的?不是陳杰還有誰? “夠了,我知道了,把浪兒的尸體放下,你先回去吧。”李水望著張狂說道。 張狂將白浪飛的尸體放下后卻并無離開的意思,李水見了,問道:“你還有事情?” 張狂望著面前白浪飛的尸體,雙拳捏的嘎嘣作響,“我要為白大哥報仇!” 李水沿著張狂的周圍晃了一圈,上下打量著張狂,最后盯著張狂的眼睛看了許久,這才緩緩開口道:“你真的想要為浪兒報仇?” 張狂眼中露出堅(jiān)定之色,“白大哥待我如同親兄弟,每天好吃好喝的招待著,就算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好!我欣賞你的這份情義!”李水一聲大吼,手指張狂,道:“隨我進(jìn)來。” 張狂跟著李水進(jìn)了閣樓,李水隨手布下了一層簡單禁制,望著張狂說道:“你并非我谷中弟子,有些事情大可無所顧忌地去做,只要你按照我的吩咐去辦,我保證不會虧待你,等到事情辦妥,你也為浪兒報了仇,我就送你出谷,你可敢做?” 張狂豪氣干云地拍著胸口道:“為兄弟報仇,有何不敢?” 李水聽了,連連點(diǎn)頭,“好的很!也算是浪兒沒有白交你這個兄弟!” 轉(zhuǎn)眼間,李水手中多了一雙雕刻著幾朵小花的靴子,將那靴子遞到張狂面前,李水說道:“這雙寶靴是我以前從師尊那里要來的,名為‘御花’,乃是四大寶靴之一,有了它今后行事大可放心,事情若是敗露,逃跑還是可以的。” 張狂接過那御花寶靴,仔細(xì)地觀察了一下后,道了聲謝。 幾日后的某天夜里,張狂身裹大黑袍,面纏黑布巾,潛行到陳杰的住處,卻見陳杰正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兩個女人在其身上不停地賣弄著,陳杰爽得嗷嗷直叫。 “哈哈,真是天助我也!白浪飛那小子居然被人殺了,真是大快人心吶!” 一只手使勁地揉了揉面前的豐滿,陳杰叫囂著道:“你們都給我賣力點(diǎn),哈哈,死得好,死的好啊!跟我斗?你怎么跟我斗?連老天都在幫我,你拿什么跟我斗?” 心神漸漸恍惚起來,心靈與身體都到了無邊歡樂的境地中,就在陳杰一瀉千里之際,當(dāng)其正自噴爆到一半時,忽然就那么歇了下去,雙目死死地盯著天花板,一眨不眨,嘴唇烏黑發(fā)紫,卻是死翹翹了,連同兩個正自享受快樂的女人,也一同軟綿綿地趴在了床上,沒了氣息。 房間內(nèi),張狂望著三具迅速發(fā)黑的尸體,不禁自心里感嘆起來,“這李水是從哪里弄來的劇毒,居然這么厲害?”饒是張狂對毒也頗有研究,都猜不出那是什么毒。 隨后,又望了望腳上的寶靴,笑道:“好寶貝,如此快的速度,真是難得!” 剛才從他閃身到房內(nèi),到放毒,也就一呼一吸之間的事兒。 輕笑了兩聲,張狂消失在了原地。 天亮?xí)r分,張狂站在窗前,手中捧著巧兒端給他的香茶,細(xì)細(xì)地品嘗著。 從窗邊往外看,不遠(yuǎn)處的山頭上,正舉辦著陳杰的葬禮,而就在前幾天,舉辦的是白浪飛的葬禮。 兩人的墓碑是相互面對面的,死了也要爭鋒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