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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唄,我保證絕對不會在外面亂說。” 道元真人搖頭不答應。 “那就告訴我一句好了。”張狂再次懇求。 道元真人還是沒同意,轉著眼睛,看向別處。 張狂見道元真人死活都不肯先透露半分,只好無奈地松開了手。 道元真人準備帶張狂離開祠堂,可張狂說非要多看一看那位玉前輩,盤膝坐在地上,望著那三幅畫像,久久不肯離去。 道元真人見他不聽話,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將死活不肯離開的他硬拖出了祠堂。 將張狂一個人留在祠堂里,道元真人還真是有點不放心。 就張狂這性子,人小鬼大,沒人看管他,指不定他會取下玉冰瓊前輩的畫像,放進懷里帶走,或者湊到上面親親小嘴什么的。他覺得張狂真有可能會干出這種大不敬的事情來,還是將他拖出去比較安全。 “哎喲喲,再看一眼,就看一眼,我地媽咧,就看一眼啊……”張狂被道元真人揪著耳朵,終于出了祠堂的大門。 道元真人松開張狂的耳朵,急忙吩咐看管的弟子把大門關上,“你們都給我聽好了,今后若是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允許踏進這祠堂半步,特別是這個小子,知道么?” 負責看守的弟子,見道元真人自己把張狂帶來了,也不知道在里面發生了什么事,又讓他今后不允許踏入此地半步,這可就奇怪了啊! 嗯,此事值得深思! 雖然幾人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但掌教真人的話,他們不敢不聽,紛紛點頭稱是,表示明白。 “小子,想要知道答案的話,就給我好好修煉吧,早點成為核心弟子,就早點知道結果,知道嗎?”道元真人再三叮囑。 甚至,他還在心中掂量著,是不是要在本宗找個出色的女弟子陪在張狂身邊,以免他整日里在心中對玉冰瓊前輩念念不忘。 誰也不能阻止一個人的思想,不能阻止一個人在心中褻瀆另外一個人吧? 暫且不管他只是出于好奇之心,還是別的什么目的,估計這無恥的小子,也沒什么別的目的,就是單純的見到美色,起了歪心。 不然,就算他再怎么好奇玉冰瓊的身世,也不至于這么上進吧? 張狂最后看了一眼漸漸關起的大門,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的腦海中,始終回想著玉冰瓊的第三幅畫像,發絲凌亂,垂淚兩行,滿心的無奈與悲苦,到底是遇到了什么樣的事情,讓她如此傷心難過?如此悲憤難平? 能讓如此清雅的仙子難過落淚,這又是怎樣的一種傷? 張狂望著天上的白云感慨,竟然不自覺地落下眼淚。 道元真人見此時的張狂,并無半分嘻笑之意,正經的不能再正經了,他也搞不懂張狂此刻的心中所想。 本來,他還準備帶著張狂離開祖靈峰呢,現在見張狂這副傷春悲秋的樣子,便也不再多言,徑自踏云而去。 在道元真人走后,那些負責看守祠堂的弟子,看到張狂居然莫名其妙的落淚,紛紛上前好心詢問,以為剛剛他在里面被掌教真人給教訓了。 張狂抹了抹眼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為什么不自覺地就這般模樣。 他轉過身,就那么站在祠堂的大門前,望著緊閉的大門,久久不肯離去。 正文 第041章:師兄求助 飛龍峰上,張狂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品茶抽煙,好不愜意! 這時,張狂結識的那位玉樹臨風的陳東師兄,推開了小院子的門,朝張狂笑了笑,回頭望了望身后,見無人跟蹤,這才轉身走進院子,急忙將小院門給關上。 張狂砸吧了一下嘴巴,嘻嘻笑道:“喲呵,這不是那位很懂得自我欣賞的陳東師兄么?怎么了?怎么今兒個有空閑時間,不用去陪你的那些小娘子啊?” 陳東來到石桌邊,隨意地尋了個位置坐下,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下,似乎心情不太好,將手中的茶盅砰地一下放在石桌上。 他看著張狂直搖頭,“唉,人長得帥了點也沒辦法,這不,你師兄我剛剛出門,準備去找我的秋霞呢,可誰知道,剛走到半路上,就被那幫女土匪給纏上了,也算你師兄我機靈,我調頭就往回跑,然后從房間的地道鉆出來了。” “哈哈,你倒是個奇葩,有那么多漂亮的小姑娘圍堵你,你倒好,還不領情,見到他們就像是見到母老虎一樣,這到底是可喜還是可悲呢?”張狂抽了一根香煙丟到陳東面前。 “這都怪我了,誰叫老天賞賜我一副大好身材,一副俊俏臉蛋呢!唉,真是罪過呀!”陳東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的臉,一副自我陶醉的樣子。 張狂有點無語,這么自戀的人,還真是頭一回見到呢! “那你跑我這里來又是想干嘛?”張狂笑問、 “那個……那啥的……大家都知道你小子喜好美色,對你是防之又防。那些姑娘們都怕和你沾染半絲因果,所以對你這里都是敬而遠之,我過來避避風頭,師弟你這里比較安全嘛!”陳東自己點上香煙抽了起來,看其迷醉的樣子,似乎很是享受這種香煙帶給他的感覺。 張狂一頭黑線,剛才還笑瞇瞇的紅潤小臉,頓時變得滿臉漆黑。 “這他媽都是誰造出來的謠言,我張狂招誰惹誰了?我長這么大,除了牽過小惠惠和小溪兩位師姐,還有小怪獸那丫頭的手,其她女孩子的手,碰都沒碰過,怎么搞得我就跟一頭大色狼一樣?他奶奶的,這到底是誰在造謠生事,毀我清譽啊?真是混賬王八蛋!” 張狂實在是氣極,不禁一通破口大罵。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忽然覺得這茶水沒有剛才那么香醇甘甜了,變得有點苦澀。 用不同的心情喝茶,這味道自然是不同了。 此時,遠在太虛峰上,盤坐在太虛宮大殿內閉目養神的道元真人,不禁打了個噴嚏,他放下手中的拂塵,用手揉了揉鼻子,望著大殿上空,暗自呢喃。 “咦,奇怪,老道我幾百年都沒有打過噴嚏了,這是怎么回事?難道是有老對頭在背后詛咒我?這是有多恨我呀!” 暗自思索了一陣子,他微微搖頭。他雖然修為高深,但還沒有參悟天道,演算天機的逆天本領。 張狂氣得背著小手在院子里來回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