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煉到融氣五層,我沒資格做外門弟子啊,你這么懲罰我,是不是太過了呀?”張狂有點(diǎn)欲哭無淚的感覺。 “怎么?還不愿意了?那你可知道,在眾多雜役中,有多少人為了一個外門弟子的名額,搶的頭破血流?我今日大發(fā)善心,破格提升你為外門弟子,你還不滿意不領(lǐng)情了?”沈青陽叫道。 張九霄等人也覺得奇怪,為什么院首大人非要提升張狂為外門弟子呢?難道是他的私生子不成?不然,他為什么要這么護(hù)短,袒護(hù)張狂,照應(yīng)張狂? 要知道,從雜役提升為外門弟子的方法,只有一個,那就是參加每半年一次的考核,考核通過后,才可以躋身進(jìn)入外門弟子的行列中,但要想通過考驗(yàn),最少也要達(dá)到融氣五層的實(shí)力。 成為外門弟子后,這待遇自然就不同了,不僅每個月可以領(lǐng)取到三塊靈石,還可以領(lǐng)取一粒聚靈丹,其他各個方面的待遇都會得到提升的。 這在別人看來,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可是對于張狂來說,他壓根就不稀罕。 這是為什么呢? 張狂稍稍一思考,就明白了為什么院首要這么做。 一個固然是因?yàn)樗刻於紩撵`獸的口中搶口糧,中飽私囊,把他送走后,就不會有機(jī)會和靈獸搶伙食了。 另一個原因,就是等他成為外門弟子后,身邊的人最少都是融氣五層的修為,就他這融氣二層的實(shí)力來說,打死也不敢到處惹是生非了,他要是敢不聽話,隨便一個人都會將他打的滿地找牙。 沈青陽這般做,也是無奈之舉,別的孩子都聽話的不得了,就他張狂是個例外,太過調(diào)皮搗蛋,特殊的人自然要用特殊的方法來對待。 張狂知道自己若是離開了獸園,那肥厚的油水就沒了,自然是一萬個不愿意,他一邊哀嚎著,一邊挪著膝蓋來到沈青陽的面前,一把抱住了他的大腿,苦苦哀求起來。 “院首不要啊,我不想成為外門弟子,我只想呆在獸園中陪著那些可愛的靈獸,我只想陪在我的小伙伴們身邊,我這要是走了,我舍不得我的小怪獸,我舍不得我的單純兄弟,我可不可以放棄這個名額啊?” 張狂一邊哀求,一邊拉著沈青陽的衣擺,擦了擦口水鼻涕。 他這一舉動,頓時將沈青陽氣的直跺腳,暴跳如雷,額頭青筋直冒,狠狠地在張狂的光頭上敲了一個大爆栗,還發(fā)出咣當(dāng)一聲響,他實(shí)在是氣不過。 想他沈青陽這一生,還真沒有誰敢拿他的衣服擦口水鼻涕呢,這簡直不像話! 這下倒好,這該死的瓜娃子,居然就那么明目張膽地,抓著他的衣服擦口水鼻涕,可謂是可忍孰不可忍,既然實(shí)在忍不過去,那就不用再忍了,該動手時就動手,先打了再說。 張狂的小光頭上被狠狠地敲了一記,疼的他齜牙咧嘴,倒吸涼氣,口中連連哎喲,直呼好痛。 站在旁邊偏殿內(nèi)的沈惠惠和張小溪兩人,隔著窗戶望著張狂那慘叫的模樣,不禁一陣好笑。 “也活該這小子該打,我爹生平最是愛干凈不過,他居然拿我爹的衣服擦口水鼻涕,他這不是自己找死么!呵呵,這小光頭就是活該!”沈惠惠掩嘴輕笑。 “唉,沒辦法,他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估計(jì)天王老子來了,都降服不了他這個小妖孽的,由他去吧!”張小溪一邊笑著,一邊無奈搖頭。 “院首哇,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愿成為外門弟子的,說不干就不干!”張狂摸著頭皮,揉著頭頂,出言極力反抗。 跪在一邊的張九霄,見張狂死活都不愿意成為外門弟子,不知道他的腦袋是不是燒糊涂了。 他朝沈青陽磕了三個響頭,真心地懇求道:“院首,既然他不知好歹,不愿意成為外門弟子,那這名額也不能浪費(fèi)了不是,您就給我吧,我非常愿意成為外門弟子。” “滾一邊去,我現(xiàn)在在教訓(xùn)張狂,沒你的事!”沈青陽實(shí)在是惱怒之極,望了望自己的衣擺,見上面沾了些不知是鼻涕還是口水的東西,一陣氣結(jié)。 他連忙將穿在外面的長袍脫下,隨手丟在一邊,然后從帶在其手指上的乾坤戒中,拿出了一套嶄新的長袍穿上。 “唉,這是什么個道理啊?還有沒有天理了?為何我苦苦追求的東西,在別人眼中,卻是一文不值呢?為什么別人不要的東西,都不給我呢?蒼天不公啊!”張九霄見院首拒絕了自己,不禁在心中苦嘆。 “哼!反正這次你無論如何,都給我滾去飛龍峰,明日我要是在獸園中看到你,我就扒了你的皮,將你逐出宗門,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弟子,我太虛宗不要也罷!”沈青陽甩了一下衣袖,離開了大殿。 張狂見沈青陽這次是真的動怒,只好乖乖地哦了一聲,看來這次不成為外門弟子,就真的會被逐出師門了。 事到如今,還能怎么辦呢? 正文 第015章:臨行話別 夜間,獸園三寶圍著院內(nèi)東南角那顆大樹下的石桌坐著,在知道張狂被沈青陽丟到飛龍峰后,小怪獸和郝丹春都有點(diǎn)不舍。 張狂板著一副苦瓜臉,連連喝了三杯茶,唉聲嘆氣。 “怎么可以這樣?嗯?怎么可以這樣對我?這里油水這么豐富,我真舍不得離開啊,更舍不得你們兩個!” 想到不開心的事,張狂難免又是一陣長吁短嘆。 “小三啊,沒關(guān)系的,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半年一次的考核期,憑我和單純的實(shí)力,絕對可以晉升為外門弟子的,你放心好了,到時候咱三個又可以在一起了。”小怪獸拍了拍張狂的肩膀,安慰道。 “就是,怕什么,那時候咱獸園三寶,就是龍門三寶了,看誰敢欺負(fù)咱們。”郝丹春笑著說道。 “在飛龍峰誰要是敢欺負(fù)你,你就把賬記下,等我和單純過去后,一定會為你報(bào)仇的!放心,有本姑娘在,誰要是欺負(fù)我們家小三,我一定會給他顏色看的。”小怪獸笑嘻嘻地在張狂面前握了握拳頭,好似在顯示她的拳頭有多厲害。 “嗯,如今也只能這樣了,我走之后,我會天天想你們的。”張狂將小怪獸的辮子抓在手中,搖了搖,紅繩上的鈴鐺清脆作響。 就在這時,兩道遁光從天而降,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沈惠惠和張小溪。 “怎么了?又不是生離死別,干嘛擺著一副苦瓜臉?”沈惠惠來到張狂